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母莞爾:“秦悅很能幹呀,我就喜歡有事業心的女孩子,這不一年也快要到了,到時候她回來了,剛好讓遠行給她接風洗塵。”秦母也笑,看着周遠行,說:“也要看遠行有沒有時間,不能打擾他工作。”周父擺手:“哪裡的話,他的酒吧又不忙,空閑時間很多。回頭你直接把他的手機号碼發給秦悅,讓他們年輕人自己聯系。”秦父秦母但笑不語,周遠行隻能笑着點頭:“叔叔阿姨放心,等她回國了,我請她吃飯。”晚上,他躺在自家床上,想起晚飯時幾個長輩說的話,始終沒有睡意。手機沒電了,他翻找一陣,才想起将充電器忘在了酒吧,略一猶豫,他便穿好衣服,下樓到了客廳。周母正準備關燈,看到他下樓,問:“渴了嗎?”“沒,”他拿起茶幾上的車鑰匙,“我想起來酒吧還有點兒事沒處理完,得過去一趟。”“這麼晚?”周母疑惑,“什麼事這麼急,那你晚上還回來嗎?”他看一眼窗外的夜色:“這件事比較重要,晚上我就不回來了,您和爸早點休息。”他開車回到酒吧,将車停在路邊劃好的停車位上,踱步到後門,拿鑰匙開門進去。酒吧内漆黑一片,安靜地沒一點兒聲音。他沒有開燈,熟門熟路地穿過酒吧那道高高的拱形門,往二樓走。到了夏辛春房門口,他停了下來,她的房門沒有關嚴實,從他站立的方向看過去,能看到一張木質單人床的床腳和一條牛仔褲的褲腿,正是她昨天穿過的那一條。“你在幹什麼?”他一驚,轉頭看去,夏辛春正站在他背後,冷眼瞪着他。她穿着樣式保守的睡衣,頭發紮成丸子頭,頸項處沒挽起的一縷頭發緊緊貼在皮膚上,劉海半濕着,嘴唇和雙頰都紅紅的,顯然剛洗完澡從浴室出來。“我問你在幹什麼?”她又問,這一次周遠行聽出了質問的味道。他站直身體,一點沒有偷窺時被現場抓包的尴尬:“沒幹什麼,剛好路過而已。”她狐疑,閉緊嘴,側身往旁邊一讓,示意他過去。周遠行低頭不着痕迹地笑了,他挪動步子,隻不過沒有回自己房間,而是轉個身,雙臂抱胸斜靠在門框上。“夏辛春,事情過去這麼久了,你是不是該給我一句解釋?”夏辛春茫然看着他,對上他似笑非笑的目光,眸光一顫,嘴上卻猶自鎮定着:“什麼解釋?”“别跟我裝傻,”他斂了嘴角的笑,“你那疤是怎麼弄的?”她雙手不安地絞着衣角,半晌,才直視他:“我不是說過了嗎?碎玻璃劃傷的。”他走到她跟前,身體幾乎要貼上她的,擡手撫上她的腰腹,聲音低低地說道,“我說的可不是你的手,是這裡。”她的身體驟然緊繃,試圖躲開,被他另一隻手攔住。“那是做手術留下的。”她聲音已經開始顫抖。“那麼,你當時為什麼要跑到我房間脫衣服,還要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我隻是,隻是想告訴你,生命最重要,沒什麼東西值得我們傷害自己。”他越聽越糊塗:“什麼傷害自己?你到底在說什麼?”她張了張嘴,似乎要解釋,但還是閉上了嘴,選擇沉默。周遠行忽然有點煩躁:“你不說話,那我隻能想,你這是在和我玩欲擒故縱那一套?”夏辛春吃驚地看向他,幾秒鐘後,她眼圈慢慢變紅,緊咬住嘴唇,胸口劇烈起伏,粗暴地一把推開他:“讓開!”周遠行沒穩住身體,往後重重靠在牆上,見她這幅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樣,心裡的火莫名也蹿上來了,冷冷地說道:“你别忘了我是你的老闆。”她正要推門進去,聽到他的話,并不惱怒,再開口,聲音已經恢複平靜:“您放心,我不會忘記這一點的。”這一晚,周遠行合上電腦的時候,已經接近淩晨一點,他取下眼鏡,仍然沒有睡意,于是下樓到酒窖拿了一瓶紅酒上來,路過夏辛春房間,他頓足側耳傾聽,裡面悄無聲息,也沒有一絲光亮透出。他回到房内,半坐在窗台上,給自己倒了杯紅酒慢慢喝完,待有了微醺醉意後,躺到床上。熟悉的夢境再次襲來,他又看到了那個紅衣女人。她起初背對他躺着,接着伸直雙腿,躺平身體。他小心翼翼地走過去,撥開她遮住半邊眼睛的黑發,她本來是閉着眼睛的,在他的手離開之前卻猝不及防地睜開,盯着他的雙眼不含一絲情感,冰冷而攝人。周遠行猛地驚醒,他打開燈,看着熟悉的房間布局,竟然有點兒分不清現實和夢境的感覺。他向後一靠,不由自主回憶夢中的那雙眼睛,終于可以确定他連日來的懷疑沒有出錯,那個女人的确是夏辛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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