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繼亭擰眉質問:“你想做什麼?”
謝海濤答道:“想要離開可以,前提是先付清醫療費用。”
歐陽岚應聲道:“嗯,理所應當的,大夫,請問需要多少靈石?”
謝海濤回道:“共計三萬九千八百枚。”
“什麼?竟有如此多的靈石?”
歐陽岚吃了一驚,若非方繼亭先前以醫術助她疏通靈脈,此刻怕是又要癱倒于病榻之上。
方繼亭怒喝一聲:“家母乃是孩兒親自救治歸來,何故要支付如此巨額費用?”
“此處乃是靈元重症監護室,按時辰計費,再加上用于救你母親的那些珍貴丹藥,正是這個數目。”
謝海濤言畢,将一沓療護清單遞予歐陽岚,“你自己瞧瞧吧,為了救治你,我們可是耗用了衆多高階弟子與珍稀草藥,否則你現在哪裡還能站在這裡說話。”
歐陽岚接過賬單,盡管不谙醫藥之道,但她所能理解的唯有那令人乍舌的天文數字。
方繼亭瞥了一眼,臉色立時陰沉下來,“你可敢确定這些都是用在我母親身上的藥物?”
身為江南仙醫學院的大三弟子,雖尚未畢業,但對方中的一些常見藥物,他還是有所知曉。
謝海濤面不改色地道:“那是自然,還不速速交付靈石!”
方繼亭勃然大怒,蓦地伸手扣住謝海濤的咽喉,将其狠厲地抵在牆壁之上。
“像你這樣之人,無能也就罷了,竟還如此心黑手辣,又怎配得起‘醫師’二字?”
方繼亭脖頸遭受重壓,瞬間氣息受阻,然而他無論如何掙脫,都無法從謝海濤如鐵鑄般的大手中逃脫。
歐陽岚與張小曼皆驚駭失色,不解為何平日沉穩的方繼亭竟會爆發出如此強烈的怒火,二人連忙上前試圖平息事态。
張小曼試圖拉開謝海濤的臂膀,卻發現看似并不粗壯的手臂竟猶如山脈般堅固,無法撼動半分。
“賢侄,速速松手,出手傷人乃是違逆天道之行。”
瞧見歐陽岚出言相勸,謝海濤才勉強松開了鉗制。
“咳……咳……咳……”方繼亭終于得以喘息,貪婪地吸入一口清新的元氣。
歐陽岚問其子:“到底發生了何事,怎會生這般大氣?”
方繼亭怒喝:“此人身為修道界醫師,此前竟索要五萬靈石作為療疾之資,貧家無力支付便欲見死不救。今又因醫術低劣,竟将你診斷為修為消散之狀,實乃視人命如草芥。如今更是僞造醫囑,随意開具丹藥,這些丹藥多數并非為母所需,卻又找上門來索取費用,如此之人有何資格身披白袍治病救人!”
此時謝海濤回過神來,大聲反駁:“荒謬之談!這些都是用來救你母親性命的療傷丹藥,今日若不付清費用,休怪老夫無情,必将你們交給執法堂處置!”
方繼亭手持賬單質問道:“你以為我們不通醫理嗎?我母親患的是極重的顱内出血之症,而這藥單上竟然出現了化瘀丹與人參鹿茸凝液,這豈非笑話?另外,你開列的這些藥液加起來足有二十五斤之多,莫非是要全部灌入我母親體内不成?不到一日之内輸入二十五斤藥液,即便象類妖獸也難以承受吧!”
“我……”
謝海濤瞠目結舌,一時語塞。本以為這對母子涉世未深,故而肆意開具一堆無效之藥,一則借此獲取院内的額外獎勵,二則還能借此倒賣藥品從中漁利,平素裡此類伎倆屢試不爽,誰知今日卻被方繼亭一眼識破。
正當謝海濤束手無策之際,急診室大門忽然開啟,一名中年修士背着一名約摸十歲的幼童疾步沖入室内。
中年修士焦急呼喊:“大夫,快來瞧瞧我兒究竟出了何事?”
随行的護理弟子向謝海濤禀告:“謝大人,此乃衛政司周司長親自送來的患者,特令我們務必竭盡全力救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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