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風了,晚風吹來,将垂墜的簾子吹得輕晃。突然吹來的風讓封岌的理智得到暫時地回歸。他握住寒酥的手腕,阻止她繼續的動作。寒酥的眉心慢慢蹙起來,似乎因為被阻止而有一點不高興。
封岌擔心她突然迷迷糊糊說出什麼話來。他不在意她說什麼做什麼,哪怕車輿外有很多人,隻是他必須顧慮寒酥蘇醒過來之後會惱他。
是以,在寒酥剛剛微張了軟唇時,封岌不等她發出聲音,先吻上她,将她嬌柔的唇吃進口中,堵去她的聲音。
綿濕的吻悠長甜蜜。寒酥在封岌的親吻下,慢慢蘇醒過來。她半醒半迷糊間,勾着封岌的脖子抱住他,極盡溫柔地回吻。
封岌彎着腰與枕在他腿上的寒酥擁吻,他望着寒酥微紅的臉頰,也望着她來不及收攏的衣襟。封岌後知後覺寒酥今日在狩獵場飲的酒後勁上來,她可能是有一些醉了。
不能再這樣下去,否則一會兒兩個人将無法體面地從車輿出去。
封岌含着寒酥柔軟的下唇,用力地吮了一下。扯動的微疼讓寒酥皺了皺眉。封岌隻好再輕輕咬住她的唇,且一點一點加重力度。
唇上扯動讓寒酥徹底醒過來。她微醺睜開眼睛,入眼是封岌望着她的漆眸。她用舌尖抵了抵封岌的舌尖以示提醒他把她吻疼了。若是以前,她這樣輕輕點一下,他立刻就會收到提醒,動作輕柔下來。可是封岌這次沒有,他輕輕咬磨着寒酥的唇不放開,甚至更用力地輕齧了一下。
些微疑惑在寒酥心裡滋生,她望着封岌的眼中浮現茫然。慢慢的,她的視線裡不僅隻有封岌,她還看見了明黃的車輿頂蓋。
寒酥望着那片明黃失神了好一陣子,期間還嘬了封岌的舌尖一下。寒酥終于徹底清醒過來,記得自己今日跟封岌去狩獵場,回來的路上睡着了。而此刻,她與封岌明顯還在車輿裡!
寒酥的眼睛猛地睜大,浮現一層驚恐,下意識地咬了一下封岌的唇。
封岌吸了口氣,瞧着寒酥的神情,知道她完全清楚眼下境況了。他這才松開寒酥。
寒酥“噌”的一聲一下子坐起來,披在她身上的封岌的披風滑落。寒酥剛想說話,發現胸口一涼。她低頭一看,發現自己衣襟被扯亂了。
她不敢置信地望向封岌,封岌輕咳一聲,伸手要幫她整理。寒酥瞪他一眼側過身去,不想他幫忙。
見她生氣了,封岌可不懂避避風頭的道理,反而伸手握住她纖細的肩頭,将寒酥的身子扳過來。兩相擰勁兒時,寒酥的腳不小心踢了一下車輿。在一片寂靜裡,這響動不大的一踢是那麼清晰。
車輿跟着一晃。
不遠處的宮人們悄悄望了一眼晃動的車輿,再趕忙收回視線低下頭去。
又過了一會兒,車輿裡傳來封岌喚人的聲音。
當假人伫立了近一個時辰的宮人們這才能大大方方地重新擡頭望向車輿。
小太監抱着腳凳放在車輿旁,又将四周的簾子
懸挂起來。車輿内帝後的身影重新出現在衆人視線裡。
聖上還是那樣威壓,皇後也還是那樣端莊。
封岌先走下車輿,再轉過身朝寒酥伸手,将她從車輿上接下來。兩個人再一起往前走。
封岌打了個哈氣,抱怨一句:“我睡着了你喊醒我就是。”
寒酥抿了抿唇,才盡量用尋常的語氣應一聲“是”。
兩個人回到住處,寒酥屏退了宮人,瞪了封岌一眼,氣呼呼地快步往卧房裡走。
封岌大笑着追上去,在寒酥還沒走到梳妝台前追上她。他在寒酥身後略彎腰,手臂繞到寒酥的腰前,用力一抱一提,輕易将寒酥單臂抱起來,讓她坐在他的臂彎裡。
寒酥也不至于因為這點小事真的和他置氣,她輕推着封岌,說:“放開我,我要卸妝摘首飾。”
她向來不喜歡多戴首飾,隻是每次以皇後的身份出門時都要多戴上那麼一兩支珠钗或步搖。隻是多戴了兩支,如今一回來她就急着要摘去。
封岌沒松開寒酥,他說:“帶你去個地方。”
封岌單手抱着寒酥,轉身往浴室走。路上遇見幾個宮婢,宮婢低着頭不敢亂看。分明不是第一次見聖上這樣抱着皇後娘娘了,她們每次見了都紅着臉低下頭。
寒酥被封岌抱進浴室,有些驚訝。
封岌前幾日說浴室要重新修葺一番。她不知道他要修成什麼樣子,也沒在意。這幾日每晚沐浴都将浴桶放在小間裡,沒想到她出宮去狩獵場一日,這浴室竟修葺好了。
封岌今日執意帶寒酥去狩獵場,一是因為确實想嘗一嘗曾經馬背上的親密,雖然并沒有找到機會。這第二點嘛,就是趁着寒酥不在,讓匠人将這浴室最後一點工作弄完。
眼前,一個與山谷中那個玉池極為相似的玉池出現在寒酥的視線裡。一樣方方正正的玉池,一樣裡面擺着一張浸在水中的玉床,一樣從浮雕鯉魚口中吐出的水流。
就連玉池裡鋪滿的磚石,也與山谷之中那個玉池裡的一模一樣。
封岌道:“盡量還原那裡的樣子。這池子除了比那裡小了一些,應當還算還原。”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掌家小夫人 經驗點武神 漢魏風骨 從火影開始的反派生活 遺落渺塵 肆火 都重生了誰不想搞錢啊 病美人和冥主先婚後愛了 在異世界博物館給人跑腿 穿成年代文天才反派親媽 四合院:開局刀砍老易,衆禽慌了 林逸晨女帝 庇護所 盜墓,我人生的意義是你 和頂流親哥相認後我爆紅了 絕世魔醫 規則怪談:我在死亡遊戲中封神 神豪從綁定老媽開始 萬相之王:天王路 四合院之年代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