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甯嘉定是深覺此事異常。老婦不知兒甯嘉曾于京狀告文淵閣學士,隻知兒嘉回鄉後郁郁寡歡,每日神色慌張,精神緊張,不多日,兒吊死于書房,老婦整理兒甯嘉文稿之時,尋得其多日前之絕筆,上述其死乃是兵部尚書安鎮所為。老婦與兒甯嘉相依為命,兒頗為孝順,二十四孝通讀百遍,其為人謹言慎行,不打诳語,老婦深感痛心,定要狀告那魚肉百姓的狗官。
但由于當時甯嘉已逝,甯母并無證據,此案便判了甯母誣陷。
既然确定了此事有蹊跷,刑部尚書江潛便下令張貼了懸賞大榜,尋找知情者。一時,盛京百姓皆議論紛紛。
此時也驚動了平景帝,平景帝當日便召見了江潛。
江潛進了禦書房,平景帝正坐在龍椅上批閱奏折,見到跪下行禮的江潛,順手将奏折扔到了地上,語氣帶着不滿地說道:“你看看,這些都是參你的折子,朕怕是看錯了你。”
江潛不卑不亢地說道:“微臣不認為微臣的處理是有問題的。皇上仁愛百姓,特命刑部重審案宗,刑部就要緊遵皇上旨意,做到公正透明。此案雖涉及到幾位重臣,但是臣相信,若幾位大人是無辜的,刑部和大理寺定會還他們一個清白,并且張貼布告告知百姓。這樣既能向百姓證明翔雲國的司法公正,還可以絕了那些試圖誣告朝廷命官的小人的念頭。“這話說的有理有據,讓人挑不出一絲毛病。
平景帝聽後覺得一口氣憋在了胸口,冷笑道:”好,好,好,江大人真是個公正廉明的好官。”
等江潛退了下去,平景帝眼裡充滿了怒意,幽幽地說道:“這鎮安侯世子倒是敢故意和朕對着幹。”
安善恭敬地說道:“皇上,可能江世子為人太過耿直了,思慮不夠周全。”
平景帝冷哼了一聲,說道:“最好是。他倒是像他父親一樣,不懂得過剛者易折的道理。”
帶着采菱和幾個小厮在北街逛街的雲錦正好趕上懸賞通告張貼的時候。
趙柘走的時候特意吩咐過,不限制府中女眷外出,雲錦覺得大概是因為他人都不在府裡了,也不怕細作往外傳遞什麼消息了。但雲錦還是很感謝他這個英明的決定的,否則每天不是養花、喂雞,就是喂魚、學廚的她真的會無聊死的。
這布告貼了不過一會兒,周圍就圍了一圈的人,雲錦是被衆人推着擠着送到了前排的,雲錦看了看布告上的内容,忍不住啧了一聲,這新上任的刑部尚書真是個膽子大的,剛剛上任就把雲家和兵部都得罪了。她倒不會替雲平宇憂心,畢竟她的主子是三皇子,而三皇子和雲家充其量就是個合作關系,雲家勢頭太旺,卻又不懂收斂,早晚會壞事。所以雲錦此時倒有種看好戲的心思。
雲錦從人群裡擠了出來,卻發現自己和采菱她們走散了,她也樂得自己逍遙自在,便沒找她們,自己四處溜達,也不知道走到了哪兒。這時,她看見一個身着錦衣的男子駕着馬進了一個窄胡同,雲錦思考了一下,悄悄跟了上去,這個錦衣男子在一個名叫多寶閣的店門口勒了馬,進了店裡。不一會兒,就有一個男子把馬牽到了後院。
雲錦沒聽說過多寶閣,但她直覺這裡有問題,她聲音很輕地從屋頂翻了下來,站在地上,正了正衣襟,她有點慶幸今兒個自己是便裝出行,并沒有帶複雜的珠钗,隻帶了一個簡單玉簪,否則根本隐藏不住。
雲錦走進了多寶閣,環視了一周,發現這是一個珠寶鋪子,室内裝潢很簡單,兩邊牆上挂着書畫,四周桌子上擺着的匣子裡放着一些珠钗飾品。屋裡隻有一個小老頭不太熱情招待她,她跟着的那個男人卻不在屋中。她心下了然,裝作若無其事地閑逛,慢慢走到那個不起眼的樓梯口,假裝驚訝地問道:“老人家,你們店裡還有二樓,二樓賣什麼啊?”
小老頭看了看她,說道:“姑娘是第一次來吧,我們二樓是庫房,不賣東西。”
“這樣啊。我也是和随從走散了,才無意間走到這兒的,以前真不知道北街還有這樣一家鋪子。”
雲錦又逛了一圈就出去了。
她走後,從二樓下來兩個男子,其中一個正是江潛,江潛看了看雲錦離開的方向,說道:“查查那個小丫頭是誰。還有,盡快把消息傳給二殿下。”
當天,三皇子趙湜就收到了雲錦的消息,消息很簡單,隻有五個字:北街多寶閣。
趙湜把紙條燒掉,吩咐道:“去查查北街的多寶閣幕後的人是誰?”
接着他拿起毛筆蘸了蘸墨水,寫了個紙條,交給了雲賜,吩咐雲賜将紙條送給雲平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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