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發了合唱團的,她找到程婉意,就一個心願:“姐姐,看好你的小提琴!這個絕對不能出事。”“我檢查過了,沒問題。”程婉意的小提琴價值上萬,她也不敢随便亂放,整天帶在身邊,就怕出意外。整個傍晚,芝芝都來不及吃口飯,時間差不多了就逮着人換衣服。合唱團的提前借到了,主演們的校服卻因為時間問題,下午才剛到。祝英台是女扮男裝,甯玫就算穿的是小号,褲管和袖子也有點大了。她也急:“關知之!”“來了來了。”芝芝沒找到皮帶,剪了根絲帶串進褲腰,狠狠紮緊,順便調戲她,“哎喲,腰真細。”這種時候,甯玫顧不得和她打嘴仗,看她要走趕緊叫:“别走别走,褲子拖地了。”“卷起來啊。”“像農民工!”甯玫跺腳。她早試過了,能成哪裡用得着找别人。芝芝隻好回憶了一下“男朋友褲管怎麼卷才好看”的科普,嘗試了幾次,居然折騰得不錯,配着球鞋挺時尚的。“不行不能你一個這麼搞,得統一一下。”她趕緊跑去找莊家明。男生比較豪放,教室裡人走得差不多了,他們就沒進廁所換衣服,課桌擋一擋就開始脫。芝芝沖回教室的時候,幾個需要登台的男生就在換褲子。“你們衣服換好沒有。”她一個箭步殺過來,宛如臨時檢查的教導主任。男生們齊齊一驚,脫口就叫:“卧槽!”莊家明也被她吓到了,手忙腳亂地套上褲子:“你過來幹什麼?”芝芝愣了下,趕緊忍住笑意,假裝什麼也沒留意到,闆着臉說:“衣服換好沒有?褲子有沒有長?”莊家明暗暗松了口氣,站起來整理了下,居然正好。芝芝退開兩步打量着,進入發育期後,莊家明的個頭就竄得很快,這會兒已經具備了男神三要素:人高、腿長、腰細。十分養眼。她放棄了統一服裝的念頭,扒拉出配套的領帶:“低頭。”莊家明猶豫着,耳朵發熱:“我自己來。”“你會系領帶嗎?”芝芝将信将疑,“這不是紅領巾。”他無言以對,隻好低頭。芝芝踮着腳尖給他系上領帶,動作不太熟練,磨蹭了會兒。兩個人靠得有點近。莊家明忽然不敢看她的臉,急急垂下眼眸,遇見的又是女孩白皙的脖頸和碎發,明明沒什麼,耳朵卻更燙,視線變了又變,無處安放。這幾秒鐘變得格外得長,心跳得砰砰響。“好了。”終于等到她大發慈悲,宣布結束。他如釋重負,唯恐她發現異樣,刻意往後退了半步:“好了是嗎?”說的話也像是欲蓋彌彰。芝芝沒在意,津津有味地欣賞了下新出爐的男主角,襯衣領帶,西裝西褲,身形略顯得單薄,但毫無疑問,日韓系的美少年就這個畫風!“帥得坐……”地排卵。她急刹車,咽回了污污的段子,改口說,“好看死了。”“噫!”圍觀的男生們擠眉弄眼,故意問,“關知之,我們也不會系領帶啊。要不然一起?”“系什麼系,舞台那麼遠,你們必須和男女主角分出區别,不然觀衆不好辨認……卧槽!甯玫你的發型!”芝芝跳起來,奔回去找甯玫,“梳子!皮筋!”不止是發型,上台的每個人還得化妝。芝芝考慮過這個問題,但化妝師太貴,班費去掉租衣服的錢,不夠再請人,最後隻能自力更生。但中國不是日本,高中生會化妝的鳳毛麟角。老師們年紀都三四十歲,大多素面朝天,芝芝掐指一算,除了特别注意形象的程婉意,隻有她這個僞未成年人掌握了這門技術。七點鐘,元旦彙演正式開場。禮堂外面的廁所邊,芝芝餓得肚子咕咕叫,卻沒法騰出手來吃塊餅幹。她一手拿着粉餅,一手拿着海綿撲,面前坐了一排妹子,流水線作業上妝。虧得青春少女底子好,薄施脂粉就可以,不然她真的要去死一死了。“咕噜”,腹如雷鳴,芝芝連吐槽的力氣也沒了,有氣無力地說:“可人姐姐,别動,馬上好。”紀可人問:“要不然你先吃點?”“沒事。”芝芝剛拒絕,背後就有人說:“關知之,張嘴。”她聞到一股濃郁的菜園小餅的香味,下意識張嘴。莊家明塞了一塊餅幹過來,皺眉說:“沒吃飯怎麼不說,給你帶個包子也好。”“忘了。”她含糊不清地說,手上的動作不慢,穩穩當當畫好了眉毛,又去找下一個。莊家明看她騰不出手,隻好亦步亦趨跟着,見縫插針喂她吃。芝芝顧不得細細咀嚼,嚼了嚼就吞,嘴巴裡滿是鹹香,口幹舌燥,又厚着臉皮得寸進尺:“給我找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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