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沒有人知道關信離開公司後的去向,原來還有這麼一段插曲。“那你看見關信的時候,他是一個人嗎?”林遙将拿出來的手記本又收了回去,似乎并不想記下什麼似的。“我隻看見他而已。”“他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沒有……”謝過了一對新人,林遙和司徒披星戴月的返回的皇堂酒店,林遙亮出警察的身份,知道找出了當天的錄影資料。在監視器上顯示的時間為19:03關信走出了電梯,直到19:35關信進入電梯。“請把地下停車場的錄影找出來。”司徒的眼睛已經有了血絲,他拿起咖啡的時候對身邊的酒店人員說。不管倆個人怎麼找,地下停車場裡都沒有發現關信的身影,設在停車場出口的收費卡也沒有發現,結論是關信并沒有進入地下停車場。放下了手裡的咖啡,司徒沒有讓已經陪他們陪到累的經理離開,他把轉椅轉到經理的面前問:“如果客人沒有把車停在地下,會停在什麼地方?”“酒店門口有為計程車提供的臨時候車位,如果是私家車則必須要車上有人,表明隻是臨時停車,否則的話,我們會出面請他離開。”司徒笑了。從酒店出來,司徒提議找個地方吃點東西。在路上,林遙問他想的了什麼。“關信并不是一個人去參加的婚禮,你也聽見酒店經理的話了,關信的車根本沒有進入地下,那麼他隻可能在臨時停車位,要不是有人在車裡等,酒店的人會讓他離開……他也不可能把車停在較遠的地方,他那身禮服要在馬路上步行近三十分鐘到離酒店最近的停車場絕對會被不少人注意!如果你不放心,可以找幾個弟兄去四處問問。我接下來的問題就是要找出是誰和關信在一起。不過,眼前最重要的還是要和小遙先把肚子添飽。”也習慣他這種說話方式了,林遙也懶的罵他,把車随便停在一家通宵營業的餐廳,和司徒很快就解決了遲到的晚飯。從餐廳出來,林遙的車似乎不是朝家的方向駛去,司徒懶散的靠在座椅上問道。“你這是去什麼地方?”“回組裡,你呢?”“回酒店。”林遙滿頭的烏雲。“你一直住在酒店嗎?”“案子結束了我會買公寓,怎麼,心疼我了。”林遙的頭頂開始下雨了,打了個方向沒多一會就到了司徒指定的地方…司徒并沒有急着下車,他轉過身體,讓自己完全面對着有些不耐煩的林遙。“别走了……”夜色中,司徒的眼睛隐約閃着微微的亮光,大海般深邃。渾厚的磁性嗓音帶有共鳴似的富有穿透力卻不失真誠的溫柔,就連他一貫的無賴的笑也變的成熟又性感了……某個人在一瞬間看的花了眼睛。林遙短暫的失神讓他面前的男人慢慢的不着痕迹的靠近,近的幾乎可以靠在一起。“晚上一個人睡,會很冷的。”“我說你這個人,好歹也算個爺們,總這麼玩你都不煩?放心吧,這家酒店有很好的取暖設備,足夠把你變成聖誕烤雞!”被什麼人蠱惑了可不是林遙的作風,就算是司徒也别想!“說不定會停電哦,你忍心啊?”“我相當的忍心!正好冷卻一下你發熱的頭腦和變态的心理。”說完,林遙就把司徒推下了車。站在外面的司徒還不放棄的沖着他說着。“我可是個不錯的變态哦,不考慮一下嗎?”“說的也是,怎麼說你也是個變态中的極品了,再見了,極品變态。”林遙頭也不回擺了擺手,潇灑的打轉方向盤。司徒笑眯眯的看着他離開,卻在他消失後失落的歎息。消失的三十分鐘4一上午過去了,事情真的像司徒說的那樣,在皇堂酒店附近根本沒有人在案發當天19:30以後看見身穿禮服的關信,林遙還是覺得不放心,親自去了一趟酒店,找到了當天在門口負責泊車的人。不管那人怎麼回憶,都想不起來關心那輛銀色寶馬的樣子。“那有沒有注意到,在下午16:00到19:30之間,門口都停了什麼車?”林遙不放棄的問道。“嗯……好像隻有三輛車。一輛是紅色的跑車和一輛白色的本田,上面都坐着一個非常漂亮的女孩子。第三輛是藍色的車,上面坐着一個四十歲上下的男人和一個十幾歲的男孩。”“這三輛車,停車和離開的時間你還記得嗎?”“記不得了,當天的人很多,我沒辦法注意。”“車牌号呢?”“都是本地車,車牌号我倒是沒記住。”幾乎是毫無收獲的林遙離開九點以後回到了重案組,坐在辦公室裡,打算重新慮順一下案件的過程。拿出紙筆寫了沒多一會,身邊就站了一個把陽光全部擋住的高大身材。不用問也知道,整個重案組能這樣站在他身邊卻不說話的人隻能有一個。“有事嗎,劉老師?”“為什麼昨天得到死者參加婚禮的消息沒有第一時間報告?”劉老師的苦瓜臉變成包公臉了。“我一直在外面調查,不是打過電話了嗎。”“林警官我在重申一次,請端正你的工作态度!我作為……”“是是是,我一定端正态度!話說回來,劉老師,您最近有什麼收獲嗎?鄭囡囡監視出什麼結果了嗎?”林遙不冷不熱的問題弄的劉老師有點尴尬,旁邊的一些人都偷偷的笑,心裡琢磨着,還想在林遙身上占便宜?活該他被擠兌!“破案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要……”就在劉老師準備展開長篇大論的時候,葛東明突然從外面回來,進了辦公室扯着嗓子就開罵!“這他媽的是誰幹的活?誰去電信局确認的通話記錄?站起來!”所有人都對組長發火的事情感到驚訝,一個人慢慢的走了出來,葛東明氣憤的走過去一把将手裡的紙張摔在他面前!“名字?”“趙顧。”“新來的?”“剛分來一個月。”“誰讓你去電信局查記錄的?”,“是您。”“你去了嗎?”“去,不是,我打了電話。”“放屁!這麼重要的事電信局就憑你一個電話會告訴你?”“不是……我,我姐姐在那裡工作,所以我……”“你他媽的有腦子呢?從現在開始你不用跟這個案子了,給我滾回去!”林遙很少看見葛東明會發脾氣,這會也多少知道肯定是出了什麼問題,組裡的其他人沒一個敢上前的,譚甯緊着葛東明後面進來,也是一臉的郁悶。“組長,怎麼了?”林遙開口了。“這個菜鳥,根本就沒有去電信局親自确認,就隻打了一個電話!電信局是你們家開的?你是怎麼在警校畢業的?氣死我了!今天我要看通話記錄才知道上面就寫了個八點多!我讓譚甯去電信局一查,鄭囡囡的電話根本不是在20:00打的!你自己看!”說着,就把桌子上的紙張拿給了林遙。“怎麼會……這樣?”林遙驚訝的看着從電信局打印回來的記錄,上面明明印着在鄭囡囡的電話是20:50分!劉老師一把搶過了林遙手中的記錄,看了明白後像是喝了幾斤王八血似的,臉紅脖子粗的叫喊着:“申請逮捕令,抓鄭囡囡!”一個多小時以後,鄭囡囡被帶回了重案組,林遙坐在椅子上腦子裡飛快的思考着。為什麼電話記錄和鄭囡囡說的有差誤?電信局的記錄不會出錯,那麼,假設鄭囡囡就是在20:50後離開,而秘書在20:50的時候已經到了關信家門口,警方接到報警是在21:20分趕到,當時法醫鑒定已經死亡一個小時……不管怎麼看,鄭囡囡說的話都是假的,一切的線索都指明了兇手就是鄭囡囡。可這裡面有一些說不通的地方。如果鄭囡囡真的是兇手大可編個其他的借口說案發當時自己在其他地方,沒有必要告訴司徒說自己曾經去過關信的家,還打過電話。鄭囡囡是用關信家裡的坐機打給了他,如果要制造自己不在場證明的話,用她自己的手機打不是更合适嗎?最讓人想不通的是,為什麼鄭囡囡說她在在20:00打電話給關信的?換個角度來想,如果鄭囡囡沒有殺害關信。關信在19:35離開酒店,再那之後他不可能回家,那樣會遇到鄭囡囡。假設關信在19:35分後服下安眠藥,也要在三十分鐘後逐漸死亡,就是法醫鑒定後的20:20。鄭囡囡在20:50還與死者通了電話。不管怎麼算,都少了三十分鐘的時間!如果是司徒的話,他會怎麼想?也許他還不知道這個消息……林遙完全沉浸在思索中,卻被門口傳來的吵嚷打斷了。他擡頭看過去,果不其然,是鄭囡囡的舅舅錢澤林和律師來了。對于錢澤林的要求葛東明明顯表示了拒絕的态度,雙方很久都僵持不下,林遙也不管葛東明和錢澤林的争執,打開了審訊室的門就看見那位一直坐陣審訊室的劉老師,把個小姑娘弄的臉色蒼白淚水漣漣。鄭囡囡看見了林遙在眼神中似乎流露出了抗拒的态度,林遙也不大忍心看着這麼一個女孩子被吓的瑟瑟發抖,不管她是不是兇手,他都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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