雲錦看了一下,這單子上可謂是蒸炖炸煮應有盡有啊。
雲錦不解的看着趙柘。
趙柘替雲錦解了謎:“院子裡開了小廚房,我請來了鵲喜樓的廚娘,你這幾天去跟她學一學吧,這些是我回來想吃的菜。”
雲錦當時差點一口氣沒上來,心想這二殿下果然不同于常人,原以為讓一個以色侍人的女子隻是每天陪吃飯就已經夠過分了,現在竟然還讓她學廚藝!本姑娘是臉不好看,是腰不夠軟,還是,咳咳,不夠強?
隻可惜被吐槽的二殿下并沒有讀懂雲錦的表情,又或是理所當然地選擇了忽略。他拍了拍她的肩膀就轉身離去。
此時在廚房殺魚的雲錦想起這事就氣的直咬牙,尤其想起趙柘那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的表情。她用力的一揮刀,案闆上的魚馬上就不掙紮了,雲錦嘴裡恨恨地說道:“行,我學,我藥死你,我就當為了大義犧牲自己了。”說着又來了一刀。
在一旁看的心驚膽戰的采菱小心翼翼的提醒道,“姑娘,這魚已經死了半天了,您不用砸了。”說完默默地後退了幾步。
雲錦把刀放下,換了一把帶棱齒的尖刀,開始刮魚鱗,嘴裡念叨着,“采菱,你說我長得好看不?”
采菱點點頭,說道:“好看。”——就是現在有點猙獰。
“那你覺得我長得很下飯嗎?”雲錦繼續問道。
“啊?”采菱有些懵。
“本姑娘到底是怎麼從人人想睡淪落為看着下飯的啊?”雲錦咆哮道,手上将魚剖腹劐膛。這個步驟倒是做的幹淨利落。
采菱又默默退後幾步,她也是看慣了春暖閣後院嬸子們殺魚的,但今天她覺得這條魚格外慘。
這時院子裡傳來了一聲嬌柔的聲音,“妹妹在嗎?”
雲錦半舉着雙手從廚房裡走了出來,就見一個穿着桃粉色衣裙的豔麗女子站在院子中央。
雲錦對美人向來客氣,她一改剛才的怒氣沖沖的樣子,聲音溫和的問道:“姑娘是?”
楚憐早就聽說二皇子贖了一個春暖閣的姑娘安置在折園,并且十分得寵,她就想來看看這個狐媚子到底長什麼樣,但是這折園卻不好進,所以今天趁着二皇子離開,她便來談談究竟。可這一進院就看見了一個滿手鮮血的女子站在屋子門口,她倒是吓了一跳。
雲錦看着院裡的美人盯着她不說話,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看見自己剛剛殺魚沾上血的手時,啊了一聲。笑着說:“姑娘别介意,我正在剖魚,聽見你的聲音,也沒顧上清洗就出來了,倒是吓到你了。”
楚憐暗暗的評價了一下,她覺得折園的這位倒是個有心計的,此時可以跟她笑臉相迎,又一口一個姑娘,不顯山不露水的,卻不願跟她姐妹相稱,似乎時刻提醒着,她隻是醫女的身份。看來要比那個豆蔻難對付。
楚憐正了一下珠钗,嘴角上揚,露出标準的微笑,柔柔地向雲錦走了過去,邊走邊說道:“哪有,都怪我來的太突然,也沒提前打個招呼。我這不是聽二殿下帶了一位妹妹回來,所以來探望探望。”
這句話說的倒像是她是這皇子府的女主人一樣。
雲錦回想來一下之前看的資料,對号入座,這位估計就是大皇子送來的醫女楚憐了。她笑臉不變,問道:“還不知道姑娘的名字。”
“你瞧我這記性,我叫楚憐,你可以叫我楚憐姐姐。”楚憐說道。
“我叫木槿,楚憐姑娘快進屋坐吧,我去洗個手。”雲錦讓采菱帶着楚憐進了屋。
采菱給楚憐倒了杯茶,就安安靜靜的站在了一邊,楚憐環視了一圈,這屋子倒是沒有什麼華貴的裝飾。
雲錦進屋時剛好看見楚憐盯着牆上挂的字看。雲錦把從廚房順手端來的點心放在桌子上,輕聲說道:“這字我住進來時便挂在這裡了。楚憐姑娘喜歡?”
楚憐搖搖頭說道:“我哪懂這些,隻不過覺得這字寫的很大氣。”
雲錦點點頭:“這草書潇灑遒放,頗有張旭的颠狂醉态的風格。可惜沒有印章和落款。”
楚憐看了看雲錦,說道:“妹妹很懂書法?”
雲錦輕輕搖了搖腦袋:“在閣裡時看過一些名家的作品,也就懂個皮毛。”雲錦頓了頓,說道:“其實楚憐姑娘未必比我的年紀大。”
楚憐聽見這句話愣了一下,随即反應過來雲錦的意思,她笑的有些勉強,說道:“我也是先入為主了,覺得木槿姑娘你看着年紀比較小,倒是冒犯了姑娘。我今年十五,不知木槿姑娘——?”
“說來慚愧,我十六才出獲得花魁會的資格。”雲錦說道。
翔雲國女子出嫁的年齡一般在十五左右,男子成婚的年齡一般在廿一左右,所以雲錦的年紀也不算特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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