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近半年來為數不多想要把店盤下來的人,隻是這一百八十兩與他理想的價錢實在是差了些,掌櫃也有些糾結,商量道:“那要不我再給姑娘你少五十兩?那就二百五十兩。”
“二百五?掌櫃确定不是在罵我麼?”許素兒挑了挑眉。
掌櫃嘿嘿一笑:“那就再少十兩銀子,不能再少了。”
許素兒在掌櫃期待的目光中黯然轉身。
“姑娘怎麼了?”掌櫃連忙出聲阻止道,“這已經是最低價了,你要是看上明日就可以把店交給你。”
許素兒回頭對掌櫃感激一笑,略帶慚愧道:“多謝掌櫃好意,隻是我這銀兩實在是不夠,還得存上些時日。”
任鴻曦不解地看着許素兒,這丫頭心思缜密,看上的東西是不會輕易放棄的,怎麼現在就打算這麼走了?
“要不我先替你墊付些?”任鴻曦低聲問道。
許素兒餘光瞥到一抹由遠而近的身影,眸光輕閃,走到門邊,悻悻道:“不必了。”
說着擡腳走出門口,剛邁出一隻腳就被一隻強而有力的手給抓住了,整個人不自覺向後倒去,好在及時扶住了門框。
“姑娘别走!坐下來咱們再好好商量一下!”一位系着圍裙的婦人激動地抓着許素兒胳膊,邀着她返回屋裡坐着。
任鴻曦恍然,眼底劃過一絲笑意,原來目的在此。
掌櫃看見自己夫人來了,一改先前懶散狀态:“夫人怎麼來了?”
婦人瞪了眼掌櫃:“也不知道你是怎麼待客的,人家上門了也不會好好招待一下!”
許素兒嘴邊噙着淺笑,方才她無意間往一旁的簾子後面看了一眼,便看見了一抹女子的身影,能在那裡光明正大偷聽的,想來便是老闆娘無疑。
依這婦人的性子,在她說出隻有一百八十兩銀子的時候,簾子很明顯地抖動了幾下,也沒見婦人跑出來罵,這也就代表着,一百八十兩接過這店,他們也不虧,隻可惜這掌櫃還想賺的更多。
婦人轉頭對許素兒笑了笑:“姑娘你看啊,我家這店地段也不錯,姑娘方才的出價怎麼說呢,還是少了些,要不我們各退一步,兩百兩,如何?”
許素兒薄唇緊抿,帶着一絲為難地看着婦人:“看來小女子與這茶樓無緣,不必強求。”
婦人一聽這話急了,眼前正是缺銀子的時候,目光往任鴻曦身上看了看,暗示道:“這位公子……”
“他隻是我的車夫罷了。”許素兒低着頭,羞愧道,“這身衣裳還是我從綢緞莊租來的,隻是為了沖個門面,要還的。”
一旁的任鴻曦聽了忍不住微微咋舌,低頭看了看自己這身如意暗紋織金袍,哪裡的綢緞莊能租到這種衣裳的?這丫頭還真是難瞎扯。
“小女子家中遭逢巨變,阿娘把家中細軟全部給了我,想來終是不能坐吃山空,便想盤家店做做生意。”許素兒依舊鎮定自若地與婦人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尋了好一陣子才看到一家中意的,隻可惜……唉。”
“姑娘。”婦人眸光幾轉,一把握住許素兒的手,擲地有聲道,“我們賣!就一百八十兩!”
“夫人!”一旁的掌櫃驚得下巴都快要掉在地上了,就這麼低價賣出去,實在是太可惜了。
婦人眉毛一橫,罵道:“這店挂在這裡都半年了,好不容易有人還問還不賣出去留在這裡灌風麼?家裡三個小子都要讀書,保不準明年就要去京城趕考,家裡都快要揭不開鍋了,你還死守着這個破樓做什麼?能生銀子不成?”
掌櫃被婦人罵得一臉讪讪,低頭不語。
許素兒欣喜若狂:“實在是太感謝夫人了!我這就回去拿銀子!”
婦人樂呵呵地應道:“好好好,那我就在這裡等你。”
出了茶樓,任鴻曦先尋了家客棧住下,而許素兒先去了錢莊換銀兩去了。
她身上加起來總共有兩百二十兩銀子,隻是沒必要把所有銀子投了進去,更何況留下一些銀子,放在别處有用,直接掏空的話那她也就跟這掌櫃一樣,守着空樓了。
換好銀子之後,許素兒去了茶樓,把銀子給了婦人,并且接過了房契,與婦人再攀談了幾句便離開了,等着明日再來。
客棧内,任鴻曦負手而立站在書桌前,看着從窗戶邊翻進來的黑衣男子,問道:“肖風,可查出消息是從哪漏出去的?”
肖風抱拳道:“回主子,消息是從京城傳出來的,那傳信之人故意隐藏身份,是以查不到具體之人是誰。”
“京城?”任鴻曦勾了勾唇,“他是在我身邊插了釘子,還是在那人身邊插了釘子。”
“不過消息也隻是說有人暗訪,并沒有透露主子具體身份。”肖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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