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真讨厭。”小丫頭嘟囔着掙脫,睜不開才放棄了。“周映晚,你也很讨厭。”周宴池最近發覺小丫頭公主病日益嚴重,加之崔惟佳嚴厲斥責他的過分寵溺,也開始反思自己以往的無微不至和毫無底線,對着小丫頭也慢慢改變任由她肆無忌憚的女兒奴性。“哼。”小丫頭又開始掙脫,求救似地看着撐傘的媽媽,見崔惟佳不幫她,也偃旗息鼓。一家三口都滿身是泥的進屋,賀之淮坐在沙發上看陸行遠定最後的餐具,尤其看着周宴池那滿身是泥的模樣都驚地不敢相信,深覺男人的女兒奴性,想當初周宴池多麼潔癖的男人,啧啧啧,現在滿身是泥,忍不住拍了下照片,周宴池一個眼神她便收手,瑟瑟地躲在陸行遠肩膀後笑。陸行遠等一家三口進樓上的客房洗漱後才笑她“欺軟怕硬。”“你再說一遍,我今晚逃婚你信不信。”賀之淮威脅地開口,陸行遠配合地說不敢不敢。婚禮儀式上,崔惟佳沒有遇到一個讓她不舒服的人,隻有周母過來跟她打了招呼,看着她一如既往地溫柔。“佳佳,我再見到你很開心,希望你每一天都是快樂的。”林蔚笑得親和,還是崔惟佳熟悉的樣子,隻是她似乎也多了皺紋和白發,時間像這樣一點一點侵蝕我們的每一個細胞,最後在某個瞬間讓我們知道錯過是多麼遺憾。周宴池跟着她,拉着她在人群裡跳舞,搖搖晃晃着一起跳華爾茲,她穿着禮服,挽着黑色發髻,沒有中國女性的濃妝豔抹,也沒有西方女性的狂野奔放,她有她自己的風格和美,而這些都像是罂粟一樣讓周宴池歎服,這個女人就算每一份美,都像是上天為他安排好的,讓他覺得難以放手,可這世界上,他不信上帝,所以,隻是因為她,才會覺得每一個點都是美麗的、健康的、誘惑着他的。崔惟佳放了他的手,拿着香槟走到宴會廳外,周宴池寸步不離地跟着她,她覺得好笑。“你怎麼不去跟着女兒?”“她跟小花童玩的不亦樂乎,況且媽跟着,沒事兒。”崔惟佳笑着,跟着他慢悠悠地在莊園裡散步,兩人都沒怎麼說話,倒覺得異常安心,屋子裡燈火通明,賓客歡顔,隻有他們兩人,在幽靜裡欣賞彼此的美麗,她看着他的眉眼,環着他的腰,把頭埋進他的頸脖裡輕吻着。“我好喜歡你的味道,像,我喜歡的海藻。”“那你要不要嘗嘗還海藻好不好吃?”崔惟佳笑着擡頭,沒說話,拉着他從賀之淮帶她繞過的後院進休息的屋子,香槟搖晃着灑出來,不知哪時倒在了一旁,她打算撿起來,周宴池卻不耐煩地抱起她。之後的一晚上,他都問她,海藻是什麼味道,到底好不好吃。崔惟佳隻是笑,嘴裡還是未散去的香槟酒,媚進骨子裡,眼神迷離,像看一片海,裡面全是波浪,晃呀晃,晃得周宴池也跟着沉淪下去,不得自拔。“我愛你。”不知道是誰說了這句話,周宴池依偎在她雪白的玉臂裡,繞着她的青絲,欲罷不能地輕吻着。琥珀色的窗裡,透進清涼地月光,蕾絲的床邊繞着兩人,在不着寸縷地臂彎處繞出一朵有一朵花,床的銅色木彎,嵌進兩人的骨子裡,成了支架,又成了靈魂,床邊擺着昨日兩人買回來的白色鈴蘭,拌着月和雨後的微露染進兩人交纏的靈魂裡,他們哧着彼此的骨血,喪亡又複活,靈魂和□□都得到了耦合。☆、如果有幸在陽光燦爛的早上,一睜眼就是自己愛的人,那麼就稱得上是半個幸運兒。崔惟佳第一次理解到這句話的精髓,她好愛墨綠色的窗簾,連偷進來的光都是有感情的。“醒了?”周宴池從背後攬過她。“我喜歡這個墨綠色的窗簾,但我看到窗簾總能想到《gonewiththed》裡的斯佳麗。”崔惟佳從柔軟的蠶絲被裡伸出胳膊指向窗戶,周宴池卻心不在焉的望着她雪白的胳膊,色的對照讓他忍不住抓住她的胳膊輕撚着。兩人都沒有再說話,靜靜地看着窗外的光。崔惟佳回國後堅持一個人到揚州,竭力拒絕周宴池的陪同,如果是兩個人那就叫蹉跎,和他在一起從來沒法靜下心來工作。周宴池又回到了類似一個人的日子,隻是多了份安心,但免不了被江北嘲笑。“我說你怎麼不跟着去?”江北翹着二郎腿仰頭喝了口啤酒,氣泡在喉管遊蕩,整個人都清爽起來。“她要工作,她挺想把她爺爺的菜譜整理出來,我怕打擾她。”周宴池笑得分外妖娆,絲毫不介意江北語氣裡的揶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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