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懷着忐忑早早起了床,可是一天下來沒有任何事情發生,一切都是平靜的,就是課堂上的反同性戀言論讓我很不舒服,三節課我一點也沒聽進去,倒是其他人勤勤懇懇地做着筆記,聽老師說半個月後會進行一次考試,考得好的人會有機會見父母一面。這時的我才意識到,進了這所學校等同于和外界劃清了關系,他會在前半個月讓你每天和父母通話,之後就要靠表現才能獲得和父母聯系的機會。
之後的日子都過得沒什麼波折,和父母談話我也隻是表達了這裡無聊的想法,其實我有想說這邊的課程很讓我不喜歡,可每次提到這個,我媽就會哭哭啼啼和我說很多,漸漸地我也不在表達自己的不舒服,心想着反正我不聽就是了,熬一熬,半年很快就可以過去了。
很快就到了考試的日子,考了一天,我什麼都沒寫交了白卷。不單單因為這半個月下來,我一節課也沒聽,更是因為這題目出得實在惡心。比如有一題:在1990年,世界衛生組織疾病分類就已經将同性戀從疾病列表中删除,請問該現象是正确的還是錯誤的?很明顯是正确的,但是我敢确定正确答案一定是錯誤的,所以對我來說,答這種題就是浪費在我的時間。
到了晚上,我還是同往常一樣早早地上了床,可到了半夜,我的房門突然響了一下,我睡得不踏實一下子就被吵醒了,緊接着一道刺眼的手電筒光直接照在我臉上,我本能地擡手去擋,還沒等我從朦胧的睡意裡清醒過來,我整個人被狠狠地拽下了床,膝蓋直接重重地磕在了地上,來的人力氣很大而且是兩個人,他們沒有解釋,直接把我架起來往外走,再怎麼睡迷糊我都清醒過來了。
我看着架着我的兩個人,臉很陌生,一股不安彌漫了上來。
“你們幹什麼!”我努力掙紮卻無濟于事,“你們大半夜帶我去哪?”
沒人回答我,空蕩蕩的走廊上隻有我不停質問的聲音,很快他們把我帶到了一個房間,很小,小的隻能容納一張桌子,兩把椅子以及三個人,牆的四周都挂着一塊很長的黑布。
“你們他媽到底要幹嘛?”話音剛落,我就被他們死死地按在椅子上。
手上突然傳來冰涼的質感,我愣住了,低頭一看,是手铐。
“草!你們……”
話還沒說完,外面進來了一個人,因為空間小,其中一個架着我的人退了出去。進來的是張醫生,此他的鏡片上泛着光讓我看不出他的表情和情緒,他不緊不慢走到桌子前,坐了下來,然後摘掉眼鏡擦了擦鏡片問道:“趙辛赫,今天考試你交了白卷?”
“你們大半夜要做什麼?”手铐在我的動作下,發出了聲音。
他又重複了那個問題:“趙辛赫,今天考試你交了白卷?”
我依舊沒理他,嘴上還是罵着,無論他們要做什麼拷着我已經侵犯了我的人權。
“很好,不回答也沒關系。”說完他從桌子裡掏出卷子丢在我臉上,“白卷,零分,在我們這裡考試不及格的學生都會接受懲罰。”他說話聲音依舊很有分寸拿捏得很好,斯斯文文的。
“你知道我們戒同所為什麼沒人舉報嗎?”他緩緩站起身來,一步一步走到黑布旁,指尖慢慢蹭着黑布的邊緣,“因為從我們這裡出去的人,都治好了。”他望向我,我終于看清了他的眼睛,很黑,黑得像是看不到底的黑洞,透着和平常不一樣的狠辣,隻見他的手指一用力,黑布被扯了下來,緩緩下墜,然後落在了地上,在地上堆成了一個難看的形狀。
我看了一眼牆壁,瞳孔劇烈地收縮了一下。
那黑布下面居然是我曾偷拍過的沈秋寒,有睡覺的、有打球的、有笑着的、有吃東西的……一張張都是我偷拍來的,都是我和沈秋寒在一起的證據。其它幾面牆上的布也一一滑落,全是沈秋寒,全部都是沈秋寒。
“你哪裡來的照片!”我動了動,手铐和金屬碰得當當作響,因為椅子是固定死的,這讓我無論怎麼動彈,椅子都沒有挪動半寸。
“照片,當然是你媽媽給我的。”他說道,“我說過考試不好的學生會接受懲罰,同樣不乖的孩子也是如此,你知道你今天交白卷的這個事會讓你承受什麼嗎?”
我咬牙切齒地說道:“你敢動我!你要是!”
“動你又怎麼樣?别忘了,這裡你可無法聯系到你的父母,除非你好好進行改造,不然沒有人會來救你。”他說完踱步到另外一個人面前,附耳說了幾句話。然後依舊用和善的面容對着我笑了笑:“這次念你是初犯,不會對着你怎麼樣,但是該罰的還是要罰,那你就在你最喜歡的人面前好好享受吧。”語畢就離開了房間,關上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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