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結稍一思索,笑了笑,“我是第一類人。别人的死活,我從不在意。”
“是嗎?”袁野笑道,“袁發你将她旁邊的這個男皮人帶到後堂單獨審問……”
“遵命。卑職定把這猥瑣皮人的嘴撬開,吐出指揮使是誰……”
“你有本事沖我來。他不知道指揮使是誰,你們都被他騙了。他連那個皮人、毛人的秘密都不知道,又怎會知道指揮使是誰?”
“袁發,帶進去審。”
衙役抓住姜結身體,往後一撥,壓低了她的肩膀。其他衙役反扣住了尤利雙臂。劉淺光大聲喊道:“用刑,你們也問不出指揮使是誰,沒有誰知道指揮使是誰……”
衙役架起尤利,尤利回頭道:“我不會有事的。我還有用處……”
後堂,尤利膝蓋彎曲跪在了地上,袁發坐在對面椅子上,“狡猾的皮人。你真不知道剛提到的……百年前的秘密?”
尤利笑道:“我知道又何必去問?”
衙役擡起手,一巴掌呼在尤利臉上。“奸詐的皮人,你隻能回答不能反問。”袁發目光冷冽,帶着三分玩味,他又點了點下巴,衙役甩手又抽了尤利四個啪啪的大耳光。尤利的臉頰發白又轉紅,如火燒雲一樣。
“可憐的皮人,你認識指揮使嗎?”袁發問道。
“指揮使,我見過。你想知道?我開心了,指不定就把他的樣子畫出來了。或許,我找到他,還會踢他屁股,把他趕到皮人府衙來。”
“愚蠢皮人,我問你答就行,答非所問該死。我的部下都說我審問犯人時,少了平日的暴躁,反了多了些耐心……幸好不在外面,不然你的腦袋,已經掉了。在刑房裡,我耐心滋長了,想法拐起彎,變多了……”袁發道,“針刑,從要踢他指揮使屁股的腳趾下手……”
衙役捏起一根足有手掌長,閃着寒光的尖細長針。
狄戎渾身顫抖,他的上身本能地向前彎曲,貼近大腿,嘴巴大張着,能塞進一個包子,一聲撕心裂肺的嚎叫,在刑房内響起。
衙役又捏起了一根銀針,鐵錘砸擊尖刺的針尖,穿透進了尤利的另一個腳趾頭的肉裡。衙役舉起鐵錘,再次砸向另一隻腳時,袁發喝止道:“慢着……”
袁發拽起尤利的頭發,笑道:“現在可以告訴本司長,指揮使是誰了嗎?”
尤利嘴唇顫抖,擠出了一抹難看的笑容,“在外面押送我們時,你是直來直去的暴躁。在這刑房内,怎麼變得如此磨叽?折磨人,使你快樂嗎?”
“折磨人,你要問下旁邊的衙役。你說,折磨人快不快樂?”
那名衙役笑道:“看到你掙紮、扭曲的面孔,痛苦飽受摧殘的眼睛,我就覺得好快樂。你的哀嚎比夜晚女人的呻吟,更讓人快活,折磨人,是最快樂的事情。隻要嘗試過,誰也無法拒絕這種快樂……”
“聽明白了嗎?可惜,你沒有機會嘗試,你隻有忍受的份。”
“幸好……我沒有嘗試的機會。不然,我陷入其中,要對自己……感到惡心了。”尤利勉強微笑。
“肮髒的皮人,你虛僞的高尚,隻因為你沒走進這座刑房罷了。任何走進它的人,都能直視到内心最深處的自己。毛城中,任何考驗人心的方法都不如它準确,愚蠢的皮人你這般大言不慚,真看清自己了嗎?”
袁發指向尤利的另一腳,衙役再次舉高鐵錘。
一名衙役走進來,穿行在嚎叫與嘲笑之間,雙手朝上将一副畫像,呈給了袁發,躬身在袁發耳邊交待了幾句話,瞟了尤利一眼,退了出去。
“說出誰是指揮使,你就可以不用再受這殘酷的刑罰。”袁發淡淡笑道。
尤利沙啞的聲音,幹笑了兩聲,道:“快想起來了,但還是有些模糊……”
袁發目光發冷,“你在找死。來人,挑筋,套紅鐵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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