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家述不自在的挪了下身體,左右看看,見沒人注意,才快速把烏梅咬到嘴裡,都沒見怎麼咀嚼,就進了肚裡。“大寶媽。”他表情有點嚴肅的開口。林硯秋,“”大寶媽是在叫她吧?好、土“嗯?”林硯秋側頭。“我們長時間分居兩地,你自己年紀本來又不大。”他目視前方,“可能平常沒人在你身邊提點,導緻你思想作風方面多多少少有點問題,這是我的責任。”思想作風有問題?是指跟野男人私奔嗎?林硯秋忙吐出果核,坐正身體,乖巧如鵝的豎耳朵聆聽教訓。“作為女同志,以後出門在外,不要随随便便給男同志喂東西,有傷風化。”他神色嚴肅,完全不像開玩笑。林硯秋,“”居然莫名有點可愛怎麼回事。忍着笑故意逗他,“可我沒随随便便,你不是我‘男人’嗎?”特意咬重了男人兩個字。程家述扭頭看她,“我是你男人也不行,還有,吃東西就吃東西,你舔什麼手指?被别的男同志看到了,你知道他們會怎麼想?”“怎麼想?”“怎麼想還用我告訴你?”說着說着就兇起來了。林硯秋氣得哼哼,手指上沾了烏梅表皮浸出來的果醬,她吮掉怎麼啦,照他這麼說,那肯基基的吮指原味雞該一份都賣不出去了!行行行,她不吃了行了吧,三兩下把果幹包好,一股腦扔給身旁男人,扭頭看窗戶,丢個後腦勺給他。一路無話,到公社下車,程家述臨來前把自行車停在了公社車站,他們還得騎一段路才能到生産隊。有了前頭的教訓,林硯秋跳上自行車後,特别規矩的把兩手分捉在車座上,跟騎車的男人保持安全距離。程家述回頭瞧了她眼,見她鼓着嘴像是還在生氣,咳了聲道,“坐好了,走了。”說完,大長腿一蹬,自行車一下竄出老遠。已經是臨近傍晚時候,紅霞漫天,路兩旁是滾着金色麥浪的麥田,美得像是副油畫。林硯秋惬意的晃了兩下腿,眯起眼任由徐徐晚風吹拂臉龐。進了生産隊,正逢隊裡收工,陸陸續續碰見好些門旁鄰居扛鋤頭背簍筐歸家,林硯秋跟着程家述挨個喊叔嬸嫂子,露出八顆牙标準微笑,心裡明白着呢,她跟程家述這麼“恩愛”的騎自行車穿過這群人,很快,前些時候傳她跟賣貨郎私奔的謠言就會不攻自破。這麼想着,林硯秋嘴角更彎了,不過在路過餘靜靜這幫知青時候,慢慢放了下來。“家述哥。”餘靜靜原本跟宋煜走在一塊,這時不着痕迹的挪開了幾步,把碎發别到耳後,面帶微笑的跟程家述打招呼。好麼,直接無視了林硯秋的存在。林硯秋也不氣,在餘靜靜注視下,張開胳膊一下摟住程家述勁瘦有力的腰肢,還把臉貼到了他後背上,親昵的蹭了兩下。眉梢一挑,笑眯眯的看着餘靜靜。周圍立刻傳來竊竊私語,有膽大的男知青更是直接起哄,“喲,這都等不及抱起來了啊。”“小嫂子,想抱回家好好抱啊!”女知青們掩嘴笑得臉通紅。餘靜靜盯着騎車漸遠的兩人,一臉陰郁。前頭程家述剛才被冷不丁摟住腰,一下沒扶住車把,自行車猛晃了兩下,差不點沒把林硯秋給甩下來火速騎遠了,回頭壓低聲音沖女人吼,“給我放開,不像話!”林硯秋紅唇微啟,吐出兩個字,“就不。”說完,兩條胳膊圈得更緊了。誰都别想阻攔她秀恩愛!可林硯秋也就厲害到家門口而已,自行車一停,立刻就跳下車往家跑,速度快的程家述逮都沒逮住,直把男人氣得咬牙。這女人,從頭到腳都是皮癢癢的樣兒!作者有話要說:男主:其實我是從明朝穿來的,深谙程朱理學之道怼人不倦林硯秋一進家門,正在院裡撅屁股玩泥巴的三寶和小寶,聽見動靜齊齊擡頭,“媽!”然後搗起小短腿蹬蹬朝她跑來。那歪歪扭扭的樣,林硯秋都怕他們摔個狗吃屎,快幾步迎過去,見兩個蘿蔔頭髒的快要沒鼻子眼,嫌棄的咦了聲,趕忙攔住要往她身上撲四隻小髒手。正好程家述進來了,交給他,“快去找爸爸,讓他給你們洗洗。”兩個蘿蔔頭仰起小腦袋,費勁的瞅着高到看不見臉的陌生男人,不約而同後退幾步,一下就沒了剛才的歡騰勁兒,怯怯的站着,特别拘謹。林硯秋拍了下額頭,她都忘了,小說裡男主上次回來探親,還是女配剛生完雙胞胎那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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