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卻被極快的綁住了雙腕,昏沉迷茫的意識逐漸清醒,昏迷前聽到的最後一句話還仿若在耳邊回放。與之前輕撫她背部那熟悉的動作,無一不證明着将她綁來的人究竟是誰。唇被咬痛,阮輕睜開的雙眸中似染了層薄薄的水光,如湖水潋滟,還夾雜着說不清的震驚,羞憤與怒火。然而被吻住的唇卻發出的聲音卻不成調子,隻有低軟的嗚咽。洛雁舟似乎完全沒有察覺身下人的清醒,毫不費力的鎮壓了阮輕的所有反抗。身上的衣物被徹底扯開,洛雁舟的動作愈發放肆。阮輕再也抑制不住心中恐慌與怒火,狠狠的咬了洛雁舟一口。洛雁舟似乎是因為疼痛停頓下來,她如蒙了一層霧氣的幽深墨眸終于看向已經睜開雙眸的阮輕,卻沉默無言,仿佛怔住一般,又仿佛無聲的控訴。她的唇角滲出血迹,滴落在阮輕蒼白的臉頰之上。以為洛雁舟會如同那日一般就此停手,阮輕心中的恐慌褪去一半,尤其是在看到洛雁舟唇邊滲出的血迹之時,還莫名生出了幾分有心虛。阮輕深吸口氣,潋滟的眸光在此刻低冷而淩厲,往日清冷的嗓音近乎冰冷:“洛雁舟。”似乎是氣勢十足的模樣,隻有阮輕自己知道,因為那幾分莫名的心虛,以至于她在說出洛雁舟的名字之時都少了幾分底氣。但洛雁舟卻恍若未覺,她隻是微低着眼眸,那雙幽深烏黑的如墨雙眸似乎還蒙着些許霧氣,洛雁舟慢慢道:“将軍,朕心悅你。”她的嗓音低沉又平穩,還帶着說不清的危險,在說完後,洛雁舟微微歪頭,甚至還微微勾了勾染血的唇。像是在等待阮輕的回應一般。但是下一秒,身下便傳來一陣疼痛,阮輕還覆着水光的雙眸霎時睜大,她呼吸急促,臉色慘白,渾身都在不可抑制的顫抖。“洛雁舟”阮輕嗓音顫抖,似乎還帶着怒火與不可置信。“将軍,朕在。”洛雁舟溫柔輕歎,她委屈的抱怨,“将軍躲得真遠,朕差一點便找不到将軍了。”她的嗓音低軟,折騰阮輕的動作卻愈加兇狠。阮輕阖上雙眸,緊緊的咬住下唇,不發出一絲聲音。洛雁舟壓在心中的怒火與醋意霎時翻湧上來,她啞聲道:“将軍,你便這樣厭惡朕?朕究竟,哪一點比不上傅流螢?”“要将軍你甯可與她一同離京,都不願見朕一面。”她赤紅的眸中滿是嫉妒,洛雁舟低聲一笑:“将軍,你說,是朕伺候的将軍舒服還是,傅流螢?”阮輕氣得胸口起伏,她蓦地睜開雙眸,水光潋滟的眸中滿是錯愕。卻聽洛雁舟自答道:“不,傅流螢甚至都不敢對将軍表白心意。又怎麼會敢碰将軍呢?”“将軍是朕的。”洛雁舟的神情偏執而又瘋狂,唇角卻勾出了一抹笑,她緩緩道,“将軍,還記得麼,朕離開前,說的那一句話,倘若朕回來之後,将軍還未改變主意,那朕”“也絕不放手。”洛雁舟原本在阮輕心中的形象徹底崩塌。阮輕心中又驚又氣,她眸光冰冷又憤怒看向洛雁舟,但想要說出聲來的話,卻是猝不及防的嗚咽呻吟。她的嗚咽聲清冷又隐約含着低軟。洛雁舟眸色愈深,含着情欲的嗓音沙啞又暧昧:“将軍的聲音真令人歡喜。”聽到她這句話的阮輕那本就染了層薄紅的臉頰瞬間紅的更加厲害,霎時咳出一口鮮血。虛弱的身體在此時終于支撐不住,阮輕雙眸微阖,呼吸也逐漸微弱下來。見到阮輕咳血,洛雁舟的理智終于在驚慌自責與擔憂中歸籠,她連忙解開了阮輕被綁住的雙腕,含着哭腔的嗓音喊了聲将軍。阮輕低咳,擡手打在了洛雁舟臉上,即使因為身體虛弱力道極輕,洛雁舟還是怔住,墨色雙眸中甚至還含着委屈。“洛雁舟我便是這樣教你的?!”阮輕半睜的雙眸冰冷,沙啞虛弱還因為憤怒而顫抖,“你以為,你有這種心思,旁人便都與你有一樣的心思?!甚至,甚至說出那種不知廉恥的話來!”不知廉恥?洛雁舟還含着淚的雙眸一瞬睜大,她語聲委屈卻諷刺:“難不成将軍還當真以為,傅流螢真的隻當你是朋友?”自然當真。阮輕被洛雁舟的話氣得不輕,隻是還未來得及出聲,便昏迷過去。第四隻小可憐阮輕再次昏迷過去。洛雁舟心中陰暗偏激的情緒終于被那莫大的恐慌壓倒。陳禦醫再次被請來為謝将軍診脈時,簡直不敢看洛雁舟那蒼白到近乎慘白的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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