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之動向受制于蒼穹,而蒼穹之意則由大道主宰,然而凡人的命運軌迹,卻是由自身所抉擇,不論世人如何選擇其人生之路,那些決斷皆出自個體内心,他人無權指摘。
若是行差踏錯,哪怕面臨煉獄般的劫難,亦隻能自食其果,無人能替你分擔應有的業報。
然而如今我疑惑,是否一切果真如此簡單?世間有些生靈,在懵懂無知之際做出抉擇,又或是受他人誘惑而定奪,這些選擇同樣是他們的自我決定,難道其中的所有苦果也應由他們獨自承擔?若這因果重負超出了凡人所能承受之極限,又該當如何應對?
且問,人真的能在任何時空境遇中,始終自主掌握命運嗎?
那一段時日,我的世界歸于甯靜,然而平靜之下暗流湧動。
雖然擺脫了彼岸世界的紛擾,陽間的衆生卻又紛至沓來,擾亂心境。
此時此刻,我更願面對非人間的事務,而非人間的欲望太過熾烈,披着人皮者,其心底深藏的欲念難以窺測!
欲望源自人心,使得人世紛繁複雜,因此滋生出一類通曉人性之輩,他們在世間高處遊刃有餘,或在人間萬象中穿梭往來。
細細思量,舉世各國變遷,無論巨細,皆與這類洞悉人心的人物息息相關。
于是世間權力格局得以維系,欲望如同修煉者般生生不息……
那個秋日午後,尚未散去暑氣的五點二十,夕陽如血浸染林間小徑,透過大樹枝葉的縫隙,灑下斑駁紅影,烙印在大地之上,或是行色匆匆人們的身上。
丁宇哲便在此刻尋到了我。
當丁宇哲出現在文科班——高二四班的教室裡時,全體八十位同學盡在其中,其中女生七十二人,男生僅八人,堪稱陰盛陽微之地。
不知丁宇哲此行目的為何,我心中已泛起一絲不安的預兆。
他喚我出門,我随他而去,未曾察覺背後衆人望向我的目光究竟蘊含何種意味……
誠然,那時的我,乃是一介凡夫俗子,不通人情修煉之理,不解塵世冷暖,更不明曉人心深藏的欲望如同靈血般湧動。
須知并非單純的世界變遷,實則是衆生之心在演變!
丁宇哲将我引出塵世,向我透露了一個早已預料的消息,對此我心中并無太多驚奇。
“曾幾何時,我對你頗有好感……”丁宇哲語氣中滿載着遺憾與幽怨。
我對他的言語報以一聲無聲的歎息,流轉眼波。
這話語對我而言已非初次耳聞,早在三年前,尚未踏入高中門檻之時,他就曾如此對我說過。
如今故技重施,此舉意欲何為?莫非其中蘊含着修真界的某種節奏?
丁宇哲未給我留下片刻思索和回應的機會,便續言道:“正因為你始終未曾應允于我,唉,故我在萬般無奈之下唯有另覓他人傾心相待。
實在抱歉,我不能再為你保留那份機緣,将來若有适宜之時,定當設法彌補于你。
”
那一刻,我内心的感受猶如廣闊仙草甸中,萬匹天馬馳騁翻騰,難以言表。
面對這位荒唐男子竟能一本正經地吐露這般毫無修煉價值的言論,我不禁萌生退避三舍的沖動。
然而,身為一位修為深厚的女子,我還是強行壓制住内心的憤慨,淡漠回道:“明白了,恭喜你。
”随後,便飄然而去,不願再與此愚行之人多做糾纏。
課堂之上,卻發生了意想不到之事,至今想來仍令我心境如萬馬奔騰般的起伏不定。
班中有位男弟子,在授課之際,竟膽敢對我施展窺秘之術,不幸的是,此行為卻被那堂政治理論課的嚴厲導師——人稱“鐵面師尊”的班主任現場擒獲。
真正的不公正之處在于,他人上課分心本應是他自己的事,與我又有何幹?即便他在課上所為乃是對我的偷攝之舉,但這畢竟不應與我産生過多糾葛才是。
為何我這個無辜的陪襯者,會被一同帶到師尊的辦公之地品茗受訓,這豈非天大的不公?
然而,如果你以為這就是全部的不公,那就大錯特錯了。
這隻是滾滾波瀾的開端罷了。
當來到那位鐵面師尊的辦公室時,從始至終承受責難的唯我一人。
原本一件無關緊要的瑣事,本與我無關,我隻是個無辜卷入其中的旁觀者,但最終背負一切罪名的,竟然是我!
在這個修真世界中,我亦覺得命運不公,然而掙紮似乎并無裨益。
我隻是輕聲質疑,換來的卻是更為刺耳的蔑視與辱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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