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昨天去關信的辦公室做了什麼?”林遙問道。“沒什麼,看看有什麼可以引起我注意的。”“有嗎?”“當然有,最後不就看見你了。”“那個,司徒先生……你最好換個話題,啊,林前輩,你在不放手司徒先生要窒息了。”司徒眼看着就要成為亡魂的時候,一直在車裡等着的唐朔把頭探出來,提醒林遙,司徒快被他掐死的事實。三個人找了一個沒有閑雜人的,安靜的,環境幽雅的地方繼續他們的小型會議,這個地方就是讓林遙氣的火上加火,卻敵不過司徒的賴皮,唐朔的笑臉而答應的,他的家。“……這些就是至盡為止警方掌握的情況,順便說一句,在死者的家裡隻有他本人和他母親以及鄭囡囡,秘書的指紋。”林遙将在現場發現的情況告訴了司徒。司徒點然了香煙在林遙氣惱的注視下像是自言自語的說:“你們發現死者的時候,屍體的狀态證明,死亡已經超過至少一個小時了……那麼,很有可能關信是在其他北方被殺。”然後轉移到自己的家裡。現在死亡時間已經不準确了,可以明确的知道,死者在20:00還活着。關鍵是要清楚死者離開公司之後去了那裡,會有很多問題水落石出。”“剛剛得到了證實,我的同事已經查到了在當晚分鄭囡囡打給關信的電話。“林遙拿着手機從書房走出來,邊說着邊坐在了司徒的身邊。“那關信在案發前幾天的電話記錄,你們查了沒有?”“查過了,沒有任何可疑的地方。”司徒似乎已經預料到這樣的結果,不動聲色的點點頭看着身邊臉色凝重的林遙,林遙的腦子裡有些混亂,他處理信息的中樞也多少産生了故障似的不聽使喚。“怎麼了,好像消化不良了?”司徒開了一句很沒有營養的玩笑。“我在想……如果鄭囡囡的話是真的,那麼時間上就産生了很大的誤差。她在20:00打電話給死者,死者關信當時就還活着。那他是什麼時候服下安眠藥的?是在接聽電話前還是之後?法醫說過,那種安眠藥服下以後至少需要三十分鐘藥效才能起到作用。“應該是之後,我可不覺得關信會傻呼呼的吞下一大瓶安眠藥。他可能是和鄭囡囡通了電話以後被兇手不知道用什麼方法灌下了安眠藥,然後被送回家,回到家的時間應該是20:00——20:30之間,那之後兇手給他換上衣服離開,兇手前腳剛走,秘書就已經到了,說不定,兇手還看見了秘書。”司徒的話說的很流暢,絲毫沒有猶豫和停頓,可林遙卻在聽過之後直搖頭。“不對。警方在21:20到了現場,那時法醫就确認了關信已經死亡了一個小時。”“你沒有理解我的意思。我是說,關信并不是在家裡死亡的。而是在兇手的車上!等他被兇手送回家的時候,已經死亡了。就是說他真正的死亡時間沒有變。”林遙有些意外的看着司徒,不得不承認這家夥的思維方式自己的确追趕不上,不管他的假設是真是假,至少他就還沒有想到,關信是死在回家的路上!如果按照司徒的假設去想……關信死在回家的路上,也就是和鄭囡囡通過電話以後的20:00——20:30,到了家以後,兇手給他換上衣服在離開……可是兇手要如何将關信的家變成一個密室的?沒有鑰匙他要怎麼鎖門?“所有的問題像連環扣一樣,解不開第一個,下面的也難辦。比如說,兇手是如何離開必須用鑰匙鎖門的現場?最開始我們懷疑是兇手複制了鑰匙。但是調查結果表明,并不是那樣。因此,這個就成了我們最為頭疼的問題。當然,至盡為止,鄭囡囡的嫌疑最大。”林遙靠在沙發上,手裡擺弄着咖啡杯子。讓他身邊的司徒在想,你還能喝的下去啊?“會不會是兇手偷了秘書或者鄭囡囡的鑰匙,用完之後在偷偷的放回去呢?”坐在地上的唐朔還在看着各種cd,那樣子有點心不在焉。“可能性不大……先說秘書的鑰匙。她将關信家裡的鑰匙和自己的系在同一個鑰匙鍊上。18:00離開公司的時候,用車鑰匙開車她還無意的看了一眼,她非常确關信的鑰匙還在。然後直接去美容院,這期間她将美容院存放保管櫃的鑰匙系在了自己的鑰匙上,就放在貼身的口袋裡,直到20:00多一點才出來。随後,又開了車,車鑰匙和關信家的鑰匙系在一起,一直沒有離開過她的視線。因此,秘書的鑰匙是不可能被偷走的。“小遙,那個秘書說關信特意打電話回公司,囑咐她要送資料,怎麼這個秘書還有時間去做美容?這個問題,你們調查過沒有?”“當然。不知問了秘書的口供,也去公司裡做了調查。關信經常讓秘書送資料回家,這是常事,隻要資料在晚上十點以前送到就可以,這似乎已經是不成文的規矩了。起先,我們也懷疑過這一點,得到了公司秘書科的幾個人的證詞後,就已經不再有懷疑了。”司徒聽過以後都沒有說什麼,他點燃了一隻煙,接着林遙的話說下去。“既然秘書那邊可以初步斷定沒有疑問,那來想想鄭囡囡的鑰匙。接到委托的當天,我就問過她鑰匙的事,她告訴我,一直把關信家裡的鑰匙當作裝飾品系在了手機上,她很确定鑰匙一直都在。”“現在的疑點太多了。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兇手一定認識死者!并且熟悉他的喜好習慣。”林遙不知不覺已經進入司徒的軌道。他嘴上不說心裡卻很佩服,僅僅兩三天的時間,司徒就可以掌握很多情況了。可能他又是不眠不休了吧?這個人是不是每一次接到的委托都會這樣?沒有什麼理由的,林遙對司徒的調查結果打從心底的相信,沒有一絲一毫的懷疑。這時坐在地上唐朔像是什麼問題想了很久,卻想不通似的發出相當奇怪的聲音,引起了另倆人的注意。“傻小子,你那聲音從什麼位置發出來的?”司徒像是看着自家弟弟的問。“我在想啊……兇手為什麼要給死這換上衣服?就算他想要死者看起來像自殺,也用不着換那種很麻煩的晚禮服啊。”“那種禮服穿起來很麻煩嗎?”林遙喝光了一杯咖啡,漫不經心的問。“也不算麻煩了,就是要分場合的。關信穿的那三件式禮服屬于半正式,是在出席什麼婚禮,酒會時穿的。最困難的是禮服的領結,那種燕尾領結超級難打!”唐朔的話音剛落,司徒和林遙相互看了一眼,一個拿外衣,一個拿鑰匙風風火火的就跑了出去,唐朔莫名其妙的叫喊着,雖然不知道他們是怎麼了,他還是覺得跟上去絕對是正确的!在警察局的大門口林遙嚴令禁止了司徒的尾随之後又給了一個甜棗,保證會把他想要的拿來給他看,這樣司徒才算是乖乖的坐在車裡等着。大約過了四十多分鐘,林遙一個人走了出來很快就上了車,将手中的個文件袋扔給了司徒。司徒随手開打,将裡面的東西一一取出仔細的看着,不由得對一張現場的照片凝視了很久,一旁的林遙也歪了身子看了兩眼。這時候,司徒下了車,走到外面不知道給誰打了電話,不過就是幾分鐘的時間,就打開了車門,重新坐回林遙的身邊說道:“你也覺得不對頭吧?死者的禮服太整潔了,卻隻有領結顯得不完美,我剛才打電話問過鄭囡囡,她說關信一向不會打禮服的領結,以前需要穿這種禮服的時候,大多都是鄭囡囡幫他,或者是他的秘書。死者的領結明顯是非常别扭的,不像是别人為他打上去……那麼,我們是不是就可以這樣假設,這身禮服是死者自己穿上的,而不是兇手。”“這個問題我們是能做個假設,現在更重要的是,關信穿着這樣一身的禮服,究竟是去了哪裡?很明顯他失去參加宴會,司徒,你打算怎麼辦?要滿城市的酒店去打聽有沒有在案發當天舉行宴會嗎?”“用不了一天就能有結果,關信參加的宴會級别不會低,隻有那麼幾家而已。”在行動上雷厲風行的司徒很快就鎖定了目标,想着身邊的林遙竟然不回重案組反而跟着他四處跑的決定似乎很開心。倆個人跑了将近一整天,總算在黃昏時分找到了皇堂酒店的一位經理。根據那位經理說,在關信死亡的當天下午16:00舉辦過一次婚禮,來賓都是些社會上的名流。司徒向經理要了新人的地址和電話,拉着林遙連晚飯都顧不得吃的趕過去。按響了門鈴不多時,一個年紀在四十歲上下的女性打開了門。司徒微笑着說出了新郎的名字,女性很禮貌的請了他們進去。新郎是個看起來非常斯文儒雅的人,即使面對素未蒙面的陌生人也絲毫不失主人家的風度。隻是聽了司徒提到了關信時,溫和的表情變的有些驚訝和悲傷。不管新郎的态度如何,至少司徒明白了,他沒有找錯人。當新娘聽說了關信的事,悲傷了一段時間以後,告訴他們說:“我是關信的第一任秘書,兩年前我們是戀人……當時并沒有刻意隐瞞誰,所以很多人知道我們的關系,後來我轉到另外的公司上班,沒多久我們就分手了……那時侯在起航有很多謠言說是我移情别戀了,其實,他才是抛棄我的那一個。但我們之間并沒有第三者……分手隻是因為性格問題。大約在半年前,我也是無意間遇到他了,當時他身邊有個非常不錯的女孩子,我恭喜他。打那以後我們有了聯系,他也和我丈夫見過幾次。我們快結婚的時候,特意給他送了請柬。畢竟在起航有過很多流言蜚語,所以我沒有去他工作的地方,而是送到了他的家裡,他說一定會出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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