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蘿蔔頭根本不認識他們爸爸。再看程家述,閻王爺似的,也不知道蹲下來,給他兩個兒子一個笑臉。他這樣,蘿蔔頭不怕他怕誰?林硯秋看不下去,暗地裡推了一把男人腰,催道,“快去給他們洗洗呀,髒死了。”然後她就看着男人終于有了動作,一手一個,提溜着兩個蘿蔔頭的汗衫,把人拎到了壓水井旁,三兩下把井水壓上來,直接抄水往蘿蔔頭臉上潑,張開比蘿蔔頭臉還要大的手掌,粗暴了揉幾下,再潑水可憐兩個蘿蔔頭,被這麼對待,還能安靜如雞的任人蹂躏。林硯秋,“”忍不住過去,“水這麼涼,你别直接潑他們身上啊,會着涼的。”程家述回頭睨她,一副嫌她事多的樣子,“矯情,在部隊哪個不是這樣洗。”林硯秋,“”她懷疑這時候要是有把水槍,程家述能直接拿水槍往他兩個兒子身上呲。小寶見媽來了,終于委屈了起來,癟着嘴喊,“媽。”張開胳膊要媽抱。三寶有樣學樣。兩個蘿蔔頭不管不顧的撲到林硯秋身上找安全感,濕漉漉的小身子很快把林硯秋的裙子蹭濕,印出大片若隐若現的身體曲線,加上領口有點松,一彎腰,就露出了兩團渾圓飽滿從程家述這個角度看得清清楚楚,臉又黑了,他早上出門就不該讓穿這條裙子,可眼下,他卻沒挪開視線,直到林硯秋溫聲軟語的拉兩個蘿蔔頭進屋,深吸口氣,強壓下某種沖動,擡腳也跟了進去。偵察兵腳步輕,走路幾乎無聲。屋裡,林硯秋不怎麼熟練的給兩個蘿蔔頭換衣裳,大概是見蘿蔔頭被他們爸爸折騰的有點慘,林硯秋這會兒對他們格外憐愛,連說話都變軟變幼稚了,不覺就冒出什麼“穿衣衣、吃飯飯”之類的疊字。“程家述就是個大壞蛋,就會欺負老婆小孩,你們說是不是?”結果一轉頭,就見男人不知什麼時候進來的,正依靠在門框上,兩手抱胸,眸色幽暗的盯着她,也不知看了多久。林硯秋一下感到不自在起來,幹笑兩聲,讓他把蘿蔔頭抱出去,自己也要換身衣裳,剛才被蘿蔔頭黏得,全身都快濕透了。程家述嗯了聲,邁開腿過來,嗓音有些喑啞的道,“你去做飯,我帶他們把大寶二寶找回來。”然後兩個小蘿蔔頭就這麼不情不願的被一左一右抱走了。林硯秋趕緊擡手扇風,想把臉上的熱浪扇走,她可不是什麼無知少女了,就算沒跟男人滾過床單,起碼也是有過戀愛經驗的,剛才男主看她那眼神,分明就是想河蟹她啊天還沒黑呢就這樣,這要是到了晚上睡一條炕不能想,一想就是忐忑。晚飯做的很簡單,煮稀粥,還有現成的小鹹菜,好在女配本就不是什麼賢惠人,林硯秋按人設走,誰也沒說什麼。就是高桂香嘀咕了句,“要學學做飯了,以後你帶孩子去家述那,難不成還指望我跟去給你們當保姆?先說好,我可不去,那地方哪有擱家自在。”林硯秋心說,我還想跑路呢,也不想去部隊。“從家裡找個保姆跟着。”程家述随口道。林硯秋一聽,立即道,“不能找保姆!”找保姆就是餘靜靜!程家述擡眼看她,似乎有些詫異她為什麼這麼激動。林硯秋總不能解釋說堅決不給女主可趁之機吧,可又想不到什麼好理由,憋了半天,才弱弱道,“那個我可以,我能行的。”程家述突然就笑了,平常不苟言笑的人,突然這麼一笑,林硯秋都呆了,恍惚間還以為是她狗子。結果這人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得了吧,這麼多年也沒見你行過。”内務做得一塌糊塗,哪哪都不及格,要是擱部隊,程家述早給單拎出來一頓狠揍了,可這人是他嬌滴滴一捏就哭的小媳婦,還真下不去手。找保姆卻也不再提了,這一頁算是翻了過去。夏天黑得遲,吃過飯,天色才微微有些暗,高桂香擱下碗筷嘴一抹,照舊是要出門溜達一圈的,丢下滿桌狼藉,林硯秋也不想洗。這時候洗碗用的是堿面,那玩意可傷手了,她以前最寶貝的除了臉蛋就是手,每天護手霜不斷,隔三差五戴手膜,定期去美容院做護理,她花大價錢養出來的手,可不想洗碗,就磨磨唧唧不想動。程家述看在眼裡,見他的小媳婦坐那兒攪着手指,根根纖細白嫩如蔥根,滿臉的不情願,就差沒在臉蛋刻上“我不想洗碗”幾個字,剛才是誰信誓旦旦說她可以?無奈搖頭,起身收拾碗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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