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詩宜眼神飄忽不定的盯着桌面托盤中的全家桶,心中慌亂到了極點。
“我不逼你,如果你還是無法忘記過去,我幫你。”
她猛然間擡起頭帶着疑惑的眼神望向他,他對她輕輕點點頭說:“我幫你忘記他。”
在火車站售票大廳裡,徐緻遠問出林詩宜家鄉的站名,飛快的買了兩張票。已經乘坐上回家鄉的火車,林詩宜卻還感覺像做夢一樣,使勁的掐着自己的手臂,‘嗖’的疼了一下。她緊緊的閉上了眼睛,心裡即惶恐不安又期待不已。
真的可以再見他一面嗎?
列車開了将近五個小時終于快要到站了,林詩宜一直緊繃着的神經像徹底斷了一樣,渾身癱軟無力。她突然很害怕見到他,她怕自己僅存的一點點幻想也會因此破滅。可是心裡又非常渴望立刻馬上見到他。她就在這樣複雜矛盾的心情下跟随着人流下了車。
徐緻遠發現這是一個山間小站,可以用纖塵不染來形容。此時雖是午後,但冷冽的風呼呼的刮來,令人感到徹骨的寒冷,他下意識的将羽絨服的帽子壓低一些。
林詩宜說:“有些冷吧,我們趕緊走吧,走走就暖和了。山裡就是這樣的,冷的時候特别冷,并且持續的時間特别長,熱的時候也隻有夏季午後那一會的功夫,早晚睡覺時還的蓋被子。”
由于倆人是偷偷進村,林詩宜決定走小路。倆人先沿着鐵路向北走了一段,期間經過了一條很短的隧道,又穿過了一座長長的鐵路橋,随後林詩宜用手指着鐵路一側的一座小山坡說再翻過這座小山便到了。
徐緻遠擡眼望了一下眼前的小山坡,這是一座很小的土坡,坡上種滿了樹木,此時的樹木隻剩下光秃秃的枝杈,象一個個饑渴的老人向老天伸出瘦骨嶙峋的雙手。他們沿着坡上唯一的一條陡峭的小路艱難的向上攀爬,土坡雖然不高,但小路上滿是沙土,倆人又帶着行李箱,稍不留神便會滑下去。剛剛走到一半林詩宜腳下一個打滑,幸好抓住旁邊一株低矮的灌木,才沒有滾落下去,可行李箱卻連磕帶碰的重重滾落下去落到鐵軌上。在前面的徐緻遠扭頭觀望,看見林詩宜正愁苦的低頭俯視着自己的行李箱。他招呼她先跟他爬上坡去,一會他再回去取箱子。她點點頭,也隻能這麼辦了。
倆人爬到坡頂後,徐緻遠便下坡去取箱子,下坡時路就更難走了,但徐緻遠是野營愛好者,爬過許多懸崖峭壁,這點小坡對他來說小菜一碟。他很快便拎着箱子重新爬到坡頂,笑着對林詩宜說,還好,箱子的質量不錯,這麼連滾帶爬的摔下去竟然完好無損。倆人不便多留,踏着坡上厚厚一層焦枯的落葉快步向前走去。一陣霜風吹過,各種形狀、各種色澤的落葉就如同金箔玉片一般,莎莎啦啦,紛紛揚揚,色彩富麗,景色壯觀。
徐緻遠望見了林木盡頭的下坡小路,林詩宜指了指坡下最近的一處破舊的房子說,這就是于凡家。倆人順着下坡小道,悄悄來到于凡家的門前,在一棵大楊樹後躲了起來。徐緻遠問:“怎麼辦,要怎樣将他叫出來?”
林詩宜處于非常不安中,臉色發白,連呼吸都有些困難,手一直在微微的顫抖。徐緻遠見狀掏出手機說:“他家的電話号碼,我直接打給他。”
林詩宜搖搖頭說:“這個小山村就兩部電話,一部在村委會,另一部在我同學陳粉兒家。”
“那就叫你那個叫粉兒的同學幫你去叫一下。”
“不行,我也不知道粉兒為什麼從小就對我充滿敵意,尤其涉及到于凡哥的事。”
徐緻遠思索一下,笑笑,沒再說話,林詩宜疑惑的問:“笑什麼?”
“現在我倒真想見見這個傳說中的于凡,還真是搶手,能讓同村的三個女孩子同時愛上他。”
“三個?怎麼會是三個、、、、、難道、、、你是指、、、、、”
一語點醒夢中人。
徐緻遠笑着點點頭,林詩宜回想以前的種種,她終于弄明白這麼多年陳粉兒對自己敵意的出處了。可是又一想不對呀,她真正的情敵不應該是寇麗珠嗎?!可她跟寇麗珠的關系卻非常的好。也許是她林詩宜生的就是一副不招人待見的尊榮吧,就算于凡不喜歡她,可她喜歡于凡這也夠遭人恨得了。可寇麗珠就不同了,她是村中的金鳳凰,誰敢惦記金鳳凰的男人,大概自己都覺心中有愧,于是要更加示好,以求心靈上的寬慰。
算了,世上本就同人不同命,她不願再想這些了,眼前該想的是怎樣再見他一面。可除了守株待兔好似也沒有别的好辦法。
倆人盯着于凡家的大門,一有個風吹草動便立刻來了精神,但每次都興奮的擡起眼皮又失望的放下,來來回回次數多了,心裡也就有了抵觸,有時聽到響動都不願再擡眼皮。這一下午的功夫于家來的人可真不少,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但好似多數不是本村人,其中有一個帶着孩子的女人林詩宜認識,是于凡的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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