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風聽說以後,歎氣起來,真不知道王莉旎這些日子是怎麼過的,本來挺結實的身體,搞成現在這樣弱不禁風的,韓大夫給她開了一些液體藥物,給王莉旎紮上針,吳風坐在一邊,忍不住問了一句:“你這些天在外面都怎麼過的”。王莉旎低頭說:“你說怎麼過的,一邊是警察在追捕我,一邊是你要抓我,覺都沒睡好過,吃飯也不敢去餐廳吃,就着礦泉水吃些面包餅幹“,吳風心疼起來,這個女孩終究是她心中的愛,可是郁結于心頭的那個疙瘩卻始終無法解開。王莉旎偷眼看着吳風臉上的表情,吳風擡起了頭,她趕忙又移開了目光,吳風對她說:“好了你就走吧,以後不要再來了”,王莉旎轉頭看着她郁郁的表情,心裡沉重起來,輕聲說:“那我甯可不好”。王瑞涵走了進來,看看王莉旎,随即移開了目光,走到了吳風身邊,對吳風附耳說:“王寒羽送來了一封信“,吳風問他:”說什麼?“王瑞涵說:”她說她打算出國,但是沒錢,要你幫她,要不然,她隻能去警局自首“。王寒羽是吳風的下線,她如果自首,充當污點證人,就算不能将吳風置于死地,也足夠将吳風送進監獄了,她可不像黃維盛那樣可靠,吳風不耐的對傭人說:“拿支票來,給她一百萬”,王瑞涵卻又說:“她說你必須得自己把錢送過去,她在淺水灣的一艘遊艇上等你”。吳風皺眉說:“她也不怕我見了她,把她收拾了”,王瑞涵說:“你見不見她?”一邊的王莉旎已經搶着說:“當然不見,王寒羽肯定會耍花樣”。吳風卻看了她一眼,說:“讓她去自首指證我?正好如你所願?”。明明不是這個意思,王莉旎還是知趣的閉上嘴巴,女人不講道理的時候,任何道理你都和她講不進去,吳風說:“什麼時間?我回去見她”,王瑞涵說:“就在今天下午,三點,我陪你一起去”,王莉旎立刻說:“我也要去”。吳風先看看王莉旎,再看看瑞函,然後又看了看王莉旎,笑了起來,悠然上樓去了。下午,淺水灣海濱,雲淡風輕,一艘遊艇在深水域緩緩行駛,甲闆上,一把遮陽傘下,吳風坐在那裡慢慢品着咖啡,她的對面就是王寒羽,王莉旎靠在吳風身邊的欄杆上,王瑞涵坐在無風的另一邊,野豹靜靜的站在吳風身後。王寒羽把包放在自己腿上,正在看手裡的支票,一掙海風吹過,王莉旎咳嗽起來,吳風聽她咳得很厲害,幾乎要把自己的肺咳出來一樣,忍不住說了一句:“我早就說不要來,你非要來,咳得沒完沒了的”。王莉旎看着她笑,吳風漠然的把臉轉到一邊,王寒羽看着支票上簽了一百萬,說:”太少”,吳風冷冷的說:“就這些,沒有多餘的了”,王寒羽把支票放回了桌子上,看着吳風,說:“如果我去自首,答應警方作污點證人,法庭會給我減刑,我想我沒幾年就能出來了”。吳風越加笑了起來,俯身過去,面孔湊近了王寒羽的面孔說:“拔了牙的老虎也是老虎,咬不死你,也能拍死你”,王寒羽臉色變了變,拿起了支票,轉頭對駕駛艙裡的舵手說:“送我過去那艘遊艇”,她指着相距不遠的一艘遊艇。舵手把遊艇靠上了那艘遊艇,放起跳闆,王寒羽上了那搜遊艇,吳風幾人坐的遊艇轉過方向,慢慢想回開去,王莉旎又咳嗽起來,咳的上氣不接下氣,難過的彎下腰來,吳風不耐的說:“快回吧,别在這吹風了”。王莉旎卻看到半掩在桌子下面的椅子上,放着王寒羽的包,她立刻說:“王寒羽把包落在這裡”,吳風立刻站了起來,野豹架住了吳風的肩膀,快速向後退去,王莉旎卻看到王瑞涵搶了一步,把包抓了起來,王莉旎大叫:”傻瓜,裡面可能有炸彈“,王瑞涵看了王莉旎一眼,向另一邊船舷跑去,吳風幾人是坐在這邊船舷邊的。王莉旎大叫着:“哥。。。。“,緊跟着追了上去,王瑞涵抓着包沖向船舷邊,吳風大叫了一聲:”阿瓊,回來”,王莉旎似乎沒有聽見,依舊跑了過去,王瑞涵沖到了船舷邊,脫手扔出了那隻包,那隻皮包脫手飛出還不到一米遠,就在空中轟然爆炸,在空中爆發出一團巨大而炫目的光焰。王莉旎還再往那邊跑,企圖把王瑞涵救下來,一聲劇烈的爆炸聲震的她耳膜嗡嗡作響,完全聽不到任何聲音,一股巨大的沖擊波把她的身體沖的飛了起來,眼前一片紅色,什麼也看不到,什麼也抓得不到,王莉旎急切的大叫:“哥。。。。哥。。。。。“。王莉旎被氣流掀到了海裡,爆炸卻又緊随而至,炸彈的爆炸波把遊艇掀了起來,同時還波及到了遊艇的油箱,油箱也跟着爆炸了,海面上形成了一片火海,王莉旎被下沉的船隻帶起帶起的漩渦卷了進去,随着船隻一起沉向海底。她在海水裡拼命掙紮,她擔心王瑞涵,她更加挂心的是吳風,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後腦勺受到了沖擊,受傷流血了。她拼命想從漩渦裡掙紮出來,然而力不從心,漸漸的,窒息感越來越強烈,身體也越來越乏力,眼前彌漫着黑暗,她完全失去了意識。法與情王莉旎在一陣滴滴聲中醒過來,張開眼睛是滿眼的雪白,她的意識還有些模糊,轉頭望去,旁邊放着一台心電儀發出滴滴的聲音,床邊椅子上坐着一個男人,穿着警服,正在低頭翻看一本雜志,王莉旎歎了口氣,終歸還是被捕了。然而事情卻出乎她的意料,清醒過來的她,很快就發現她現在處在嚴密的保護之下,而不是看押,王莉旎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直到見到了阿文,才了解清楚狀況,阿文升職了,現在是警長。見到阿文時,王莉旎急忙問她王瑞涵和吳風的情況。吳風當時離爆炸範圍較遠,隻是受了輕傷,王瑞涵卻至今下落不明,生死未蔔,當時爆炸發生後,驚動了附近巡邏的海警,當時就展開了救援,王莉旎是被海警救上來的,救上來之後就有人認出了她,當時她腦部受到重創,被送到醫院急救。王莉旎被救上來以後,就一直在昏迷中,昏迷了十多天,阿文說:“現在吳風被捕了,因為蓄意謀殺”,王莉旎詫異的說:“有證據嗎?”阿文點頭說:“你知道你哥哥留在保險箱裡的是什麼嗎?是吳風殺害李志勇的現場攝像“。王莉旎呆了一呆,完全不知道說什麼,阿文說:“出事以後,你一直昏迷不醒,你哥哥生死未蔔,我就想到了你給我的那把鑰匙“,王莉旎急忙問:”可是你怎麼會知道密碼?我自己都還沒有想到呢“。阿文笑着說:“我當時想來想去,你哥哥背着吳風給你這把鑰匙,說不定就關系到吳風,那很有可能就是她的犯罪證據,你又告訴我說,你應該知道這個密碼,那這個密碼就好想了,要嘛是他自己的生日,要嘛是你的生日,又或者是一個很特殊,和吳風相關性很大的日子,但是我想不大可能是她的生日,于是就想到了李志勇死的日期,因為那個時候你哥哥就在内地,我在你昏迷後就趕去了一趟成都,試了一下密碼,果然是李志勇死亡的日期”。王莉旎心裡滋味複雜,問阿文:“那她定罪了嗎?”阿文搖了搖頭,說:“視頻上的角度,吳風是背對着攝像頭的,她的面容隻能看到不到一半的面孔,而且因為光線不好,有一些模糊,她又有不在場的證據,陪審團一緻認定證據不夠充分,現在隻有你能指證她,你隻要在法庭上證明你在現場見到了吳風,她就可以定罪了,而你也可以脫罪了”。王莉旎默默坐在那裡一言不發,許久才說:“就算李志勇的案子我能洗清,可我還殺。。。。。“,阿文立刻伸手掩上了她的嘴,低聲說:”擺平了“,王莉旎詫異的說:“怎麼會?”阿文在她耳邊悄聲說:“我們把案子推到了那個殺手身上,那個殺手是個國際通緝犯,他最近一直在香港”。王莉旎看着她,有些擔憂,說:“怎麼證明?”阿文食指豎在嘴邊“噓”了一聲,王莉旎更加覺得不妥,悄聲說:“你們僞造證據?”阿文聳了聳肩,說:“有些事情也是迫不得已“,王莉旎搖了搖頭,說:“這是知法犯法!’阿文笑了笑說:“法律也不能解決全部問題“,王莉旎沒有再說什麼,心裡卻亂糟糟一團,阿文莫邵華他們固然是為了幫她,但是她卻無法心安理得接受這樣的安排,但是事已至此,她隻能接受,不接受難道再去警局說明這件事嗎?那隻會讓她們幾個人背上罪責。阿文又說:”半個月後就要重新開庭了,你隻要出庭證明那天吳風出現在現場,吳風就是終身監禁,我們也算對的起以前死掉的戰友了,你也依舊是受人尊重的女英雄“。事情發展成這樣,王莉旎完全沒有想到,讓她出庭指正吳風,讓她情何以堪!讓吳風情何以堪!王莉旎想到在法庭上和吳風對簿公堂,她的心就抽疼起來,但是想到李志勇,王莉旎又無法忘記和她一起出生入死過的情分。而且難道讓她為了吳風在法庭上撒謊嗎?她終究是一個警察,責任兩個字在心裡也是沉甸甸的,可是她又怎能将吳風親手送進監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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