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會不會因為他們大範圍的搜查,導緻了付美的死亡啊?”
舒墨沒有回答,他閉上眼,他知道其他人大概也是這樣想的,很明顯付美是被上漲的潮水活生生的溺死。
白骨呈現一副不停地往上遊動的姿勢,她在不停上漲的江水裡不停地喘息着。一隻手僅僅的捏着粉紅小豬超人祈求,一隻手不停地劃着水,用鼻子找着洞穴縫隙裡夾存的氧氣。
但是他心裡有個聲音告訴他,其實這是最好的結局,因為怪物是不會讓付美活下去的。
他睡得昏昏沉沉,正迷糊着,突然聽見耳邊有人在說話,那聲音很遠,像是從天邊飄過來一樣。他想,那麼快就到了?他努力想要起身,卻發現自己一動不能動。
這時,那聲音突然灌入耳邊,舒墨呼吸一滞。
“一二三,木頭人”
“我們都是木頭人,不許說話不許動,不許走路不許笑!”
“你為什麼欺負我們木頭人,木頭人不許說話!”
冰涼的河水打濕了他光着的腳丫,舒墨睜開眼。
他正在蘆葦中狂奔,他的心裡很急很急,不在乎被鋒利的葉子割開的皮膚不時地回頭看着身後。
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從心底猛地升了起來。
他猛地回過頭。
一個巨大的毛茸茸的黑影站在他的面,
那黑影的聲音帶着寵溺,輕輕柔柔,好像寒冷冬日裡一道暖風。
他說:“你被抓住了!”
第7章閣樓裡的錄像帶(七)小組人員重聚
在遙遙相隔的金富縣,剛剛過了中午,天空就昏暗了下來,慢慢地騰起了一層薄霧。
整個鎮子周圍被濃濃的霧氣圍繞,還好的是,并沒有到十步之内不辨人形的地步。
金富縣這個名字說起來也奇怪。明明是全國榜上有名的貧困縣,年年拿國家補貼,卻取個名又金又富。倒是貼合以前那個年代人取名的習慣,越是缺什麼越要名字特别響亮。
得到了消息的他們,中午一直老老實實待在土别墅外等調查組其他人集合。
整個房子已經被痕迹偵查分析部把裡裡外外每一毫米的地方都檢查了個仔仔細細,能采集到的毛發、血液、指紋、足迹……連邊邊角角的地方他們也一點都不放過。
院子已經被整個翻的一塌糊塗,上面鋪的水泥全部被敲開。
他們說他們部門的口号就是挖盡變态的所有牆角,薅盡犯罪現場的每一根線索。
站在房子外的特調組兩位成員臉上都挂着濃濃的黑眼圈。兩人來調查組之前,手裡的案子就沒停過,被調來了調查組,更得不了閑。
容铮嘴裡叼着根煙站在原地,默默看着眼前忙碌的警務人員。
他這人不愛說話,除了分析案情會和人溝通下,大多數時候是沉默的,有時候聊到專業課題的時候,他也會插幾句,但是無一例外都會冷場。
白冰這人性格五行屬火,不太适應這樣兩三句話就能把天聊死的人,兩人合成一組,簡直是進入了太空,太令人窒息了。
一找着空白冰趕緊找借口開溜了,她在縣城裡溜達了圈,本意是打算找村民了解下房屋主人情況,可沒人願意主動接近她。
其實按理來說她一米八的大高個,一雙大長腿又細又直,來到這裡就像是到了雞棚的天鵝,十分打眼,但是村民們對外來人的警惕性很高,不願意主動說話。
縣城裡有戶人家在辦白事,喇叭吹得通天響。找了一圈一無所獲的白冰,瞧見熱鬧,跟着人群就去了。
這白事辦得十分喜慶,弄了一溜的流水席。
席上都是一大碗一大碗的肉菜,這裡的人實在,肉都是直接一大塊,肥肉都是泛着蜜色的油光,賓客吃的肉汁四濺。食物的香氣混合着外面的霧氣硬生生勾出白冰的饞蟲來。白冰困得有些神志不清,一腳剛進了院子,就被拉住往裡走。
“這次請的神女好,比上次大峰家的好。”
牽着她的大娘笑呵呵的,露出缺了幾顆牙的嘴,還用幹枯的手上下摸着白冰露在外面的皮膚。覺着手下的皮膚光滑,大娘臉上裂開的口子拉得更大了。一雙精亮的眼珠不停地在白冰的臀部上轉悠。
“神女?”
什麼亂七八糟的,白冰心覺哪裡不對,連忙掰開大媽的手,她的力氣大,輕輕一掙就掙開了。那大媽的眼神赤luoluo地像是要扒下她一層皮,不禁寒毛直立,她大力搓着手臂上的雞皮疙瘩,不安道:“大媽,你認錯人了。”
那大媽渾濁的眼珠子在眼眶裡轉了一圈,手裡捏着一雙筷子,隐隐用力。
“肖嬸,瞧你那眼神,這位姑娘是跟着上面的人下來的。”兩人正對峙着,從門外進來個小夥子轉移了肖嬸幾分注意,肖嬸手裡的筷子松了松,臉上回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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