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重的刺激使得王越的瞳孔瞬間縮小,無法克制地呻吟出聲。「該死的……嗯啊,你……嗯……」由于此前竭力抑制,他的聲音顯得很是破碎。陸之霖卻是猶有餘力:「師兄,這個速度好嗎?要不要再慢一些?」王越恨不得想将他踹出門去,然而欲望來襲,情潮湧動,他本來就被抽空了所有力氣的雙腿更是癱軟成泥,咬牙切齒地道:「你……你快一些,别忘了,還有玉錦……」陸之霖一晚上沒睡,破曉時給王越燒了熱水,眼下都快早上了,若是再折騰,玉錦怕是要起床了。因王越向來晚睡晚起,玉錦并不會早起,但折騰到午時,怕是無論如何也瞞不過玉錦。陸之霖小聲道:「師兄,我對你渴慕至極,隻想着時時與師兄親近,若是玉錦在山上,怕是有些不妥。」「你——」「我一個人也可以照顧師兄的,師兄答應我吧!」他似乎感到了王越的不贊同,停下了動作,祈求地看着王越,一邊托着他的腰,在他下巴上親一口,叫一句」師兄」,再親一口,又叫一句」師兄」。「好吧!」王越眉心緊蹙,微一點頭。他隻盼這情事早些結束,再來處理彼此這段複雜的關系,玉錦暫時離開也好。在自己的功法亂成一團的時候,再來指責陸之霖怎麼忽然有了龍陽之好,似乎怎麼都不是時機。既然這把火是陸之霖挑起,由他負責滅了再說其他。陸之霖自然想不到他心中念頭,得他應允,便如放下心中一塊大石,更加賣力地取悅于他。王越難以承受這般猛烈的刺激,身體又發虛,很快達到了高潮,疲憊至極,暈了過去。陸之霖雖是意猶未盡,但不願師兄受更重的傷,隻好放棄。上一次的放縱導緻的後果讓他心有餘悸,雖然王越是在池塘邊受了風寒,而不是外傷,但畢竟因他而起。他小心退了出來,看了看那處,隻有一些紅腫,并沒有傷到,這才放心,又為師兄清理一遍,換了衣裳。他手勁不小,洗衣服甚是迅速,玉錦起床時,他已将所有的都收拾了一遍,還煮了一鍋青菜碎肉粥,讓玉錦吃得很是開心。他婉轉向玉錦提出,由自己一個人照顧王越便可,這也是王越的意見。玉錦答應得十分爽快,隻要王越說一聲,他便離開,隻是對陸之霖不太放心:「陸公子,你不是還在镖局做事嗎?這麼偷懶不太好吧?」「總镖頭很好說話,不會和我計較,畢竟我現在是先天高手了,當镖局的供奉也綽綽有餘。話說回來,你都在關卡好多年了吧?怎麼還沒有踏入先天?」玉錦露出懊惱之色:「公子一直要我出去曆練,我騰不出手……」「現在不是大好的機會嗎?」「我要先回京畿道,去找趙先生,看看能不能曆練時順道做些事。」「什麼事?」玉錦登時又露出那種熟悉的神秘笑容:「公子沒有告訴過你嗎?」「他那麼心疼我,不告訴我也是為我好。」陸之霖微微一笑。「是嗎?」玉錦拖長了語調。「所以我現在先天了,你還沒有。」玉錦噎了半晌,說不出話來。他時常在王越身邊,而陸之霖卻被打發去镖局,很少能得到指點,王越更看重誰實是不言而喻,可是陸之霖指出的事實卻難以反駁。陸之霖笑吟吟地去了,燒水劈柴這些事對他來說很是尋常,而且掌握節奏和氣韻後,便如練武一般,怎麼都不會厭煩。聽到王越在房中醒轉,召了玉錦進去,便知王越果然要打發玉錦下山,不由心花怒放。師兄果然對自己寵愛至極,無論什麼要求都願意答應。玉錦出門時眼裡有點淚光,看到陸之霖在門外,也沒說什麼,轉身走了。陸之霖笑得眼睛彎彎,自然不會去和玉錦計較,将飯菜端到師兄房内,發現他面有倦色,又和衣躺卧,便沒去打擾他,到玉錦房中安慰了他,與他依依惜别。回到師兄房裡,發現他已将碗裡的東西吃了許多,正用帕子擦了嘴唇,不由十分歡喜:「師兄,你身子大好了?」王越瞥了他一眼:「你過來。」「是!」陸之霖上前徑直摸了摸他的手背,卻覺得指尖冰涼得和往日一般無二,卻是帶了不少生機,心知他的風寒已然痊愈:「師兄,你果然好多啦!」王越掙脫他的手,冷聲道:「别動手動腳的,離我遠點!」又要自己過來,又要自己遠點,估計師兄心裡歡喜得不知如何是好,說話也語無倫次了起來。陸之霖自然不會去提醒他,小聲道:「師兄不必擔心,玉錦已經下山了,這山上隻有我們兩個人。」「你給我閉嘴!我問你,你到底是從什麼時候,對我有了那種心思?」師兄果然是害羞,一句話說到後來連語調都變了。看他盤問自己的架勢,是打死也不願意先承認愛上自己的了。這有什麼不好承認的呢?男人嘛,就應該要有擔當。他不承認那就自己承認好了。陸之霖心中嘀咕,随口道:「我對師兄早已情根深種,難以自拔。」「我問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王越過于激動,不停咳嗽,隻咳得面頰泛起一種病态的嫣紅。陸之霖吓了一跳,連忙上前,要給他捶背。王越橫起一手格擋阻攔,陸之霖的反應熟極而流,順勢曲起手指,便要扣住他的手腕,若是在往常,王越早與他見招拆招,但此時卻覺得陸之霖的接觸令他十分不适,就是這一瞬之間,陸之霖已扣住他的手腕,撞到了他懷裡。好在反應及時,陸之霖沒有用手肘撞向王越的胸口要穴,然而近在咫尺,登時讓陸之霖回憶起了昨夜的旖旎,不由湊到他的面頰處輕輕一吻,低聲道:「我也分辨不出,大約是日久生情,情難自已。」王越一掌将他推開,他早有準備,運氣在胸腹處,将力道卸走,苦着臉道:「師兄,我們都這種關系了,你又何必這樣對我?」「誰跟你是什麼關系!?」「師兄,不要激動,小心你的内傷。」王越閉了閉眼,他讓玉錦離開,除了不想這件醜聞傳出去之外,還因為他近期都不能和旁人接近。先趕走玉錦,再解決陸之霖,誰知陸之霖完全不像以前那麼好打發。既然如此,小隐山不能再留,他拼着違逆功法,也不能再和陸之霖見面。他竭力讓自己呼吸平緩:「你離我遠點,我立刻就好了。」「師兄你胡說。」陸之霖露齒一笑,「我一直在镖局,也沒看到你舊病痊愈。」他牙齒甚是潔白,人又昳麗俊美,一笑起來竟是萬分地燦爛,饒是難以為外物所動的王越也不由得微微一怔:「我的傷病明年就會好了。」說完這句,又不禁十分氣惱,和這小子解釋作甚,就應該好好打一頓,對付陸之霖這眼高于頂的小子,隻有用武力才能教得他明白。反正他也不會聽,自己也懶得講。「那真是太好了。想必師兄恢複全盛時期,武功一定比現在厲害得多。」陸之霖笑容不改。會拖這麼久沒有半點起色的傷,難道會忽然好轉?恐怕也是師兄自我安慰之詞。然而師兄既然這麼說,他自然不會掃師兄的興。王越果然露出了一點笑紋:「還好吧。你既然踏入先天,原來的武功心法便有些不足。這本秘笈你先拿去看吧。」他俯下身,便要去拖床下的竹編小筐,卻是十分吃力,陸之霖心中一疼,搶先幫他把竹筐抱出來,隻見裡面放着一些古舊的典籍,隻有一本書頁很新,是抄錄的玉虛劍法。他怔了怔,心底卻沒多少驚訝——師兄既然深愛自己,自然凡事為自己着想。如今給他秘笈,想必是因為他現在功力足夠,可以試着練練,已不必擔心破關不成,遭到反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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