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被李永祥稱之為李大夫的人依然沒有回頭,隻自始至終的将一方背影留給了特想看到他廬山真面目的雲蘅。但她還是很清晰的聽到了他的聲音,如山間幽泉輕輕流淌過,清越無比。“多謝。”簡簡單單的兩個字,但還是成功的讓雲蘅正拿着饅頭的手頓了一下。擦!這聲音好聽的,讓她都快要迎風流淚了好不好。作者有話要說:迎風流淚了。我忽然覺得這次我給自己挖了很大的一個坑啊有木有。基友的坑,歡迎來戳☆、篝火夜話雲蘅當然不會真的迎風流淚。實際上,當她剛剛派發完木桶裡的那些饅頭之後,李永祥就拉着她一起離開了。而自始至終,她都沒有看到那個李大夫的正面,唯有一個讓人浮想聯翩的背影而已。心中的好奇之心一直在叫嚣着,所以她忍不住的就在路上問道:“李大哥,剛剛那個,李大夫,他是什麼人啊?”“他啊,他叫李翊,就是我們軍營裡的軍醫啊,”忽然又回頭神秘一笑,李永祥表情有些賤兮兮的道:“剛剛你看到他的樣子,有沒有一種很震撼的感覺?”一說到這個雲蘅就郁悶了:“可是李大哥,我就看到了他的背影而已啊。他長的什麼樣,我根本就沒瞧見。”李永祥一副惋惜的表情:“那真是可惜了,你竟然沒看到他的樣子。我可跟你說啊,當時我第一次看到他樣子的時候,差點就沒直接給他下跪了。媽呀,真真是,真真是,”他似乎是在很苦惱該用什麼詞語來形容,一雙眉毛緊緊的擰着。但忽而雙眉一展,很興奮的擡頭說着,“是了,仙人。他給我的第一個感覺就是高高在上不食人間煙火的仙人,讓人看了,禁不住的就想對他下跪。”雲蘅滿頭黑線。什麼不食人間煙火的仙人嘛,感情剛剛你塞給他的那兩饅頭就不是人間煙火了。但不得不說,她體内的八卦之心被李永祥的這番話給勾的完全複蘇了,所以她立即興緻勃勃的又問道:“李大哥,那個李大夫到底是長的有多仙人啊?你給我形容形容。”李永祥為難了:“沒法說啊。李大夫的那樣子,我根本就形容不出來。不過沒關系,反正以後你肯定能見到他的,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不過,阿蘅,”他忽然又一本正經的看着雲蘅說道,“李大夫為人,唔,冷的很,不大好接近,你得做好心理準備才是。”雲蘅就覺得有些奇怪了。剛剛李永祥遞給李翊兩饅頭的時候,她很清晰的聽到了後者說了多謝兩個字,這麼看起來,他明明就還是很不錯的一個人嘛。所以她就将心中的這個疑問給問了出來:“他冷?有多冷?有展穆那麼冷嗎?”實在是在雲蘅的心裡,她覺得,沒有任何人能冷得過展穆了。丫的根本就是一會走路的冰塊。李永祥被她的這個問題給難住了。他琢磨了一會,有些笨拙的開始解釋着:“這麼說吧,展校尉,他就是塊冰塊,你一眼看到他的時候就知道他這個人很冷,不好接近。可是李大夫,李大夫,該怎麼說呢,表面上看起來,他這個人明明就是,就是很知禮的,跟人說話的時候也不是跟展校尉那樣面上都是冷冰冰的。可是,就算是這樣,他還是會讓人覺得他離你很遠,好像就是,唔,還是仙人的那種感覺了,你根本就沒法真的離他很近的那種感覺。”雲蘅繼續滿頭黑線。不過神仙是吧,沒關系,她最擅長的就是将神仙拉下神壇這種事了。接下來的日子,雲蘅很快的就與夥房裡的人熟絡了起來。而且由點及面,她也很快的就跟一些士兵熟絡了起來。所以這晚天擦黑的時候,她和一大幫的士兵坐在一起,一邊烤火,一邊就天南地北的各種閑扯着。燕地苦寒,雖然明明還是八-九月,可是夜晚就已經冷的讓人受不了了。雲蘅憑着自己人小體弱的優勢,很容易的就在最靠近火堆的那裡找了個地方,舒舒服服的盤膝坐好。她伸出雙手,靠近火堆。跳躍的火光中,她的一雙小手白皙玲珑,被火光這麼一照,竟恍若透明。她身邊坐着的一個士兵端着粗瓷茶碗斜眼看着她。忽而一臂伸出,攬住了她的肩膀,對周邊人笑道:“你們快來看,當初我就跟你們說,夥房的那個雲蘅長的好,比那些娘們長的都好,你們還不信。現在你們仔細的瞧瞧,唔,這張臉,這雙手,這皮膚白的,有哪個娘們長的有她好?”周邊的人聽他這麼一說,還果真就聚集上前來了。其中有一人笑嘻嘻的道:“果真,長的比營地裡的那些娘們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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