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岌今日狩獵,帶着朝中多位武将。這些武将幾乎絕大部分都是他的舊部。
多年軍旅生涯,如今沒了戰事歌舞升平,他們突然閑下來,今日能來狩獵,也算活動活動筋骨。
“真沒想到咱們幾個最終能輔佐将軍。這可比輔佐之前的皇帝,心裡舒坦多了。”
“你沒想到?我跟你們說,我以前……”他壓低聲音,“有一回做夢還真的夢到了今天!”
“你就吹吧。”
“吹什麼吹?我說的是真的!真的夢見過!”
另一個人咳嗽了兩聲,低聲提醒着話題敏感。他們這些雖是粗人,也都心知肚明,不再深談,縱馬往前去。
不能談論剛剛的話題,他們轉了話題,東聊西扯。他們再往前走了一段,看見了封岌和寒酥。
閑聊的六七個武将都停下交談,望過去。
今日狩獵,他們沒有想到皇後娘娘也會随行。而到了狩獵場之後,各自散開。過去小半個上午,他們才看見帝後。
封岌和寒酥各騎着一匹馬,慢悠悠地在前面走,時不時互相看一眼,應該是在聊天。
幾個武将沉默下來,注視着帝後二人朝遠處的叢林走遠。有一個武将突然感慨:“之前将軍因為血誓一直不成家,後來北齊滅了,我還以為得來一場盛大的挑妻,可得在京中美娘子中們好好挑選一番,挑個一年半載的!沒想到這麼快娶妻了。”
旁邊的人笑着接話:“京中的美娘子們哪個能有皇後娘娘貌美?我原先還沒見過皇後娘娘的時候,就聽說皇後娘娘是何等仙女下凡,我還不信,等真見了才知道那些傳言是真的!”
“不過……聖上五大三粗的懂不懂憐香惜玉啊?”
第一個開口的武将撇着嘴搖頭,道:“依我看,那肯定是不懂的!以前又不是沒有美人往咱們将軍面前湊,她們是什麼結果你們都忘啦?”
這些人聊着聊着,又用起了對封岌的舊稱呼。
衆人連連點頭,這哪能忘呢?
“我記得将軍以前說過……什麼美色在他眼裡都是兩隻眼睛一個鼻子一張嘴,美醜不重要!要我看啊,将軍之所以沒有好好挑選一番,那是因為無所謂,随便找一個能給他生孩子的就行!”
“你們閑着無事在這裡編排帝後?”
長舟的聲音突然從後面傳過來,幾個武将吓了一跳,他們回過頭去,看見了長舟和雲帆。
長舟一如既往地冷着臉。
“不敢不敢!”幾個武将連連說着不敢,又随便找個借口趕忙往前面去打獵了。
别看長舟年歲比他們小許多,說話卻頗有威信。
雲帆嘴裡叼着根草。他看着那些武将灰溜溜地走了,好笑地說:“你說你年紀輕輕的,這群老頭見了你跟見了爹似的。”
長舟面無表情地轉過頭來,道:“我不介意你叫我爹。”
雲帆一愣,吐了口中的狗尾巴草,
“呸”了一聲,道:“做什麼美夢呢!”
長舟既不說話也沒别的動作,就這麼一直保持着冷臉盯着他的表情。雲帆被看得發毛,他撓了撓頭,硬氣道:“還想當我爹……等我娶了你姐,你就得畢恭畢敬喊我姐夫!”
長舟将手中的馬鞭慢悠悠地在手上繞了一圈,雲帆看在眼裡,眼珠子滴溜溜轉了一圈,突然腿上用力夾緊馬腹揚長而去。
寒酥正接過封岌遞過來的甜果,聽見馬蹄聲,她尋聲望去,就看見雲帆逃命似地一路狂奔,而長舟則在後面追。
封岌突然就想到剛剛寒酥要射一隻野兔結果沒有射中的事情,他望着雲帆和長舟,說:“你再試試。”
寒酥順着他的視線望了一眼,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寒酥驚訝地睜大了眼睛,一方面驚愕一方面又不敢置信封岌會提出這樣的要求。
“逗逗他。”封岌笑笑,他拿起馬側的長弓,将弓弦拉成滿月,眯起一隻眼睛來瞄準。
“你當心啊!”寒酥在一旁提醒。
寒酥話音剛落,封岌手中的長箭破風而出,朝着雲帆的馬射去。
雲帆正膽戰心驚怕被長舟追上,突然覺得馬朝一側偏了些,危機感讓他轉頭,立刻看見挂在馬側行囊裡剛剛射殺的獵物兔被一支箭射中。行囊袋也被刺破,那隻兔子早已掉落出很遠一段。
“不——”雲帆長呼了一聲,“我在比賽,這是我的獵物啊——”
他憤憤回望,愕然發現偷獵物的人是封岌。他幾乎快要脫口而出的罵人髒話,不得不生生咽下去。
封岌哈哈大笑了兩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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