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雖然沒有如期回來,想念跟失落是免不了的。已是這樣的情形,不如多抱一份希望,朝好的方面想,相信媽媽是因為工作忙,媽媽不會說話不算數的,媽媽有時間就會回來的。抱着這個信念,這也是支撐生活的信念,三個孩子得習慣媽媽不在身邊的生活。時間拉長之後,他們相互之間總是避免提及媽媽,以免引起讓人難過的感傷,對媽媽的想念都藏到了各自的心裡,希望媽媽能早一點回來吧。有一天,高翔放學回來走到村口,遠遠地看到村幹部跟一個不認識的人站在他們家地坪裡。今天是有什麼事,村幹部竟然上他們家門了。高翔一路帶着疑問,不久就走到了家門口。“你回來了啊。”村長胡建明說着。高翔不知何解,村幹部怎麼會特意上他們家的門,照村長的口氣,好像還是在特意等着他似的。他接應了一聲,進屋裡放下書包準備寫作業。“你等一會兒再寫作業吧,曾主任有話跟你談談。”胡建明說着。跟我有話談,跟我有什麼話談?高翔很是納悶,他從屋裡走了出來。“這是市裡派下來的駐村幹部曾主任,曾主任這次來你們家主要想了解一下你們的家庭情況及你跟你二姐的學習情況。”胡建明指着旁邊一個戴着眼鏡的年輕人說着。高翔看着戴眼鏡的年輕人,面貌和善,一臉的書生氣,這是市裡來的幹部?看胡建明在他面前都是畢恭畢敬,高翔不由得對這個人有點敬畏。“你是高翔吧,你媽媽怎麼不在家?什麼時候回來?”“我是高翔,媽媽出去給我們賺錢了。”“他爸爸去世幾年了,這幾年生活過得比較困難,沒什麼經濟收入,他媽媽一個多月前去麻紡廠打工了,就留三個孩子在家。”胡建明一邊說着。“那他們這個情況你們村裡有沒有照顧一下,有沒有跟政府反映反映?”胡建明停了幾秒說道:“曾主任,我懂的政策也不多。”曾主任也沒理胡建明,繼續問道:“就你們三姐弟在家,你們能照顧好自己嗎?”“有大姐二姐了。”高翔輕聲說着。“那你們現在吃的穿的都有吧?”“有,上個星期打了一籮筐米。”“誰給你們打的?”“我們自己用扁擔擡過去的。”曾主任看着胡建明,胡建明搓着手臉上帶着窘笑。“你學習怎麼樣?媽媽不在家有沒有放松?”“上課認真聽着,老師布置的作業也按時完成了。”“生活上學習上有什麼困難嗎?”困難?對從小從困難中生活過來的人來說有什麼困難不困難,困難已經習以為常,對這個問題高翔搖了搖頭。曾主任又問了些問題後叮囑他要好好學習就走了。高翔也沒有想着這是個什麼事,搬着凳子開始寫作業。曾主任是區委組織部派到基層來挂職鍛煉的,時間為期一年。這個挂職多是為了完善履曆,為今後的晉升鋪路。但對曾迪升來說,他是有事業心、有責任感的人,雖然确實是為了完善履曆而來,但既然到了這裡,能夠做點事還是得做點事,為人民服務可不是一句口号,得腳踏實地去做啊。為此,來到村裡幾天,他已經把村裡轉了一遍,心裡的問題也越來越多。照理說,村裡的每一塊土地都種滿了作物,沒有一塊閑地,田裡山裡都是滿眼的翠綠,但是怎麼村裡就是富不起來?村裡大多都是泥磚房,都改革開放這麼久了,這個地方怎麼沒一點起色?區委組織部把他派到這裡來挂職,他能不能想點辦法,帶領村民緻富?這幾天他大緻了解了村裡的生産形勢,對村裡的貧困戶、五保老人也大緻摸清楚底了。今天到高翔家來,就是為核實情況的。曾迪升跟胡建明從高翔家出來後,又去幾家五保戶了解情況後往供銷社走。“這村裡的貧困戶跟五保戶,你們村裡有沒有給予照顧?”胡建明支支吾吾,“五保戶國家有相關規定。但貧困戶就沒辦法了,村裡沒這個錢,鄉裡也沒有撥過錢下來。村裡就算是有點錢,也得先把水渠修修。這幾年,因為經費不夠,水渠雖然年年修,但還是年年不暢通,為搶水,村民間時常鬧意見。”聽到這,曾迪升緊皺了眉頭,看來他不了解的情況還多着。“村裡都是好山好水,怎麼就富不起來了?山上那麼多樹,幹嘛用的,能賣錢嗎?”“賣什麼錢,山裡也沒什麼樹,大多是蕨類植物,每年砍了做柴燒。”“這麼多山地不能帶來經濟效益,可惜啊。”曾迪升望着翠綠的山野,陷入了深思之中。他要在這裡挂職一年,如果不做點事那就是浪費時間,虛擲光陰。但能做什麼事?想來想去,他好歹是個碩士生,算個知識分子。村民之所以富裕不起來,恐怕還是因為知識不夠,沒有市場思維吧?想到這,他打下主意要給這裡做點事了。雖然自己隻在這裡挂職一年,但要是在這一年裡能有個好的規劃,在一年裡能給村民指出發家緻富的方向,那這段經曆也沒有白過。拿了國家的工資,總要給國家做點事才不愧對那份工資吧。曾迪升跟着胡建明走到了供銷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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