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徐緻遠拿着兩張去K市的火車票來到林詩宜面前,将其中的一張遞給她說,聽說你回姑姑家過年,我去買票就順便替你捎了一張。林詩宜接過票說了聲,好,謝謝,便轉身離去。她本來想躲着點徐緻遠的,但這種‘躲’僅限于自己不去主動招惹他,若是他上趕着找自己,她還是沒勇氣拒絕的。
放寒假的前一天學校舉辦了馮浩兒口中的那場卡拉OK大賽。舞台設在校門口旗杆下,馮浩兒是第八個出場的選手,她的一首《雪人》将氣氛推到高潮,她甜美的嗓音,一身雪白拖地的長裙,再配上陰沉的天幕,還真有種雪花飛舞的感覺。林詩宜望着馮浩兒,嘴角揚起會心的笑容。她在心裡默默的祝福着舞台上的人一切順利。而徐緻遠站在林詩宜身後,可他心裡卻在想着範台西最喜歡下雪天,不知道她那裡此刻也在下雪嗎?
第二天學生們陸陸續續收拾行李回家過年。林詩宜和徐緻遠坐上了通往火車站的公交車。公交車最終停在火車站的站牌邊,人們都陸續下車。在路過火車站停車場時,林詩宜看見一輛黑色的轎車旁站着一男一女正親密的說着話,女的她認識,正是那位“城市地産”的千金成薪,當她帶着好奇的目光掃過成薪旁邊的男生時,心裡一陣疑惑,在哪裡見過嗎?卻又想不起來,剛想将目光收回,腦海中突然閃現出山桃核落地被一名男子撿起的畫面。
“是他、、、、、”她急忙投過目光再去尋找時卻隻見到成薪一個人向候車大廳走去。
徐緻遠發現了她的舉動,關切的問:“怎麼了?”
林詩宜匆匆環視四周一圈,然後對着徐緻遠焦急的問:“你認識成薪嗎?”
“在社團活動中見過兩次面,談不上認識。”他茫然的望着她,摸不着頭腦,又似開玩笑的補充了一句:“怎麼,你也對成薪感興趣?”
“那她男朋友呢?”她沒有理會他的玩笑,直接問。
徐緻遠搖搖頭說:“咱們學校大概沒幾個人認識吧,她那個神秘男友在咱學校很少現身。”
她輕輕“哦”了一聲有些沮喪,突然又有些興奮的問:“那他的車牌号你看見過嗎?”
“沒有,我隻遠遠的見過那輛車送成薪回學校,沒有機會近距離的接觸,你、、、、?”他的眼中滿是狐疑。
“算了,就算知道車牌号也找不到人,又不是交警。”她沒有解釋,而是喃喃自語着。
“你找他做什麼?”徐緻遠好奇的問。
“因為他拿着于凡哥送我的一枚山桃核、、、、、、、”她脫口而出,沒有注意到徐緻遠的神情,完全将自己禁锢到自己狹小的思維裡。
徐緻遠臉上暗了暗,倆人迅速進入候車大廳,來的正是時候,列車已經開始檢票,倆人沒有停留,快速的進入乘車通道,然後上了車。林詩宜坐在靠車窗的位置上,頭靠在車玻璃上靜靜的思索着,突然她轉臉對坐在旁邊位置上的徐緻遠說:“如果我去找成薪讓她幫我去向自己的男朋友要回那顆山桃核,你說她會幫我嗎?”
徐緻遠望着滿臉期望的林詩宜,輕輕搖搖頭。
林詩宜很快便失望的望着車窗外小聲說:“為什麼不行呢?”
“如果你心裡認為可以去要的話也就不會問我了。”
林詩宜不再說話默默望着車窗外。她可以慢慢等,但她絕不能冒險,她就不信成薪的男朋友永遠都不在他們學校現身。
“問個問題行嗎?你可以不回答。”徐緻遠有些深沉的問。
林詩宜點點頭示意他問吧。
“你為什麼非要找到它?有些東西的意義不一樣了就算找回來也再回不到從前了。”
林詩宜沒有回答,徐緻遠也不再出聲。
前幾天範台西送徐緻遠的紫水晶不見了,他的第一反應是就算将世界翻個底朝天他也要将它找回來,但是尋找幾天無果後特别是聽說範台西已經出國,他便放棄了尋找,漸漸的也打算放棄這段感情。
就當徐緻遠以為林詩宜不會再出聲後,隻聽見她小聲的說:“我找山桃核不是為了回到從前,自從麗珠從我手上墜落的那一刻起我便知道我跟他再也回不到從前了。山桃核不過是個辟邪的物件,與感情無關。”
☆、我幫你忘記他
火車很快到站了,在走出車站廣場後,徐緻遠将林詩宜帶到附近一家肯德基餐廳。倆人要了一份全家桶,一人一杯橙汁。林詩宜低頭用吸管默默喝着橙汁,她能感受的到對面徐緻遠炙熱的目光一直在盯着她。她擡起頭對上他的目光,随後又迅速的低下了頭。
徐緻遠略帶悲傷的聲音響起:“你到底要躲避到什麼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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