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齊星非則抓起一瓶飲料,猛地喝了一口,他到底在畫什麼?齊星非心中不安地想着。
雖然他極力說服自己韓澤不過是個粗鄙之人,但兩女變幻的神色卻讓他極度不安,尤其是紀紫菱的眼神,那正是一個女生對男生欣賞崇拜才會有的神情……
韓澤的手指在畫闆上飛舞,木炭在紙上發出沙沙的聲音。紀紫菱的目光緊盯着畫闆,王詩君的臉上則露出一種複雜的神情,既有驚歎,又有幾分嫉妒。
短短幾分鐘内,韓澤已經完成了一幅草圖。然而,他并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而是迅速翻過這一頁,換上另一支木炭,繼續在紙上揮灑。
他那略顯纖細而白皙的手指,靈巧地握住木炭,在紙面上飛快地劃動。
旁邊的兩個女生,目不轉睛地盯着他的動作,眼神中充滿了幾乎是崇拜的光芒。
圍觀的人幾人,心中的好奇心已經被吊到了最高點。他們忍不住想知道,韓澤究竟在畫什麼?
幾個人靜靜地注視着韓澤,耳邊隻聽見他“沙沙”作畫的聲音。空氣中彌漫着一種難以言喻的緊張感。
沒過幾分鐘,韓澤的第二幅畫就完成了。然而,他沒有停下,迅速換了一塊木炭,開始第三幅草圖。
衆人的期待愈發強烈,眼神中流露出迫不及待的渴望,恨不得馬上搶過韓澤手中的畫,看看他到底在畫什麼。
就在衆人好奇心快要爆炸的瞬間,韓澤忽然将木炭扔到桌子上,長舒一口氣,微笑着對衆人說:“畫好了。”
此時,畫闆已經被紀紫菱和王詩君拿在手裡,她們目不轉睛地盯着畫上的内容,被深深吸引住了。
感受到衆人爆炸好奇的目光,紀紫菱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意識到自己剛才有些失神。她将畫翻到第一頁,展示給衆人。
衆人一看,畫上是一幅人像草圖。
其中是一個穿着中世紀服裝的男人,威嚴中帶着親和力,半身像端莊地立在畫的正中央,背景是一幅宮廷場景,雖然細節不清,但畫意卻撲面而來。
“《亨利·愛德華·曼甯紅衣大主教》未完成油畫草圖?”吳雲同幾個月前剛在“夢幻畫廊”博物館參觀過,對這幅藝術品印象深刻。
“嗯,吳同學。你看看這幅畫和你看到的那幅原作在細節上有什麼不同。”韓澤微笑着對吳雲同說道。
吳雲同将畫拿到自己面前,仔細端詳了半天。他的記憶力相當出色,尤其是作為藝術系的學生,對藝術品有一種特殊的記憶能力,能記住許多常人無法注意到的細節。
他端詳了許久,驚訝地說道:“除了比例不同,整體構架、筆鋒,甚至是停頓、粗細濃淡上,基本沒有差别……不過,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
韓澤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自信。他對吳雲同說道:“吳同學,翻開第二頁看看。”
吳雲同迫不及待地翻開第二頁。映入眼簾的,依然是一幅《亨利·愛德華·曼甯紅衣大主教》的未完成草圖。這幅草圖與第一頁的幾乎毫無差别。
吳雲同輕撫着草圖,嘴裡喃喃道:“不可思議……不可思議……居然和上一幅一模一樣。連筆鋒的粗細濃淡都絲毫不差……可是,為什麼我覺得這一幅更像是原圖呢?”
韓澤沒有理會他的驚歎,繼續說道:“吳同學,再翻一頁。”
吳雲同再次翻開一頁,依舊是《亨利·愛德華·曼甯紅衣大主教》的未完成草圖。
然而,這一次,他感到一種強烈的既視感,仿佛眼前的畫作就是在“夢幻畫廊”博物館親眼見到的那幅原圖。
他拼命回憶着在“夢幻畫廊”博物館看到的細節,卻找不到任何與這幅草圖不同之處。
學畫者的記憶與常人截然不同。普通人的記憶依賴于左腦,通過捕捉一些微小的細節,再以抽象邏輯模糊地儲存。
可是,這種記憶方式對生活細節和圖畫的留存效果并不佳,容易模糊、消散。
而學畫者則主要依靠右腦記憶,宛如相機般捕捉整個畫面。右腦是深度記憶的區域,因此,學畫者能夠記住畫作中的細微之處,甚至幾十年後依然清晰如初。
這同時也解釋了為何治安官能輕易辨認出犯人畫像的原理。
吳雲同在這方面更是出類拔萃。他能夠在腦海中重現幾個月前見過的畫作,簡直如出一轍。
當他看到眼前的畫作時,驚訝地發現這幅畫和他記憶中的原畫幾乎毫無二緻。
“不可思議,簡直不可思議……除了畫紙太新和比例不對,其他部分簡直和原圖一個模子。”吳雲同喃喃自語,早已沒有了剛才侃侃而談的自信。
李明琪的眼中透出着特别的神色,她轉頭問韓澤:“韓澤,為什麼三幅相同的草圖會給吳雲同不同的感覺?我卻并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韓澤微微一笑,解釋道:“如果沒有見過原圖,确實很難分辨出幾張圖的細微差别。但吳同學的感覺非常敏銳,潛意識裡已經捕捉到了這些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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