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我都懂。“但是,”君漓托着她的下巴,強迫她擡頭看自己,“我可以幫你包庇他。我不會告訴父皇,隻要他不做到最後那緻命的一步,我就……”他說到這裡,忽然湊近錦笙,用自己的鼻尖抵住她的鼻尖,讓兩人微暖的呼吸交融在一起,直到無言的暧|昧散了滿屋,他才輕聲道,“讓他全身而退。”“……”錦笙的心正伴随着急促的鼓點聲隆咚隆咚地悸動着,她的眼眸被君漓的倒影盡數占據,連滿室的燈輝也容納不下。兩人無聲地視線交彙良久後,錦笙沒出息地咽了口唾沫,用腰部支撐着上身往後退了一點距離,打破旖旎氣氛,“太子爺不是這種會吃虧的人。”君漓微一挑左眉,頓了一下,面無表情地開口,“我要你的身體完全屈服于我。”“……”錦笙的腦子裡頓時發散性地想到昨晚他把自己壓住身下、吻自己脖頸和鎖骨的情形,臉上頃刻間染上一層如血滴渲染似的紅霞,她清了清嗓子,“拒絕,下一個。”錦笙擡眸去瞄了太子爺一眼,果然看見他的眸中含了些笑意,眸底那一抹撩逗她得逞後的揶揄還未來得及散盡,而他正别有深意地盯着她發燙的臉,興味愈濃。……就問你皮這一下開心嗎?等了片刻,君漓漸漸又斂了笑意,認真地道,“我要你的心完全屈服于我。”完全?太子爺,你自己究竟用了幾分真心尚且未知,為什麼就要要求她完全把心交出去?錦笙不打算再糾結她和太子爺之間一直存在的這個問題。經過這些天,被身邊人勸分,又被太子爺撩合,她自己也有了一些想法。不如就這樣吧,她對太子爺有動心,太子爺也對她有意思,那麼彼此攙幾分真心處着就好,不必奉出太多,也不必劃清界限,權當是一場即時風月,情是真的,隻是已經做好了不長久的準備,于是心有提防,時刻警醒自己不用深陷沉淪。畢竟太子爺要的隻是這一時在她這裡可以擁有的溫情,而她也隻是被太子爺這一時的溫情撩動了塵心,等他将要娶妃,沒那個閑工夫來撩撥于她,他和她就抽|身而退,皆大歡喜。這樣等他被下旨迎娶正妃側妃的時候,大家好歹可以做到好聚好散,不哭不鬧。錦笙腦子裡這麼打算着,忽然覺得一連這麼多天來與太子爺之間的矛盾都釋然了許多。隻是心底一根無名刺到底還是紮着有些疼,沒有由來,她也不想去管。大概是潛意識裡想到自己目前還是在做個姘頭,有些難以接受。“嗯?”君漓見她一直盯着空中一點愣愣出神,便伸出手揪了揪她的下巴,“要你把心交給我,就這麼難嗎?”錦笙被他捏得疼了,回神瞅了他一眼,“可以暫時……給你一部分。”她沒有解釋為什麼是暫時,也沒有解釋為什麼是一部分。她以為君漓會懂她是什麼意思,她以為君漓心中也是盤算好了要這樣對她的:給她一部分真心,暫時給她,等不得不迎娶妃子和她劃清界限時,再收回去就是。可是她沒有想到,自己錯得很離譜。如今的君漓也沒有過問所謂暫時、所謂一部分,他隻是在心裡覺得,有一部分總比沒有要好,他很開心,嘴角不自覺就上揚了起來,溫柔地看着她,一雙眸子仿佛可以掐出水,“我會好好保管的,我的嬌嬌。”“叩叩叩——”适時截止旖旎氣氛的敲門聲響起,錦笙趕忙撇開君漓抓在她下巴上的手,從他的懷裡鑽出來後才道,“進來。”一名書婢朝太子爺施了一禮,轉而對錦笙道,“閣主,太常寺卿曾舜家的公子曾金越說與你約好了今晚相見,商談要事。”“知道了,你把他帶到茶室裡去,我馬上就來。”錦笙這才想起在紫玉樓裡偶遇曾金越的事情,她拂了拂袖,從茶竈上爬下來,規整自己淩亂的衣襟。君漓将披風抱開,站起身幫她整理領子,“我記得茶室後面有一道隔牆,另有一扇門可以進入。我和你一起去。”聽聞太子爺想要聽牆根兒,錦笙擡眸稀奇地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沒有拒絕。這位顧勰的酒肉好友曾金越,其父名為曾舜,如今任正三品太常寺卿。衆所周知,太常寺就是掌管禮樂的政治機構,那麼太常寺卿就是掌管禮儀樂器的高端職業。根據天樞閣資料記載,二十年前的曾舜隻任個七品上太常寺主簿,為人剛直嚴謹、風清氣正。悲傷的是,後來,他去了花月妍。曾舜起先也隻是以追求藝術靈感為由才勉強同意跟着同僚們到風月場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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