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沈括覺得一雙冰涼的手撩開他額頭是被汗打濕的頭發,試了試他的額溫。
有點舒服啊。沈括糊裡糊塗的想。
“怎麼還這麼燙?”沈括聽到那人咕哝一聲,腦子清醒幾分,突然意識到那是惡徒靳劭的手,頓時一點享受之意都跑得精光還在心裡唾罵了自己幾句。
但是那雙冰冰涼涼的手離開他燒得滾燙的額頭的時候,即使心裡不願意承認,但是沈括确實是有點戀戀不舍的。他實在燙得難受。
沈括還在不情不願地留戀剛剛的冰涼,突然又有人把他的被子掀開了。沈括覺得渾身都清爽了些,頓時抱怨是哪個混蛋竟然把自己悶在被子裡。怪不得那麼熱。沈括糊裡糊塗地想。
然後,沈括聽到有人說了句,不,他想起來了,這個人就是靳劭,他不想聽靳劭的聲音。沈括閉着眼睛,想象自己已經把耳朵堵了起來,然後他耳邊隻剩下“嗡嗡”聲,果然什麼都沒有聽見。
沈括很滿意。接着有人幫他把裹在自己身上,讓自己很熱的衣服解開了一點,讓他的脖子敞在空氣中,還把自己是手攤開了擺着,沈括更覺得滿意了。
有什麼濕濕的涼涼的東西抹過自己的脖子,那東西抹過之處,帶來一股異常舒适的清涼,沈括不自覺地仰着脖子,想讓那種涼涼的東西多在脖子上呆一會兒。
但是那涼涼的東西突然消失了。沈括不開心地皺了皺眉頭。
接着,他的手被擡起,那個涼涼的濕濕的東西又來了,它抹過的地方地涼涼的,很舒服。沈括的眉頭滿意地舒展。
嗯?怎麼又沒了?沈括眉頭一皺,然後又想,反正過會兒它又會回來的。
沈括等着那種涼涼的東西回來,卻不知道,有人看着他貼身的褲子,為難了一會兒,然後摸了摸他仍舊滾燙的額頭,毅然決然地把他褲子扒了。
沈括隻着一條小内内的腿下意識地并攏了一下,不過……好涼快呀。燒得神志不清的沈括伸了伸腿,把兩條腿攤開放。
靳劭拿棉球沾了酒精,看了一眼自己把腿攤開的沈括,不做多想,把他礙事的褲子往下扒了一下,然後借着燭光彎着腰開始往沈括大腿内側抹酒精。
他坐在床邊,沈括躺在床上,采取的是一個側身的姿勢。往沈括身上塗酒精還行,但是要塗大腿内側就不是很方便了。為此靳劭不得不把身子努力往前探,還别扭地扭着腰。
但是還是不怎麼方便,擋了燭光不說,他時不時還會不小心沈括的小老弟。靳劭當然還記得沈括好像十分在意自己被别人看光這件事。看光就那樣了,感冒還是這麼折騰出來的呢,要是知道自己為了給他酒精降溫碰了他小老弟,他還不得炸了。
所以在不小心碰到幾次之後,靳劭想了想,幹脆把沈括橫過來,把他兩腿掰開,面朝自己,還在他屁股下放了個枕頭方便自己動手,然後繼續勤勤懇懇地給他擦酒精。
他擦了一小會,隐約覺得好像哪裡有些不對,但是想了想,他現在是為了救人吧?應該沒什麼問題。靳劭又沾了點酒精,繼續給高燒中的沈括降溫。
他又把沈括的脖子,腋下都擦了一遍酒精,自己累出一身汗來,再摸沈括的額頭,發現他總算沒那麼燙了,才松了口氣,給自己抹了把汗。
他拿了醫藥箱裡的溫度計量了量沈括的體溫,發現已經退到了三十七度七。
三十七度七,四舍五入一下就是沒發燒。
看來不必再喂一次退燒藥,靳劭把放在桌子上的東西收拾了一下,給沈括蓋好被子,走了出去。
等确定靳劭走出去了,沈括才做賊似的睜開了眼。
靳劭給他擦身大概有半個多小時。沈括前百分之八十的時候都神志不清,但是後百分之二十的時間裡卻漸漸恢複了一些清醒。所以,雖然沈括聽到靳劭念叨了一句三十七度七,差不多了,但是他心裡卻覺得,那多出來的一點不正常體溫全是他自己燒出來的。不用想沈括也知道,如果現在有人看得到,一定會發現,他整個人從腳趾到頭頂都是通紅的。
沈括知道靳劭給他擦酒精是為了給他降溫,但是他還是惱了,就不能隻擦脖子和腋下嗎?這個人到底知不知道男男也有授受不親,他就那麼貼着自己那裡擦來擦去的,他怎麼好意思下得去手!
沈括不能怪靳劭,于是隻能怪自己。他後悔死了,為什麼自己當時醒來的那一陣不讓靳劭發現呢?要是他知道自己已經恢複了一些清醒了,肯定就不會再好意思擦自己那裡了。
但是現在,後悔也沒有用了。
沈括無比惆怅。
他不知道靳劭感覺到自己的反應了沒有,要是被發現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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