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風解決完身前人,利落的一個轉身,把大南甩在一旁的牆壁下,手中的劍順勢飛了出去,破風聲簌簌作響,朝黑衣人脖子上抹去。
黑衣人來不及躲閃,直直栽倒在地。
濃濃的血腥味飄蕩在空中,久久未散。
肖風警惕地看向四周,彎腰撿起地上的佩劍,擦拭幹淨後收入鞘中,拎着不停發抖的大南離開了木屋。
茶樓内,許素兒将從老者那裡聽來的消息原原本本告訴了任鴻曦。
任鴻曦握着茶盞的手一頓,嘴邊牽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百餘人因一個月前山崩無人生還,這麼大的事,竟也未曾聽聞,這地方官當真是好大的本事,能隻手遮天不成?”
“在這待了十來天,總算有所收獲。”任鴻曦抿了口茶,忽而想到一事,“對了,丫頭,有件事估計得委屈你一下了。”
許素兒思量片刻,随即點點頭:“好。”
“你也不問問什麼事?”任鴻曦見她這副模樣忍俊不禁。
“順其自然,公子這麼說就代表着不算大事。”許素兒鎮定自若道。
任鴻曦手在杯沿上來回摩挲,但笑不語。
在許素兒剛走完最後一個台階時,隻見烏壓壓的官差,神色凜然地從門口走進來,為首的人也沒客氣,直接指着許素兒說道:“來人,把他給我帶去府衙!”
于是,今日隻算了半炷香時間的許素兒再沒能挨到算盤。
喜歡湊熱鬧的百姓聽聞消息齊齊趕往府衙門口,伸長着脖子打量着大堂内的場景。
大堂内擺着一具血肉模糊的屍體,那人臉上被劃了數十刀,皮膚連帶着裡面的肉翻了出來,難以辨别此人原本面貌,隻不過這身衣裳倒是讓人覺得熟悉。
堂外有人發出驚訝的聲音:“這不會是大南吧?”
“就是!就是大南!你看他的衣裳,就是前日大南穿的那身。”一人附和道。
“好好的怎麼突然就死了?他不是被關在牢裡麼?好好的怎麼死了?”
衆人七嘴八舌讨論起來。
“肅靜!”李代驚堂木一拍,低聲喝道。
許素兒目光在此人手臂上搜尋片刻,見那人手臂上光滑無比,這不是大南!
“許素,你身邊這人正是大南。”李代道,“大南是唯一一個知道二衡身死真相的人,可如今他也死了,本官不得不懷疑你。”
“不知這大南的死如何能與草民有關?”許素兒難以置信道,“草民這兩日一直待在茶樓,進出都有盯着,草民一舉一動大人當是知曉得一清二楚,這大南被關押在牢裡,草民自歎沒有那飛天遁地之術可以越過重重守衛接近大南,然後殺了他。”
李代冷哼一聲:“事到如今,你還想狡辯,想不到你這人年紀輕輕,心思竟如此歹毒!”
許素兒垂眸看着地面,垂在兩側的手微微握緊,這李代,是非要把殺人的罪名往自己頭上扣了。是怕大南的身份洩露還是為了别的什麼?
“大人,草民行事光明磊落,沒做過的事斷是不會承認的。”許素兒擡眸直視李代,話裡不卑不亢。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李代冷笑不止,“帶證人!”
許素兒看着那個被帶進來的人,皺了皺眉,這是她茶樓裡的小二,名喚陳昊。
陳昊畏畏縮縮地走進來,擡頭看了眼許素兒,又匆忙别過頭,跪在地上朝李代磕頭,結結巴巴道:“草,草民陳昊,見過大人。”
李代嘴角微微翹起,捋了捋胡須:“陳昊,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
陳昊哆哆嗦嗦道:“是。”
“東家與一位神秘男子走得非常近,這位男子平日就待在茶樓二樓雅間内。但是除了東家沒有任何人能夠見他,這位男子身邊有許多高手。東家害怕大南會指責他,便找那男子的手下潛入大牢把大南給殺害了。”陳昊一鼓作氣,把肚子裡早已準備好的話說出來,然後長長歎了口氣。
現下,許素兒總算明白過來任鴻曦所說的委屈是什麼了。她店裡的小二被收買來污蔑她,不,準确點應該是說任鴻曦。
任鴻曦每日在茶樓待不過一個時辰,每次都是來無影去無蹤的,店内的兩個小二根本沒見過他,。而二樓盡頭的那個雅間,除了她沒人知道是任鴻曦的,就連雲陽他們都不知道。
陳昊這番話,應當是别人唆使他,明面上是說她找人刺殺大南,暗地裡卻是含沙射影地指出任鴻曦,這麼看來,任鴻曦的行蹤是被上次在城外遇見的那群黑衣人的主子給掌握了。
以任鴻曦這謹慎的性子,不可能說在行蹤暴露後而無動于衷,甚至提醒她。這麼看來是任鴻曦刻意為之了,那她就得順着任鴻曦的意思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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