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帶來了,胳膊傷者了,應該是拽的,你看看脫臼了嗎。”衛謙将路迢迢交給了醫生。“放心吧,不知道的還當你有了這麼大一閨女。”醫生調笑地看着衛謙和路迢迢,聲音清脆悅耳,又帶着利落爽朗,讓人難以不喜歡。路迢迢打量了醫生一眼,是真的美。個子瘦高,即使白大褂也掩不住玲珑有緻的身材,紅唇黑發,一颦一笑都帶着飒飒風姿,讓路迢迢更覺得自己像個沒長開的孩子。她雖然25,可穿衣打扮随性,總是按照舒服的來,再加上身材嬌小,成長環境美好又簡單,從眼神中都能看見單純稚嫩。衛謙沒搭理醫生的調侃,等着她給路迢迢檢查。“沒什麼事兒,就是軟組織挫傷,骨頭沒傷着,不放心的話明天再來拍個片子。”開好了藥,醫生交代了路迢迢和衛謙一些注意事項,才開始調侃他。“女朋友?看把你急的,沒什麼大事兒。”她手揣進白大褂的口袋裡倚着桌子,更顯腰細腿長。和衛謙說話的時候也熟稔随性,看着關系很好。衛謙沒接她話茬,皺着眉頭隻是問道:“沒傷着骨頭她那麼疼?”女醫生哈哈笑了陣:“放心吧,明天白天來拍個片子。有生之年啊,還能看見你這着急樣兒,值了值了。”說完又看向路迢迢,拍了拍她肩膀,疼得路迢迢嘶嘶地抽氣,“小姑娘沒事兒啊,回去記得多休息。”邊說還邊用手揉亂了路迢迢發頂,伸出手來微微掐着路迢迢臉蛋兒向兩邊扯。之後又松手去揉路迢迢的臉,嘴裡還嚷嚷着路迢迢真可愛,讓路迢迢淩亂了半天,任她折磨。衛謙看不下去,攔下她對路迢迢的臉肆虐的手,無奈地笑着說:“夠了啊,我們走了,明天來找你。”說完之後又頓了下看着路迢迢,“還是拍個片子放心。”路迢迢乖巧地對他點頭,之後又對女醫生說了謝謝,跟着衛謙要走了。在路迢迢起身的時候,女醫生塞給了她一張名片,摸着她發頂笑道:“我叫岑吟,記得找我玩兒。”完全就是把她當孩子來看。衛謙無奈搖頭,路迢迢也沖她笑了笑就起身跟着衛謙出去,剛出了診室門口,就聽岑吟叫住衛謙:“你那件西裝落我家了,明兒給你帶過來?”“嗯。”衛謙也沒在意,應了一聲就帶着路迢迢去停車場。坐進車裡的路迢迢并沒有表面上平靜,想起剛才岑醫生和衛謙的熟稔和對話,還有衛謙為什麼會落在她家衣服,路迢迢就覺得心裡憋悶得很。她壓下剛剛那時候對衛謙萌生出來的一點點好感,嘲笑自己,衛謙已經三十歲了,又位居權重,怎麼可能感情空白。他是真的喜歡女人,隻是自己可能還真得是擋箭牌,一個适合當妻子的人選罷了。畢竟男人都喜歡家裡紅旗不倒,外頭彩旗飄飄。路迢迢警告自己,這種傻事兒,她犯一次就夠了。作者有話要說:相信我,是真的甜!還有,謙兒哥不是大豬蹄子!耍賴一路無話。路迢迢是興緻缺缺,唾棄自己剛剛萌生出來的那點不該有的心思。老男人怎麼會有空窗期,何況他們就不是一路人,她玩不起的。衛謙則是看見路迢迢神情恹恹,以為她是因為受傷太疼沒精神,今晚也确實是受了驚吓,也就安靜地開車。路迢迢一直在低頭晃神,不經意擡頭一看才發現了不對勁,她忙坐直身體,聲線都繃得緊緊的:“衛先生,你這是去哪兒?這不是回我家的路。”剛上車那會兒路迢迢就報了自己租房的地址,今晚鬧得動靜太大了,她已經和父母扯謊說有事不回來了。她沒等到衛謙的回話,隻聽見對方呼吸頓了下,緩緩開口:“還很疼嗎?剛才我說你自己回去不安全,那裡又離醫院比較遠。去我那兒住一夜,明天還得來拍片子。”衛謙頓了頓,“看你沒反對,以為你同意了。”路迢迢聽完一愣,她一上車思維就開始不受控,岑醫生的出現讓她覺得自己丢臉又自作多情。在去醫院之前,身邊這個男人對她認真的解釋讓她有一瞬間心跳如小鹿亂撞,給她造成了衛謙喜歡她的錯覺。可去醫院之後,她見識到了衛謙和岑醫生的熟稔,心已經涼了一截。岑醫生身高貌美,看上去談吐不凡、氣質不俗,這種條件已經是很多人心目中的女神了。就連她在這短暫地接觸中都對岑醫生有好感,覺得她幽默親切性格好。什麼鍋配什麼蓋,衛謙也許就是那種到處留情,或是說他本身就是那種中央空調型大暖男,一切都是她想多了。路迢迢又開始晃神兒,卻感覺車子在路邊停了下來,緊接着一隻手伸了過來覆在了她額頭上。躲閃不及,她隻感受到了那隻大手的溫熱,幹燥的手心附着在她有些汗津津的額頭上,讓路迢迢因為緊張不安而發冷的心好受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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