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須本來就打算離開,因着落水之事被耽擱,才多交談了兩句。眼下無事便立即告辭。“林閃,先走了,回見。”
說罷,看也不看另外兩位女生,便疾步離開。
林閃也不阻攔,随意揮揮手告别。見人已散盡,他回頭對着林霖兒和魏悅容道:“上課時間快到了,咱們也走。”
林閃觀察了一下午,待到午後放學,看到子須收拾了文房四寶,叫上小厮便回家了。他看着子須離開的背影,那突如其來的心思就涼了一半。
當日回家,他委婉地與自家妹妹提起子須。林霖兒說:“我看那個子須驕傲,不好接近的很。哥,你是不是也看不慣,今天就和他吵起來了。”
林閃有些無語,同學之間鬥詩做對子哪裡能算是吵架?就算有些夾槍帶棒,也無傷大雅。
見妹妹無感,他就徹底放下了。
林霖兒不感興趣,魏悅容卻将子須放在了心上。
打聽到子須的主任老師就是自個兒親爹,她撒嬌賣萌,端茶遞水果,終于順利地把自己塞進了綠竹班。
忘了說,院長思想異于常人,學院風格便也獨樹一幟。且不說建築設計别具一格,連書院名字也是奇葩,叫做“一家書院”。
院長的解釋是來了書院,大家便要親如一家人,同吃同學,修同窗之好。
而學子們對此私底下主要有兩種見解。
一種認為院長學識有限,想不出雅緻高尚的名字。另一種認為院長高人一等,故意走大俗大雅的路線。
也有小部分人猜測,是不是院長懶得費心思給自己創立的這一家書院想個好名字。
不得不說,真理永遠掌握在少數人手裡。
書院分班也不是按照年齡和身份,而是通過入學考核,根據分數定下年級,然後随機分班。當然,也可以根據自己的意願和老師的需求調整班級。
反正教的東西都一樣,學子們大多不會要求調班,免得得罪師長。
因着班級無優劣主次之分,院長也摒棄了“天地玄黃”“甲乙丙丁”這種有排序嫌疑的分班稱号,而是采用了别的方法。
“青梅班”“綠竹班”“秋菊班”“春蘭班”“墨蓮班”“蒼松班”……諸如此類,前面再綴上一年二年這種。
魏悅容原本是在“二年青梅班”,這個班以女生為多,主任老師亦是女子,求教功課之餘再聊些閨閣之事,那是相當的方便。
魏悅容為了調班,很是說了些“昧良心”的話,比如“女兒心裡,爹爹學問最是淵博”“爹爹事忙,願在書院也能聆聽爹爹教誨”。
見寶貝女兒如此親近崇拜自己,魏夫子一高興,啥也不說了,第二天就給調到自己班上,還樂呵呵得與同僚炫耀自己父女親厚。
那天,魏悅容跟在魏夫子身後走進“二年綠竹班”的教室,步伐輕快。
魏夫子給大家簡單介紹了一下,就讓她去座位坐好開始上課。
同在書院那麼久,除了新生子須,大家都是認識魏悅容的,也沒陌生感。相反,因着她爹就是魏夫子這層關系,大家對她多了一分熱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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