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乃先王儀仗,不可出售。”
“你祖父就是個好大喜功的,還不肯上戰場。擺那排場鑄造數千甲兵,封在庫裡吃灰。”
趙挺不敢反駁,畢竟眼前的虞大爺可是真刀真槍在疆邊打出來的功勳之臣,說他祖父一句好大喜功都算擡舉了。他祖父也不過是一個追往祖上榮光的庸才罷了。
虞慶山繼續說着,“你家窮苦,皆是爾等不事生産。還要留着那祖宗基業不肯放手,目光短淺,無能之輩。你想阻丁權法,可想過如今可有一個權臣肯幫你?外王不止你一個,人家都悶不做聲,偏偏你這個呆貨出來丢人現眼。我若是那戶部侍郎,第一個拿你萊陽王開刀。”
“請虞大爺指條明路。”
“滾回你萊陽老家,去與那萊陽太守商量,将你那些用不着的都捐出去,裘老兒定然算作你兒的稅錢。”
夢裡趙挺跟着虞大爺沿着海岸線砍殺妖邪,見識了當朝第一武夫的威風。
第二日一早,他清醒過來提着鞋便跑了。要回宗親府的安置房将夢中之畫錄在紙上。
獨孤誠聽了手下來報,嗤笑一聲,“這蠢貨來了又跑了。倒是少了一個打頭壯聲勢的草包。”
裘太師中午在議政殿聽聞監察院的禦史來報,說趙挺準備歸家,并且在宗親府安置房留下了一幅畫。并且囑咐太監将畫贈與官祠。
裘太師問禦史,“萊陽王可出京了?”
“回禀太師,還沒有。當下正在國子監見其王子。”
裘太師囑咐批紅太監将折子抄錄好,送到禁宮給聖人去看。而後他出了議政殿直奔國子監。馬車上脫了朝服,皇宮裡有冰桶降溫,但外邊夏日炎炎,即便前日一場大雨,但仍不解暑。
裘太師抵達國子監的時候巧了楊暮客也去看書。裘太師喊上楊暮客一齊去找趙挺。
人群裡,萊陽王趙挺那一身衮服着實顯眼。
大家都是薄衫,獨他一個穿得又厚又長。楊暮客好奇地看了看裘太師,裘太師揉了揉眉心。
趙挺熱得滿頭大汗,擦汗的時候瞥見了人群擁簇的裘太師。趕忙插手彎腰作揖,“小王拜見太師大人。”
太師雖是公爵,但卻是一品公。萊陽王如今隻是郡王外王,地位遠不如裘太師。
裘太師走到他身前,“萊陽王免禮。”
趙挺好奇看了看裘太師身邊的小道士,這小道士獨自一人撐着一把傘,迎面而來竟然吹來了些許涼意。
裘太師跟趙挺介紹,“這位是外來雲遊的大可道長。年輕有為,道法精深。”
“小王拜見大可道長。”
楊暮客沒品也沒爵,也不敢如裘太師一般。趕忙上前一手将趙挺扶起。“王爺不必多禮。”
裘太師看了看規矩的楊暮客,心中好似亂麻。一路走來,他還在思考大可道長是如何浴火重生,又如何讓人忘卻了那闖禁宮時的模樣。昨日官祠的畫匠要給官祠塑像留畫,但那塑像竟然看不清面容。找到雕塑的師傅,師傅也說是按照宮中太監的描述捏的臉。那些太監說那亞爾道長就是這個模樣。
但人哪有眉眼不清的,眼睛隻是一條縫,眉毛好似一根筆,尖鼻子大嘴巴。像是頑童畫作一般。楊暮客這一手讓人忘卻形象的能耐,已經将裘太師震撼。可通神,這是唯一的理由。
裘太師呵呵一笑,“聽說你給虞太保作了一幅畫?”
“是。”
“巧了,這大可道長雲遊跟随其家姐,他家姐乃是賈家商會的女掌櫃。如今聲名大噪的人民公園便是賈家商會出資。他們準備給虞太保立像。将你那幅畫交給賈家商會,你可願意。”
趙挺聽了吃驚地看着楊暮客,“樂意至極。”
楊暮客看了看裘太師,抿着嘴,又歪頭看了看趙挺,呵呵一笑道,“咱們家從來不平白收人好處,若王爺有吩咐,貧道或許能助一臂之力。”
裘太師探着頭仔細地打量着楊暮客,這小子怎麼轉性了?這話說得當真是圓滑……虧得這小子前日還罵他圓滑呢。所以裘太師哼笑一聲,“王爺莫要小瞧了大可道長。他家中巨富,文武兼長,又能掐會算。一路從西耀靈州走來,闖出了不小的名聲。”
楊暮客抱拳客套,“虛名罷了……”
趙挺看了看裘太師,又看了看楊暮客。擦了下額上汗珠,“本王家貧,欲求富。”
霍!楊暮客傻了。裘太師更是下巴兜不住嘴巴。
楊暮客仗着年輕,歪嘴一笑,似是嘲弄地說,“王爺尊為貴胄,這貧字說得理直氣壯。不害臊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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