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暮雨不想理他。看了半天免費戲的李準都想鼓掌了,忍不住插嘴道:“我說你也别怪他,若不是白玉明搞了那麼一出傷了何清弦,我也無法順利救出你們。”白珒吓了一跳:“我怎麼可能傷得了何清弦?”“算你有自知之明。”李準笑着往後一倒,以雙臂為枕躺在石頭上,“我在他身上放了陰符,你那一下雖然不算什麼,但有陰符坑他,再加上我的龍戬,能從何清弦那厮手裡逃脫也是不易。”李準伸出手,虛握一下。掌心立即有金色的華光爆出,騰焰飛芒,轉瞬間一支弓箭已顯現在手。那弓箭墨金相間,極為精緻。弓弦以冰蠶絲制成,弓淵為扶桑神木,表面上雕刻着精美氣派的龍鳳暗紋,在弓弣的位置鑲嵌着白玉玉片,晶瑩潤澤,觸手生溫。這便是李準的靈武,龍戬。靈武是融入主人魂靈中的,就算主人換具身體,靈武依舊跟随。上窮碧落下黃泉,隻要主人沒有魂飛魄散,靈武便永遠都在。李準将靈武收回,打了個哈氣,懶洋洋的倒在峭石上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樣,根本沒有要跟江暮雨和白珒開戰的打算,後者也自然不會傻了吧唧的去讨打。等到晚霞消退,太陽落山,天地一片灰暗之時,白珒指着山下死寂道:“逍遙堂是你的傑作?”李準一隻眼睛睜一隻眼睛閉:“我說不是,你信嗎?”“信。”白珒解下自己的外套,一邊去給江暮雨披上,一邊對李準說,“你來這兒是為了流續丹,弄這些多餘的沒必要。”李準從懷裡取出一個小木盒:“流續丹。”“你已經拿到了?”白珒将亂動的江暮雨強行按回亭子裡,硬是将外套給他披上,“我熱得直冒汗,師兄就幫我保管一會兒呗。”李準不以為然道:“你若喜歡,送你了。”“别。”白珒擺手道,“話可以亂說,藥可不敢亂吃,您留着自己享用吧。”“客氣。”李準手下一用力,那木頭盒子瞬間被捏的粉碎。裡面正有一枚朱紅色的丹藥,李準盯着看了很久很久,白珒大有一種他下一瞬就會用力把流續丹抛出去的預感。然而事實并沒有。李準隻是一笑,将流續丹收了起來:“總得試試吧,看看這流續丹到底能不能把我腐壞的原身重鑄肌骨。”白珒遞給他一個癡心妄想的眼神:“你現在的樣子多好啊,弱小可憐又無助,正好博取同情心,連何清弦都被你偷偷放了陰符,可比五百年前那身體好用多了。”白珒的調侃并沒有激怒李準,李準反而深有同感似的笑了笑,還意猶未盡的點點頭。江暮雨接過白珒遞出的凝氣丹,并沒有立即服用,而是先問道李準:“憑前輩的修為,是否能探出衆仙道修士為何昏迷不醒?”李準沒有正面回答,而是說道:“看來你倆沒有喝酒。”白珒立即聯想到了佟小姐的壽宴,壽宴過後他就頭暈腦脹胸口發悶,莫非是酒水搞鬼?白珒問:“下毒嗎?”李準沉默不語,等同默認。白珒想了想,說:“何清弦說與他無關。”“把這麼多人毒暈又對自己沒有好處,何清弦才不會幹。再說了,你們别忘了這是誰的地盤。”李準閉上雙眼,高山吹風好不惬意,“都别急,罪魁禍首馬上就出來了。”“自己家出了這麼大事兒,身為一派掌門居然還在閉關。”李準嗤笑起來,說,“佟爾的心比你們家南華還大。”白珒深有同感:“連自己徒弟都坑,我們簡直甘拜下風。”李準一挺身坐了起來,拍拍身上的落雪,道:“熱鬧也看完了,你們自便吧。”江暮雨起身,李準看了他一眼,幼嫩的臉上露出天真無邪的笑容:“沒聊夠,想留我啊?”“前輩誤會了。”江暮雨的眸光純粹而幹淨,“我知道自己的斤兩。”“那不就結了?”李準說,“在你們師父沒來之前,還是少惹事兒,洗洗睡吧。”江暮雨上前一步,道:“上次在楊村,前輩隻用了畫中仙,是覺得我們幾個不配你動用靈武嗎?”“一幅畫能解決的事兒,何必打打殺殺弄得鮮血淋漓?”李準說的很輕松,又看向了一邊站立的白珒,“當時看他那雙筷子挺有趣的,便想把你們裝進畫裡玩玩。沒别的意思,就是閑的。”江暮雨:“……”白珒微愣。所以,正是因為他的參與,李準的一念之差,動用了畫中仙。師父為了救他們而放跑了李準,洞庭天池之後,他和江暮雨為了追李準而來到逍遙莊。個中曆史的改變,牽一發而動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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