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知秋輕輕撫了撫她的頭發,想了想才道:“宮裡、女人、很、很可憐。”
田甜很同意她說的話,有些哀愁的擰擰眉:“可不是,每日盛裝打扮隻為等待皇上來臨幸,要是沒等到又是蹉跎了一日,又不能出去玩,規矩又多,被關在宮牆裡頭像是坐牢一樣,哪怕是正常人也會逼瘋了不成。”
葉知秋聽到她說“臨幸”兩個字的時候眉頭跳了跳:“瞎說、又看、雜書。”
田甜瞪大眼:“哈?難道不是麼?那叫什麼?你不知道我今兒進宮裡去,看到有座叫‘交泰殿’的,它的字寫得龍飛鳳舞,我差點兒看成了‘□□殿’當時還心想你們皇家這麼多規矩對這個倒是比外頭的人要直白許多,後頭湊近了才知道自己看錯了。”
話罷,田甜故意剜了葉知秋一眼:“你說說看,你明知道宮裡的女人命苦,還讓我以後同你一起住在宮裡,是不是故意的?”
葉知秋默了會兒,很認真的對田甜說:“宮裡、隻是、住的、地方。”
田甜“哦”了一聲:“那你就是說要是以後咱真的進了宮,還和現在一樣,天天處在一塊?”
葉知秋點點頭:“恩。”
田甜又問:“可宮裡頭不是皇帝住一處,妃子們各住一處麼?要是你這樣,他們會不會說你?”
葉知秋把這個看得倒是很淡,他說道:“不論、皇帝、做什麼,他們、都、喜歡、說。”
言官麼,越是和皇上對着來、說反話才能體現出他鞠躬敬業來。葉知秋跟着他父皇早就把這一茬給看淡了。
眼見着田甜越說越讓牽引着讓他忘了‘臨幸’那麼回事,反應過來後又氣又好笑:“以後、不準、看、雜書。”
田甜撇了撇嘴,不看就不看吧,反正她的愛好挺多的,少了這個還有旁的。
葉知秋知道在争辯下去,自己還是會被她繞暈了去,于是問道:“你、看見、堯舜、堯舜了”
田甜點點頭,看了葉知秋一眼,才說:“我要是說他的好話你會不會生氣?”
葉知秋搖搖頭,有些無語的看着他,仿佛在說我是那種小心眼的人麼?
田甜這才說:“雖然他是咱們的對頭,但說個實話,我感覺他這個人倒是挺直白的,不像宮中其他的人那般彎彎繞繞。”
葉知秋也贊同:“二弟、人、很好,隻是、被、趙貴妃、父皇、慣壞了。”
在朱堯舜眼裡,黑就是黑,白就是白,喜歡便高興,讨厭便闆臉,完全是小孩子的心性,但這樣直白的性子卻不和皇家宣揚的含蓄、内斂的君威所不同,因此每次上朝有不少大臣會因為朱堯舜的随性而上折子彈劾他。
田甜又接着問道:“可是人再好,有趙貴妃撐在他身後,他豈會對咱們有個什麼好臉色?我今兒去了宮裡一趟,隻覺得和趙貴妃待在一起難受極了,若是以後我天天要給她請安,那不是完了?”
看着她露出驚恐的臉,葉知秋心裡也皺了一下,而後道:“應該、不會、她、不喜歡、我、豈願、天天、見你?”
也是,哪有人專門給自己找罪受的呀。
一晃之間,一日便過去了,晚上用過膳後,該怎麼睡倒是成了個難題。
府裡府外誰都知道,葉知秋為了沖喜納了個妾室在府裡養着,若是兩個人分房睡怕是不好。可要是處在一處……
葉知秋又有點兒心喜又有點兒害怕。
雖然他一向自诩為正人君子,可隻要是個男人總有一時半會兒會色令智昏,萬一他把持不住,做了什麼對田甜……咳的事,那可怎麼是好?
更何況,現在田甜在他府裡,雖然被人喚作“夫人”可名分終究是和一般的妾室沒什麼兩樣的。
葉知秋不想委屈了她,就算他們有個什麼首尾,起碼也得把田甜擡成側妃之位後再說。
田甜可沒有他想的那麼多,洗漱後徑直上了床将被子蓋好了就要閉眼。
正要入睡,看着葉知秋穿着單衣還未出去,不免好奇地問:“知秋,你不去睡麼?”
葉知秋咳了聲,很是為難,要是他現在出去,他的面子算是掉完了,府裡誰都知道大殿下被夫人給趕了出來。
雖然說他的面子這類的了在田甜眼裡有和無沒什麼區别,可在府裡他還是找回一點兒男人的自尊的。
但要是把田甜給趕出去的話,怕是更不好,畢竟這事要是鬧到了明日,指不定府裡的下人會給她瞧臉色。
沒辦法,最好的辦法還是今晚先将就着,這事兒得之後從長計議。
葉知秋緩緩走到田甜床榻跟前,感覺到有隐隐的壓迫感,田甜睜開眼,看到葉知秋放大的臉,她有點兒緊張,變得和葉知秋一樣結巴了:“你,你,你還不睡?”
葉知秋為難的說:“去哪?”
田甜瞪大眼,啊了聲:“對哦,我是你的妾室,恩,府裡又沒有個别的女人,咋們是不是得睡一塊啊?”
她雖然這樣說着,可臉上有一點兒糾結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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