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謙清秀的面容上眉眼彎彎,也不強求,對着新燭做了一個請的姿勢,招呼了兩個夥計擡上言靈,便帶着一衆人往醫館内室走。對有靈石的客人他向來很有耐心。
過了内室的禁制,醫館别有洞天。療傷室鱗次栉比,一排一排有序隔開成單間,分門别類的标志着甲乙丙丁的門号牌,卻不約而同的都傳出痛苦的喊叫,聽的新燭頭皮發麻。
新燭擔憂的看了言靈一眼,心中開始打退堂鼓,想着是否要帶言靈去換一個溫和一點的療法。
但杜謙沒有給她反悔的機會,隻見他摘下一塊【丙-十七】的門牌,便帶着他們一行人都傳送了進去。
傳送進療傷室後,新燭才發現裡面的空間遠比外面看到的大,轉念一想方知,原來外頭的鱗次栉比的傳送室隻是用來放置傳送陣的。
隻是那些痛苦的嘶喊都能從傳送陣裡傳出來,那喊的聲音得多大,承受的治療有多痛苦啊······
思及此處,新燭畏懼的抽了抽額角。
杜謙已經安排夥計将言靈放到他提前準備好的藥池裡,那藥池裡的水綠油油的,還泛着些紫氣,看着雖有些不靠譜,但新燭細細感應,竟能從中感受到一絲絲綿長微薄的靈力。應當是有具有修複經脈之用。
言靈普一落下去尚且還覺得藥池之水溫暖舒适,但還不待她緩出一口濁氣,洶湧的疼痛便如附骨之蛆密密麻麻的傳滿她的四肢百骸。
她一張小臉痛到慘白,如同溺水的魚兒一般瞪大雙目,痛苦的張大嘴巴。
但她發不出聲音,隻能揚倒着頭,喊的連嘴角都被撕裂。
這無言的痛苦看的人心裡更為難受,新燭緊了緊身側的拳頭,轉身離開。
明日再來看她吧,饒是藥池裡頭的是自己,也不願别人看到自己這般狼狽的模樣。
【别走······】
見她轉身離開的背影,飽受痛苦的言靈雙眸害怕的顫了一顫,一股再次被抛棄的恐懼瘋狂的席卷上她的心頭。
【别走。】
她蠕動着雙唇,吃力的趴着池邊的岩石,拼了全身的力氣往前爬。但新燭聽不到她的聲音,也看不到她的奔赴,一腳踩入了傳送陣裡。
“别走!”
言靈之術如一道尖銳的音嘯,席卷整片療傷室,新燭足下的傳送陣應聲而碎,化為點點熒光飄散在側。新燭隻覺得腦中鑼鼓齊鳴,五感皆失,就連帶眼前都一片白茫,感觸不到任何東西。
直到她用靈力在體内轉了三個大輪回,她方才逐漸恢複模糊的五感,隻是她的身軀依舊僵直的保持着那個踩進傳送陣的動作,動彈不得。
言靈已從藥池裡爬了出來,拖下一地的血水,艱難而緩慢的握緊新燭的腳踝。
“不要走······”
她的聲音溫柔而嘶啞,但撞入新燭的神識裡卻是一把鈍刀,沉重的撞擊在她的識海上,令她頭痛欲裂,幾乎就要崩潰。
此時白夜方才察覺到不對勁,連忙從新燭的肩膀上跳下來,飛到言靈的肩膀上,曆聲喝止。
“你别說話!她的神識要崩潰了!”
還欲出聲挽留的言靈連忙抿緊雙唇,臉上還留着不敢置信的潮紅。
她的聲音,新燭能聽見了!
白夜金色的瞳仁裡閃過的卻是擔憂。這個世上确實存在一種天生的言靈術師,他們不需要吟唱咒語,也不需要知道别人的名字,僅憑借着天生就比别人強大的神識,與異于常人的經脈走向,就能輕而易舉的施展言靈之術。
但這樣的人太少,千萬年間也隻出現過寥寥幾人,即便出現也隻存在于言靈術師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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