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華悶哼一聲,強忍着沒捂腦瓜頂,在那手法不準的叔叔趕到纏鬥中心之前,強撐着又跟這兩米大漢支吧了三五招。
待叔叔們汗流浃背地趕到,他便迅速雙手抱頭原地投降,沒再給破案增加難度。
總的來說,戰後狀态還行,沒赢也沒輸,就是有點不能蹲。
因為重心一旦下降,他就有種飛一般的感覺。
司戀早在發覺窦逍臉色異常時-就不管不顧跑回到了他身邊,用纖細的身闆撐在他面前,将最薄弱的後背亮給敵人,那架勢,就像是要為他擋槍。
剛剛馬桁動手時鏡頭飛太快,司戀沒看太清,以為窦逍是被馬桁攻擊到了才受的傷。
之前被馬桁瘋了一樣糾纏她都沒被氣哭,這會兒見窦逍疼的斯斯哈哈的,心疼的她瞬間飙淚,主要還特自責。
但她沒哭出聲,就隻是控制不住唰唰掉眼淚,嘴裡一直念叨着“對不起、都怪我、早該報警、警察來了我們快别管了、趕緊去醫院……”之類。
窦逍胳膊肘的痛感漸漸由驟疼轉為脹痛,正逐級遞減。
他帶着司戀退到安全距離,垂眸看着她那緊張的小模樣,心想:這丫頭怎麼連哭都這麼好看,跟唱戲似的,仿佛在這‘寶飛狗跳’的鬧劇外圍,單獨給他演了段兒尋尋覓覓,凄凄慘慘戚戚。
要不他也配合一把,演段苦肉計?
哈,算了,他可不是那種渾身歪心眼兒的人~
那邊活體出展的兵馬俑已然被兩位叔叔反剪手臂壓制住。
窦逍雖還沒完全緩過來,卻也盡量揚起唇角安撫面前的小丫頭:“沒事兒,骨頭沒碎,我都沒聽見動靜兒,去什麼醫院去醫院,你真當我紙糊嗒?……哪能不管呀,寶華還跟那兒蹲着呐……幹嘛?瞎自責什麼呐你?之前那孫子什麼都沒幹、報警頂多就是批評教育他兩句,管蛋用~,這不正好嘛,抓他個現行,争取一把給他遣回原籍~”
他邊說,邊用右手拇指蘸了點司戀臉上的水痕,小男生一樣,又欠又快地摩挲一下她微顫的唇:“瞧瞧,我就說燕城太熱吧,眼睛都熱出汗了,快,别浪費,幫着潤潤這兒吧,Em~~、火車上是不是太幹啦?你瞧你,嘴都起皮啦,這把我手紮的,還當是在醫院驗血呢……”
他又歪頭看了看手指,沒一點顔色,繼續撩閑,一驚一乍向司戀展示:“唷,純素顔啊?真沒看出來嘿,瞧瞧這天生麗質勁兒的,怪不得流氓一碰見你就猛惦記~”
“嗤~”司戀被他逗的破涕為笑,心說我這一路沒吃沒喝,這火車坐的跟玩兒了五個小時神廟逃亡似的,不光口幹,心還燥呢。
可見窦逍都受傷了還這般不正經,她又蹙起眉心嗔怪一句:“行了别鬧了诶呀,胳膊到底咋樣了啊你?”
她指尖輕點他左臂手肘處的膠布,濕漉漉的眼簾輕掀,像個可憐巴巴的小比熊:“你這是不是舊傷還沒好?怎麼個疼法兒啊?到底用不用去醫院啊?”
這小眼神,窦逍呲着牙倒吸一口燥熱的空氣,想了想,故作認真地問:“诶有一種疼貌似隻有東北話能解釋,叫沙挺,你們家那邊兒是不是也這麼說?你這兒現在是不是就這感覺?”
他又在她臉上多刮了些眼淚,抹在她嘴上,犯欠問:“沙不沙挺?是不是沙挺?”
“诶呀~!”若不是擔心他紙糊一樣的身闆,司戀真要捶他一拳。
真讨厭,這個家夥,正經不過一秒,跟他待在一起,根本容不得你傷心,還特容易就會忘了他身上有傷情。
咋回事,這大半夜的,她怎會離太陽這般近?
腫麼辦,她想抱抱太陽,可周遭這麼多雙眼睛,她實在難為情。
隻好躲開太陽烘熱的光,又跑回一邊,拾起剛剛不小心脫手的葫蘆娃娃。
窦逍側過頭追視她略微小慌張的身影,無意識地将微微泛潮的拇指蹭在自己嘴上,入眼她拿那娃娃當寶貝的模樣,歪歪一笑,美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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