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無辜卷入漩渦的修煉者,竟被那老妪口中稱為勾結邪靈、狡辯不休的卑鄙之徒,即便行迹敗露,仍舊恬不知恥地聲稱自身清白。
這世間萬般苦痛,在此情此景下,恐怕再沒有比這更教人心寒的事了。
彼時,我心中唯一的念頭便是如此。
至于那位拍攝照片的同門弟子,連其姓名都未能牢記,便已被衆人強加之此等惡名。
我憤慨地瞪了他一眼,原本略帶愧疚的神色在他臉上瞬間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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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憤然甩袖離去,任憑門外的辱罵聲如潮水般湧來。
曾以為曆經滄桑,再多的冤屈也能付之一笑,卻發現心中的陰霾仍難以揮去,對冤屈的痛恨仍然深重,隻是悄然累積,未曾稍減。
我不知道何所犯忌,亦不明何故厄運連連,偏要糾纏于我。
但我明白,無論怎樣逃避,都無法避開這些宿命般的困境。
日子長了,我不再去奢望逃避之事,因為深知避無可避。
然而,人心深處總有一份孤獨,期望在最孤寂之時,能有人相伴左右,共度難關。
我亦如是期盼。
行走在這漫長的修真之路,多數時候唯有孤身一人,我并不懼怕孤獨,早已習慣了那份寂寥。
然而,當一個人面對無邊無際的黑暗,無力感會如同洪水猛獸般席卷而來,幾乎将我淹沒……
正當我身處孤獨深淵,滿心失落之際,多麼渴望有個人能在身旁陪伴,而非如當下一般,獨自蜷縮在那個無人知曉的角落,哀歎命運的不公。
“幾句言語罷了,何必介懷,權當瘋狗吠叫便是。
”一個憤憤不平的聲音對我冷嘲熱諷。
這聲音真是又賤又刺耳,毫無疑問,它的主人也同樣低劣不堪。
擡眸望去,果不其然,此人正是那賤人口出賤言的始作俑者。
“唉……”我深深地歎了口氣。
丁宇哲滿臉困惑:“師弟我是出于一番好意前來慰藉你,你不領情就算了,不必以身相許,為何還要歎息呢?難道你不願意見到我嗎?”
唉……實則非吾不願見丁宇哲,隻因吾心深處另有一人占據首位矣。
此人之所在,料世間無人能悉知,藏于吾心之幽邃角落,吾以為已隐蔽至深。
“如何,言中乎?思兄矣?”丁宇哲語調忽轉柔和,令我不免惶恐不已……
此乃深埋于吾心底之秘,久矣,我以為未告知世人分毫,則無人知曉,何故丁宇哲竟洞悉此秘?
吾忐忑低頭,心中傾慕之人不可為人所知,若不然,世人必将以異樣目光審視吾,甚至于吾兄,他乃吾生命中最重要之人,縱使須舍棄乃至傷及世間衆人,亦萬難觸及其毫末。
兄對我之情誼,烙印于童年至青春年華,吾敬仰之至,終身難忘。
彼等卓越出衆,光彩照人,即便明知彼此間并無可能,然我仍無法自拔地沉溺其中,陷入這段虛渺無果之情愫!
“何懼之有?心儀一人非罪過,此情非汝所能自主。
”丁宇哲言語溫潤,慰藉于我。
然而,吾心終難複甯,搖頭道:“終究是錯矣……”
世人均有誤入歧途之時,或有意為之,或無意所緻,無法抉擇,卻刻骨銘心。
一旦暴露,即成緻命之痛!
“你心中之最大秘密,莫非是你兄長?”丁宇哲仰首望向那碧藍天空,詢問于我。
丁宇哲身形高大,而我矮小,其擡首之際,我便無法窺見其面上神色。
然吾并不願以此法探尋其心中秘事。
“嗯……”最終,吾輕聲應答,雖确認之事或許并非丁宇哲所期待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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