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家一餐飯吃到晚上八點多鐘,今天過年,何大清允許何雨柱也喝了點酒,父子兩人現在也差不多醉醺醺的了,雖然平時家裡的夥食也不算差,過年這肉随便造,讓江鋒和何雨水都吃撐着了,在哪裡摸着肚子,躺在椅子上動都不想動。
桌上的飯菜還沒吃完,反正現在冬天也不會壞,江鋒看見幾人都放下了碗筷,起身将碗筷收到了廚房,桌上的菜收攏了下,又去倒了兩杯茶給何大清和何雨柱兩人喝,轉身就去廚房洗碗刷鍋了。
這時的何大清已經跟白寡婦商量好了,開年就要去保城了,看着何雨柱和何雨水,眼中也流露着不舍,不過還是比不上白寡婦溫香暖玉抱着舒服,又看了看江鋒想到:“雖然江鋒來能照顧雨水,但是以後也多了一個人吃飯,我給了他一個落腳的地方,平常吃喝也沒虧待他,這小子手腳倒還勤快,家裡裡裡外外收拾的幹幹淨淨的。走的時候多留點錢吧,不然靠何雨柱學徒連飯都吃不起。”
江鋒也沒怎麼在意,反倒是巴不得何大清趕緊走,這一段時間系統裡簽到的肉、錢、水果之類的物品都不敢拿出來,就算何大清不給錢,隻要能找到合理的收入來源,幾人的生活都不會差,而且目前院裡氣氛還算不錯,除了時不時能聽見賈張氏看人家吃好的罵罵咧咧的之外,基本上沒什麼事,系統一直都沒有發布新的任務。
何雨柱和何雨水目前都是屬于沒心沒肺的,能吃好喝好就沒啥要求,何雨柱現在在豐澤園學廚也快二年了,在熬過一年就可以出師了。兩人怎麼都沒想到,馬上人生中最重要的轉折點就要到了。
幾人在屋裡坐着,磕着瓜子烤着火,路邊還烤了幾個番薯,大年三十都講究守夜,正點要放鞭炮的,家裡東西都備齊了,都是坐着等,整個大院也都是這樣,包括賈家在易中海那吃完飯也要回家守夜的。
何雨水坐在那裡頭一點一點的,何大清一看,起身将雨水抱了起來,送到裡屋床上去先睡了,小孩子熬不住,這時又沒啥娛樂活動,電視機就不用想了,家裡有部收音機,那都是大戶人家。
幾人又坐了一會,慢慢的把番薯也剝的吃了,就聽見外面炮仗聲響了起來,何大清拿起一卷鞭炮:“柱子,小鋒,去放鞭炮了。”二人跟着何大清來到屋外,院裡一片白茫茫的,各家各戶也都有人出來了,互相打着招呼“過年了,”“新年好”。
何大清拿起早就備好的竹竿,将鞭炮一頭挂了起來,點了一支煙,上前點燃了引線,隻聽“哧”的一聲,鞭炮噼裡啪啦的就炸起來了,幾人站在門口,看見鞭炮放完了,四周一片都是放炮仗聲音,震耳入聾,鼻中聞着都是硝煙硫磺的味道,将門前打量了幾眼,沒看見有火星之類的,何大清帶着兩人回屋來了,簡單的洗了把臉,趕緊去睡吧,明早還要早起去拜年。
幾人進了裡屋,都上床睡覺了,江鋒聽着屋外還沒停歇的炮仗聲,前世隻有在小的時候在農村才有這種場面,不過那時什麼煙花,沖天炮,上萬響的大地紅,比現在的好看多了,隻不過長大了後,進了城市,城裡不允許放了,隻有回農村的時候還能看一看。
江鋒也在琢磨,何大清走後應該怎麼辦,現在身體年齡才隻有十四歲,也沒哪裡會招這麼小的孩子去做工,當學徒都要有人介紹,要是去上班了,何雨水在家又沒人照顧。
以前看的一些小說說何雨水是個坑哥的貨,江鋒到不這麼認為,一個小女孩,沒見過媽媽,幾歲爸爸又跑了,跟哥哥相依為命,偏偏又被秦淮如和易中海,一個勾引,一個洗腦,配合的天衣無縫,将一個十多歲的小孩子餓的面黃肌瘦的。
電視劇中也有說的,何雨柱不在家,院裡沒人照顧她,包括後院的聾老太太,也隻有一大媽看着可憐時不時給個窩頭,算是保住了一條命。
賈家更不用說,不等賈東旭下線,易中海就天天說賈家多困難多困難,要傻柱幫襯,再加上家裡幾個小孩出生,還都是農村戶口沒定量,在碰上那三年,傻柱帶回來的一點東西全部都送給賈家了,沒餓死雨水就算不錯了。
江鋒心中也是在想,何大清一家對我也不錯,在這裡白吃白住,生活還不錯,在加上親親的表兄妹關系,這輩子就讓我帶你們飛,不會讓何家陷入到賈家的那個泥坑裡,想着想着,聽着屋外的炮仗聲,江鋒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何大清就将幾人叫醒,都穿上棉襖,外面套上新做的衣服,等洗漱好後,何大清就交待傻柱:“柱子,先帶着小鋒和雨水,去院裡轉一圈,我在家守着,再熱點饅頭當早餐,院裡轉完了,吃了飯我帶你去你師父家拜年。”
何雨柱、江鋒和何雨水三人出門後,先往後院聾老太太家走去,敲了敲門:“老太太,我來給您拜年了。”
聾老太太這時可不敢張口閉口叫孫子,在家裡說:“柱子,你來了,快進來,讓老太太看看。”
幾人推門進屋,看見聾老太太坐在床上,屋裡有個火爐,熱着開水,幾人都對着聾老太太說了幾句吉祥話,聾老太太眉開眼笑的說:“桌上有瓜子花生,你們自己抓的吃,我年紀大了怕冷,就不起來了,自己到點水喝。”
幾人抓了一小把裝在口袋,就說:“老太太,不喝水了,院裡您是第一家,還要到其他家去拜年呢,我們就先走了。”
“好的好的,都是好孩子,你們去吧。”
幾人轉身推門出去,将門掩好,免得進風,就在後院許富貴家、劉海中家和幾戶鄰居都進屋拜了下年,出門的時候手裡口袋裡,都抓着瓜子花生,雨水手中還抓着兩塊硬糖,還是老許家給的。
中院易中海家、賈東旭家,前院的閻阜貴家,何雨柱帶着江鋒和何雨水,将院裡鄰居走了個遍。這時物資還算豐富,大過年的家裡瓜子花生糖果都少不了,成人一般都是發根煙抽就行,除了自家親戚小孩,或者家庭關系非常鐵的,一般都不會包紅包的。
像在電視劇中,傻柱帶着賈家的三個小孩去許大茂家要紅包,那哪裡是要,那是去明搶,就算是親戚小孩,頂多就是包個一毛兩毛的,關系好的最多五毛,開口唱歌就是一塊(要紅包的時候已經人民币改版了,一塊就是五十年代的一萬元),不給還祝人家絕戶。還是大年初一,就是一個普通的鄰居,放在後世敢這樣的早被人打出來了。
幾人回到家中,何大清已經做好了早餐,看桌上盤子裡的瓜子花生,也有好多人來跟何大清拜年了,都快抓完了,幾人洗手後,将口袋收的東西都拿出來放在桌上盤裡。就開始吃早餐了。
吃完飯後,何大清說:“小鋒,雨水太小,走不得路,就放在家裡,你在家裡看着,這裡有包煙,我放在桌上,來客人了就發,拜年的人記住叫什麼,等我回來要去給人家回拜的,我帶柱子去他師父那,還有幾個師兄弟都要走動下。”
江鋒答應了一聲,何大清就将準備的東西拿給何雨柱,兩人往外走去,一路上碰見熟人都是“過年好”“新年好”的打着招呼。
到大門口,三大爺又站在門前當起了門神,看見何大清出來,趕緊上前說:“何主任,新年好。”何大清也說了句新年好,拿出一包大前門,給三大爺發了一支,三大爺笑眯眯的接了過去,夾在耳朵上。
“何主任,要出去呀。”閻阜貴說道,眼睛還盯着何雨柱手裡拿着的東西,“是的,帶柱子去我師兄弟那裡去拜年,過年了,總要走動走動。”說完就叫上柱子,出了四合院就往豐澤園方向走去。
閻阜貴心裡想到,當官的是不一樣,拜年帶這麼多東西,還沒看見是啥東西,心裡就像損失了幾百萬一樣。
何雨柱師父就住在豐澤園後面巷子裡,是他師父到豐澤園當大廚,單位專門給安排的,就是離的近,有個什麼事方便去找人。
二人走到一座二進的四合院門前,在門口找了個大爺發了支煙,問了一聲,大爺指了指後院的一戶人家,喊道:“明生,你徒弟來給你拜年了。”就見後院裡走出一人,長的五官端正,就是頭發有點少,約175的個頭,差不多40出頭的樣子。
何大清一看,面癱臉也擠出一絲笑容,叫道:“師兄,我帶柱子給您拜年來了。”郭明生笑道:“唉,我們師兄弟還講究這些,來就來,帶什麼東西呀。”何雨柱也說道:“師父,過年好。”“哎哎,來,進屋來坐。”
郭明生将二人迎進屋内,拿出煙來發了一支,招呼兩人坐下,何雨柱順手就将手裡的東西放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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