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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籽顧不得害羞，把身上的濕衣服一脫也上了床，托起林清歡的後背讓他側躺着，從後背用力抱着他的肚子讓他往外控水。來來回回折騰了半晌，這才聽到林清歡“嗷”了一聲，嘴裡吐出一大口水來，菜籽把他的身子放平，試着去活動他的手臂，來來回回折騰了半晌，林清歡的臉上漸漸上浮出了一點紅暈，氣息也算是均勻一點了。菜籽這才算是松了一口氣，這才發現，林清歡還是全光着的，自己也隻是穿着薄薄的裡衣兩腿分開跨在他的身上，那物正貼着她的腿心，菜籽無意瞥了一眼，立馬吓出一個哆嗦來。這個尺寸也……太大了！菜籽臉一紅，趕快從床上跳下來到一旁去換衣服，換完了衣服把屋子裡的那一地狼籍收拾完，菜籽這才出了門。“林媽，你别不信我，那個少奶奶真的是個瘋子，昨天晚上她把死耗子放到我的被子裡不說，她剛才還……還，還吃狗屎。”翠兒說着話，還是惡心得臉綠。林媽皺着眉頭看她：“翠兒，你這幾天到底是怎麼了？總是這麼一驚一乍的，凡事都得針對着少奶奶？她那大的人了，能去吃狗屎？你是瘋了吧？”翠兒連聲道：“不是的，真不是，我親眼看到的，她還拿着那塊狗屎叫我吃呢。可把我給惡心死了，你要是不相信，你自己去看啊，對了，她剛才還說天要變了，要下雪，對了，她還找了個棉襖穿在身上了呢。”這下子不止是林媽，滿屋子的下人都覺得她是瘋了，翠兒眼看所有人都不信她，更着急了，指手劃腳的要扯着林媽去苑子裡看，突然聽到身後傳來一個冷冰冰的聲音：“翠兒，你現在真是越來越懶了，正給少爺洗身子呢，你自己跑出來，害得少爺差點溺了水，我弄了好半天才把他給弄到床上去！”回頭隻見菜籽站在門口，氣鼓鼓地看向翠兒，身上還沾的有水漬，臉上的表情也明顯是氣得不輕。翠兒一看見她，就止不住想吐，結結巴巴地道：“我本是好好給少爺洗身子，還不是你……你扯着我讓我吃……吃……”“我讓你吃什麼？”菜籽睜大眼睛一臉的不可思議“正給少爺洗着澡，我能叫你吃什麼？”菜籽擡手順巴了幾下胸口，回頭沖着林媽道：“林媽，我剛把少爺給弄到床上去，這會兒他身上還沒穿衣服呢，我自己弄不了他，要不然您過去幫他把衣服給穿上？”林媽聽了這話也不免生氣地看了翠兒一眼，瞅着她那一副見了鬼的表情更是不耐煩，回頭叫玉兒道：“玉兒啊，走，咱們一起去給少爺收拾收拾去，唉，翠兒啊，你也真是的，偷懶也不找個好借口。”轉眼一屋子人全都走光了，菜籽又回頭看向翠兒，突然一咧嘴，沖着她陰恻恻地笑了一下。翠兒被她笑得汗毛直樹，後退了一步道：“少奶奶你，你想幹什麼？”菜籽向她面前走了幾步：“我不幹什麼啊。嘻，翠兒，狗屎好吃着呢，你吃不？我這裡還有好幾顆呢，送你吧。”菜籽一邊說一邊就把手往懷裡伸。“你？你真惡心！”翠兒吓得頭發都快豎起來了，一聲尖叫就往門外跑。菜籽盯着她的背影呵呵冷笑，抱着肩膀小聲咕哝了一句：“叫你惦記我們家清歡，活該吓死你，哼！”林清歡聽了菜籽的描述笑得上氣不接氣：“吃狗屎，你當着她的面吃狗屎？怎麼想的你？”“什麼啊，那是狗屎糖，我們村裡就有賣的，用黑糖混着芝麻做的，香着呢。”菜籽一邊說一邊意味深長地舔了舔嘴唇。林清歡看着她的動作又有點眼熱，轉身看着她：“嘿……”菜籽回頭看他，這會兒兩個人都躺在被子裡，臉貼得很近，菜籽被他看不自在，下意識地往後躲，林清歡一把勾了她的腰：“躲什麼呢？今天，是你給我洗的澡？”說起這個事兒來，菜籽還是心有餘忌：“你啊，怎麼到了白天真的象個死人一樣，那會兒都快把我給吓死了，連拖再拉的把你給弄到床上來，被子都被弄濕了，枕頭也濕了……”“那……”林清歡又把她往懷裡摟了摟“那我今天豈不是被你給全看光了？”菜籽想起來白天看見的那個物件兒，陡然臉色一紅。“誰愛看你啊。”“那你還是看了，不行，我吃虧了，現在我也得看你。”林清歡擡手就要解菜籽的衣服，菜籽急得死死地護着領口。“你這人怎麼這麼無賴嘛，我要是不救你，你就淹死了……”“那我也要看，你是我女人，憑什麼不叫我看？”林清歡一臉孩子氣地轉身把她給壓住，手一提就把菜籽的衣服帶子給解開了，手也不客氣地探了進去。“菜籽，讓我看看……”他看着她，口氣裡滿是撒嬌的意味。菜籽捉着他的手腕就是不松開：“清歡，你别鬧了嘛……”他伏在她的身上撒嬌：“菜籽，我都二十五了呢，我都沒有看過女人的身子長啥樣。”菜籽想笑：“你還知道你二十五了？明明就象個沒長大的孩子。”男人的語氣突然變得認真起來：“我的腦子十五歲，可是我的身子已經二十五了，菜籽，你給我生個孩子好不好？””胡扯什麼啊……”菜籽羞得捂住臉，他笑了，低頭在她的額頭上輕輕吻了吻。菜籽不敢看他，卻突然想起了别的事情：“清歡，我隻是你的妾啊，以後你身子好了會不會還要再娶正妻？然後……還會象别的富貴人家的男人一樣，再有别的妾，還有通房什麼的？”林清歡的吻輕輕地落在她的臉頰上：“菜籽，我現在我隻有你一個女人啊，我真的想知道女人和男人在一起是什麼樣子的，前幾天我從咱們房裡找了一個冊子想要和你一起看的，後來那個冊子找不到了。菜籽，我告訴你那個冊子上就是畫的男人和女人的事兒，如果我是好的，你嫁過來的第一晚，我們是不是已經那樣了？現在，也該是那樣了對不對？”菜籽的心裡陡然一涼，他并沒有回答自己的話！他隻是為了和自己做男人和女人之間的那件事？“林清歡，别這樣。”她推開他的身子坐起來。林清歡怔了怔，也坐起來看她：“菜籽，你又怎麼了？”菜籽努力平複了心緒，回頭沖着他一笑：“清歡，記得咱們是怎麼約定的嗎？事成之後你要休了我的……”林清歡的心陡然一沉，她為什麼還在想着這個。菜籽看着他的臉一字一句地道：“清歡，我這個人挺小器的，我做不來與别的女人一起去服侍一個男人的事，所以……我現在不能和你作那個。那咱們還是按以前約定的來吧，我幫了你，你休了我，我幹幹淨淨地出了這個門，好吧？”渾身熱血陡然變冷，林清歡把身子一轉，坐在床沿上。對面的神龛上擺着幾味點心，一盞長明燈正自搖曳。想了一會兒，林清歡慢聲問道：“真的還是想讓我休了你嗎？你就這麼不想呆在林家？呆在我身邊？”我何嘗不想留在你身邊呢？我隻是無法容忍你的身邊會有别的女人。菜籽的話終是沒有出口，林清歡突然哧地笑了。也是，我真是魔障了，隻要我好過來，林家也脫了困，想要什麼樣的女人身子是得不到的呢？何苦逼着你做你不願意的事兒。既然這樣，還是算了吧。林清歡走到一旁給自己倒了杯水，閑散散地往椅子上一坐懶洋洋地問：“這幾天外面又帶回來别的消息沒有？郭少安又找過你嗎？”他的樣子怎麼會突然變得這冷淡？菜籽怔了一會兒，開口道：“表少爺這幾天沒有入内宅，不過我聽說南方的船的确是過不來了，那幾天咱們這裡隻是下了一場暴雨，而南方卻迎來了一場雹災，那些絲船剛上路就被砸沉了好幾艘，哪怕今年他們冒險能過來，怕是成本也要高出許多來，所以今年咱們本地的絲價，鐵定還是要翻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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