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誰還去?”秦雨墨撇嘴,“髒兮兮的,連風都帶着異味。”
“哦?”王逸飛追問,“何出此言?”
“唉,你恐怕難以想象,船上那些餐館的經營者,行徑之卑劣,令人咋舌。”秦雨墨輕歎一口氣,眉宇間盡是憂慮,“他們眼中隻有金錢二字,至于環境衛生、水域保護,全然被抛諸腦後。日複一日,他們将成堆的垃圾傾倒在江岸,更有甚者,直接投擲于江中。短短兩年光景,這片水域已與臭水溝無異。”
“什麼?”王逸飛驚訝之餘,不禁質問道,“他們怎會如此短視?難道不明白,水源一旦污染,他們的生計也将随之斷送嗎?”
“或許有人從未深思此問題,亦或有人雖有顧慮,但見旁人皆如此行事,便覺若自己過分堅持,反倒是自讨苦吃,于是随波逐流罷了。”秦雨墨搖頭歎息,“起初,餐館寥寥,問題尚不凸顯;而今,餐館如雨後春筍,環境惡化之速,令人咋舌。”
“僅憑商人自覺,顯然杯水車薪,還需政府相關部門嚴格監管,方能有效遏制。”王逸飛感慨道,“現狀如此,實乃相關部門失職之咎。”
“誠哉斯言。”秦雨墨點頭附和,“此事初現端倪,相關部門在審批時,或許未曾預見此後果。”
二人一番感歎後,王逸飛轉而問道:“新的一年已然開啟,想必你已蓄勢待發,準備實現自己的目标了吧?”
“正是。”秦雨墨微笑颔首,眼中閃爍着期待的光芒,“三月,我計劃與人合作,推出一檔全新的娛樂節目。”
“哦?是什麼主題?”王逸飛好奇追問。
“主題雖通俗,卻饒有趣味,名為《星夢緣》。”秦雨墨笑道,“我意在其中融入新意,使之煥發光彩。”
“《星夢緣》?聽起來頗有意味。”王逸飛疑惑道。
“如今青少年熱衷追星,不是嗎?”秦雨墨解釋說,“節目旨在選拔才藝出衆的少年男女,讓他們在舞台上一展所長,激烈比拼。最終勝出的前三甲,不僅能獲得豐厚獎勵,更能與心儀偶像面對面,赢得簽名、合影等珍貴機會。”
“這确實别出心裁。”王逸飛笑道,“不過,制作這樣的節目,成本怕是不菲吧?畢竟明星的出場費可不低。”
“這點我自然考慮周全。”秦雨墨胸有成竹,“初期幾期,我會利用現有資源,待節目積攢一定人氣後,再依循市場規律運作。”
王逸飛聞言,心中了然,笑道:“參賽者的範圍呢?限于仁清市内嗎?”
“起初以仁清市的選手為主,其他地區占比不多。”秦雨墨笑答,“未來,我希望能擴大選拔範圍,讓更多人才參與進來。”
“聽你這麼一說,這計劃可不小啊。”王逸飛笑道。
“且行且試。”秦雨墨笑容中帶着幾分堅定,“我自然期望它能越做越大,但作為市級電視台,即便竭盡全力,影響力也有限。”
“先積累經驗嘛。”王逸飛笑言,“我看市電視台不過是你的起點。”
“誰說的?”秦雨墨故作嗔怒,“你是不是巴不得我早點調走?”
“你明知道我不是那意思。”王逸飛擺手笑道,“你這樣說,倒讓我有些莫名的不安了。”
“跟你說實話吧。”秦雨墨認真道,“即便市電視台規模不大,我也要做出一番成績才離開。否則,即便有機會進入省台,也毫無意義。所以,短期内我并不打算離開仁清市。”
“那再好不過。”王逸飛連忙點頭,“無論身在何處,腳踏實地總是沒錯。”
餐畢,二人沿建設路緩步而行。行至文化宮附近,隻見人潮湧動,舞龍、猜燈謎等活動熱鬧非凡。王逸飛提議:“這裡挺熱鬧,不如進去看看。”
他們先觀賞了舞龍表演,随後參與猜燈謎,卻發現題目過于簡單,各自輕松赢得小獎。王逸飛猜的是“盔”字,秦雨墨則解出一句古詩“春風吹又生”,各得一字謎底。
接着,他們來到套圈遊戲處,秦雨墨看中一款芭比娃娃,嘗試多次未果,便請王逸飛幫忙。王逸飛本不願顯山露水,但礙于情面,故意失手兩次後,第三次精準套中娃娃。正當二人欲離去時,一名十歲左右的女孩懇求道:“大哥哥,能幫我套一個嗎?”
王逸飛見她滿臉期待,不忍拒絕,便問:“你想套哪個?”
“那個熊。”女孩指向遠處的樹袋熊玩偶,“我已經試了二十多次,都沒成功。”
王逸飛暗笑,那熊設計巧妙,頭部寬大,雙耳下垂,前肢環抱,唯有将圈準确置于其頭頂方能套中,難度極高。
然而,那熊的确精緻可愛,難怪女孩屢敗屢試。王逸飛應允後,故意幾次失手,最終穩穩套中,引得女孩歡呼雀躍,四周觀衆也紛紛叫好。
“滿意了嗎?”王逸飛将熊遞給女孩,笑問。
“謝謝你,大哥哥。”女孩緊緊抱着熊,一臉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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