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來,高宗皇帝雖對她的印象有所改善,但在高宗皇帝還是很相信那個無稽之談,對沈葭仍有些偏見。若沈葭真能治衮州的瘟疫,立了功,高宗皇帝就不能再對沈葭說什麼。若沈葭沒有辦法,那後果也由他負責。當然,有他在,他不會一事無成地回來。司徒衍思忖了利與弊之後,長歎一聲:“嬌嬌,你長這麼好看,走在外面,的确是太危險了啊。”沈葭:“……”于是,在司徒衍的強烈要求下,沈葭裹了束胸帶,換上男裝。但她換了好幾身男裝,司徒衍都不滿意,不是嫌這套顔色太豔,就是嫌那套太緊,太凸顯身段。到最後,沈葭隻能挑一件款式最老土的黑色衣袍,衣袍上無半點紋路和裝飾。望着鏡中的自己,沈葭默默地為自己歎息,别人的男裝都是帥氣雅觀的,到了她這,就是如此的寒碜。罷了,隻能等回來後,再穿她的漂亮衣裳。沈葭匆匆收拾過行李,翌日,她就随司徒衍啟程。至于皇後和女學那邊,司徒衍差人去幫她告過假,她不需要擔心那些瑣事。太子是隐去真實身份,以朝廷欽差的身份前往衮州,他的車駕也并不奢華,隻選了一輛普通的青帷布馬車,随行人員和侍衛也不多。這微服出訪的做法,也深得高宗皇帝的心。身為一名儲君,确實是有必要去了解民情和各地吏治的。馬車的外觀雖是簡樸,但硬件設施都不錯,減震效果極佳,走了一路,都沒讓沈葭覺得難受。從京城到衮州有幾日的路程。到了晚間時,馬車就會在沿途的驿館停下,司徒衍跟沈葭要在驿館裡度過一晚。這一天晚間,露水滴滴答答地從官道旁的樹枝上落下,隐了些微的知了聲。馬車距離衮州還有一天的路程時,照常在管道邊的一家驿館門口停下。随從們下馬,前去叩響驿館的門。司徒衍帶着沈葭從馬車上下來,在門口等候。清脆的敲門聲響了一會,掌櫃才懶洋洋地披衣過來,打着呵欠,将木門打開。迎着春日微涼的晚風,掌櫃揉了惺忪的睡眼,看了眼司徒衍和沈葭。兩人的衣着雖不華貴,但樣貌氣質出挑,掌櫃一看,就猜出眼前的人該是有來頭,忙是換上殷勤的神色。“客官裡面請。方才,有招待不周的地方,還請客官見諒。”掌櫃點頭哈腰,為他們引路,又喊了店小二出來,為司徒衍一行人端上酒菜。司徒衍的面容上雖是挂着淺淡的笑意,但他渾身的氣場森冷,透着一股子壓迫感和緻命的危險感。掌櫃努力接近了他幾次,到後來終于敗退。掌櫃以為這樣的男人,八成不會有體貼人的時候。但詭異的一幕發生了。那位跟在那名男子身邊的小郎君在步上石階,不小心被門檻絆到腳,差點要摔倒時,男子竟然迅疾地拉了小郎君的胳膊一把,将他扯到自己的身邊。男子可能是用了點力氣,小郎君又撞到他的身側。這一幕發生後,小郎君羞答答地别過頭,男子則是面露柔色,看上去很是愉悅。兩人的舉止,竟然有一種不可言說的味道。而他們周圍的随從居然都見怪不怪。掌櫃不免開始多想,這位來頭不小的男子可能不喜歡女人。再看那位小郎君,唇紅齒白,身材嬌小,确實很有可能跟那男子有一腿。不過麼,晉國民風也開放,好男風也不是什麼需要遮遮掩掩的事,許多達官貴人還明目張膽地跟别人攀比自己家的男寵。如此想來,掌櫃就覺得正常了。“掌櫃的,你愣着做什麼?”千寒注意到這掌櫃在盯着自家主子看,過去提醒了掌櫃一聲。掌櫃聽了後,立即中斷自己的聯想,麻溜地轉頭,“我去廚房看看客官的菜好了沒。”千寒看人走了,也就走開,命其它的随從将馬匹簽到驿館外的馬棚裡。司徒衍和沈葭進了門,在擦好的食桌前坐下。驿館裡的夥計過來,将桌子擦得蹭光瓦亮。沈葭揉了揉自己的胳膊,暗戳戳地看了司徒衍一眼,眼中不無怨怼之色。這家夥,剛才分明就是故意将她往他身邊拽的。太過分了。如是想着,等菜上來了,她也沒有動筷。司徒衍卻跟沒事人一樣,别過頭,很是詫異,“沒有胃口?”沈葭不看他,自覺地拿起筷子,往自己唇裡送了兩口米飯和菜肴。随後,她又将筷子放下。在桌邊伺候的夥計低頭,詢問道:“小公子,這是什麼了?”沈葭隻道:“沒什麼,我隻是水土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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