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間記起阿娘說過别人說話的時候不要打斷,于是她忍住了聽他往下講,
原來這小妖是狼族一個旁支的小輩,那旁支當年三萬年前先與仙兵對抗後與兇獸抵擋,死剩了十來個人,到如今人丁也沒重新新旺起來。眼看妖界日益恢複,矢嶼魔君得了皇令大肆招攬年輕的新兵,于是他的爹娘隻得央上了狼君獠牙。獠牙念着是同族,且他們一支在當年的确出了大力,于是動用權力将他調來看守暗牢,這暗牢由上往下關押的犯人越來越重要,但是因為常年沒什麼重要犯人要關押,因此最底下這一層也就常年空着。
瑤夙當做聽故事一般把話聽完,“啧啧”兩聲點了點頭,複又皺起了眉頭搖了搖頭。
那小妖被她一唬,也跟着眉頭一皺,不禁擡高了些聲音,問道:“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就是有點替你惋惜。”
“惋惜?有什麼好替我惋惜的?”
見人已上套,瑤夙撇過頭偷偷笑了笑,又迅速擺出眉頭深鎖的樣子,慢慢替他分析起來。
“你看啊,這一層是關押重要犯人的,我是矢嶼魔君親自命人關進來的重要犯人,他為了怕我逃走必定是要親自過來審問的,他一來,你就露餡了。你這一露餡啊,獠牙魔君濫用私權是小事,你這小命不保可就是大事了。”
小妖低下頭皺眉思索了一番,還真是如此,當即也顧不得面前是什麼人,脫口就問出一句,“那我該怎麼辦?”
瑤夙擠眉弄眼地朝他勾了勾手,示意他靠近一些,同時從乾坤袋裡伸手一掏,拿出來個發着光的東西,刻意壓低了聲音,制造出一種要和他交托秘密的氛圍。
“這東西啊是件神器,矢嶼魔君就是因為這個把我關了起來。我一個姑娘家關在這種地方肯定害怕啊,魔君說了,隻要我把東西交出來就放了我。你把這東西拿過去交給魔君,就跟他說是你逼得我交出來的,他自然就不會追究你逃避兵責,回頭我也可以放出去,一舉兩得、一箭雙雕!”
小妖聽了也覺着這是個好辦法,眉開眼笑的就要照做,又發覺出了不妥的地方,當即住了手,又警惕了起來。
這牢房結界從裡面無法逃掉,卻是可以從外邊打開,他一打開,人豈不是就逃了。
瑤夙猜他反應了過來,暗道這小妖精還沒有傻得徹底,但她從如何套他開門到如何一路逃上去離開暗牢都已經想好了應對之策,當即不慌不忙将手裡的東西放在門邊地上,自己舉着雙手退到了角落裡。
“東西我已經放到地上了,你隻需拿去交給魔君就可以了。我站得這麼遠,這門一開一關就這麼會兒功夫,我也跑不掉啊。”
小妖又思索了一陣,見她果真老老實實呆着,才終于放下了戒心,打開門飛快地要将地上的東西拿起,手才剛碰上,那東西就炸開了,不知道什麼東西直直朝着他的面門砸去,生生把人砸昏了過去。
瑤夙從地上站起身理了理衣裳,大搖大擺走出門去,順道在他身上踢了踢,确認人昏得透透的,才哼着小調往升降的木箱子走去。
那東西是從她娘那兒順來的,聽說是七音上神送給的,統共就兩個,一個她順的時候就不小心炸開了,砸得她眼冒金星,比起這個直接暈了的,當時的自己倒是争氣許多。
升降的木箱靠妖力驅動,也不知她這身神力管不管用,瑤夙猶疑着将神力凝起,便見木箱的門緩緩打開,裡面的人見了她似乎也有些驚訝,趕緊捂住她下意識要叫的嘴,将她一把拉了進去。
來人一身黑鬥篷從頭到尾罩了個結結實實看不清面容,這種逃命的空當瑤夙也不會執着于救命之人的相貌。
跟着他乘着升降木箱上到了地面,才發現看守的侍衛和獄卒都被放倒了,不敢耽擱片刻功夫,趕緊跟着黑袍人跑路。
妖界的月光透着詭異的紫色,像一層神秘的紗蒙在了地面上,也不知是妖界本身就這般幽森森的還是因為這月光的作用,總覺得全身都陰冷冷的,跑了好長一段路都不見暖和。
黑袍人将她帶到了一處大門前便止步不前,拉着她躲到了更暗的地方。
那大門雄武恢弘,足有五人的高度,寬得可以任翳珀飛出去,城門頂兩端各立一隻展翅的飛鷹,兩排燈籠順着兩側挂下來,蒙蒙紅光更添了些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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