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怪自古便有兩個癖好,一是喜歡變成好看的美女勾引過路的人,同樣的道理,若是男鬼便變成俊俏的公子,勾引成功便吸□□氣,助長自己修為,也有修為階品低的,不懂如何吸食精氣,隻将人誘到荒野無人處,拆骨入腹,好不血腥。
二是故意醜化自己,或故意弄瞎自己的眼睛,或者挖掉自己的鼻子,反正怎麼恐怖怎麼來,吓得人丢掉魂不附體,想跑也腿軟筋麻,在拖到深山野林,慢慢享用。
隻見那女子轉過頭,露出腰間綴着的一截拇指粗細的玉柱,上面似乎還有一排圓潤的洞口,女子轉過頭時,兩人因為害怕都往孟新覺的背後躲了躲,誰知女子卻不同于普通妖邪,模樣确是清麗世間少有,目上卻覆着厚厚的黑紗,将臉遮去大半,從露出的下半張臉可以窺得韶容。
女子臉上明明覆着黑紗,兩人卻覺得她古怪的笑了笑,似在嘲諷他們的行為,兩人背後發涼,暗自退了幾步,心想,她該揭面紗了,那面紗下的眼睛一定空空如也,是兩個血淋淋的洞!
兩人正心神不定,忽聞面前的孟新覺道:“别怕,她是人。”
孟新覺自然不會看錯,兩人安心不少,再往女子看去,隻覺她神色懵懂,面雖對着幾人卻什麼也看不見,一個十足的盲人,定是兩人心理作怪。
雖是人身,青天白日出現在這個地方已經十分古怪,下雨過後的河最是兇險,女子卻坦然坐在斷橋邊,事出反常必有妖。
孟康樂上前一步:“姑娘,你叫什麼名字?為何一人坐在這裡?”
葉淩隻道:“我在等人。”
孟康樂又上前一步,卻被孟謹川攔下,隻見他神色凝重,這個女子絕不簡單,孟謹川示意他來,孟康樂便退下,話卻不停:“你在等什麼人?你家在什麼地方我們送你回家吧。”
葉淩嘴角微擰,大有不悅之象,身子已經轉了過去,賭氣般道:“我不回去,我要等到他來。”
孟謹川回頭看了一眼孟康樂,他立即會意,繼續道:“那這樣,你先過來,在岸邊等他,如何?那座斷橋很危險。”
那本是一座石闆橋,不知什麼原因中間被沖垮了,兩邊的橋基卻還留着,葉淩正坐在橋基上,她腳下是洶湧的河水。
葉淩理了理自己的衣裙,若無其事道:“可是我的鞋子掉下去了,沒有鞋子我可怎麼走路。”
孟謹川擡眼望去,那女子的右足果然空空如也,瑩白的玉足垂在衣裙間,輕輕的晃着,洶湧的河面果然有一隻攥珠繡花鞋,奇怪的是,那隻繡花鞋并沒有被河水沖走,也沒有沉到河底,而是在女子下面的河面上浮浮沉沉,好像河下有一隻手在抛弄那隻鞋子。
這河,果然有古怪。
“鞋子不要了,你快過來。”孟謹川隻怕自己過去會驚動河下的東西,傷了這姑娘,所以出言提醒。
誰知葉淩轉過頭,看着孟謹川的方向:“你不是剛才那個人,你是誰?”
孟謹川隻當她警惕性高,又往前走一步:“我是和剛才那個人一起的,小姑娘,你先過來。”
“咯咯,咯咯咯咯——”忽然響起一陣奇怪的笑聲,似在嘴裡喊着兩顆鵝卵石。
其中一人躲在孟新覺身後,道:“這姑娘怎麼笑得如此恐怖?”
孟康樂在一旁提醒:“不是她,聲音是從河裡傳出來的。”
聞言,孟謹川望向波濤洶湧的河面,那聲音的源頭果然是河中,又望向坐在橋頭的的女子,她面露欣喜,道:“你又來了嗎?你這麼久沒說話,我還以為你走了呢?”
此言一出,衆人都倒吸一口涼氣,在河中的必是水鬼精怪,那姑娘眼盲看不見,隻道是一個尋常女子陪她說話,所以渾然不懼。
洶湧的河面忽然伸出一隻蒼白的手,輕輕握住葉淩裸露在外的腳踝,幾人都見到了這一幕,登時驚得不敢言語,生怕出言沖撞河下的東西,他若暴起傷人,最先遭殃就是那個姑娘。
卻聽葉淩輕飄飄笑了幾聲,壓聲道:“别鬧,他們在看着呢?”
那姑娘竟當水鬼是在和她戲耍!
孟新覺面色凝重,以眼神示意孟謹川。
孟謹川會意,抽出手中長劍,隻見一道白影縱身越到河面,劍光縱橫,數道白光橫七豎八撞進河中,幾瞬之間,那隻露出水面的手被孟謹川整齊切斷,落入水中,腥臭四散。
孟謹川足尖在斷橋上輕輕一點,一手攬過葉淩,一手持劍,劍尖在河面輕輕一劃,那隻繡花鞋便穩穩停在劍身。
回到岸上,孟謹川以最快的速度放開葉淩,又将劍身輕輕一抛,那隻繡花鞋便穩穩落在葉淩懷中,葉淩被從天而降的鞋子吓了一跳,覆着黑紗的眼睛似有似無的看着孟謹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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