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浩兒像隻小鹿一樣蹦跳着說,兩位姐姐我也有收獲要與你們一起分享。這次我們藝術團去了一個特别偏遠的小山村,從S市坐上最慢的K字頭的綠皮火車出發,一路向西走。路上的風景很漂亮,火車穿梭在群山峻嶺中,要經過好多條隧道。經過漫長的時間,我們終于到站了。小站設在一處山腳下,幹淨的簡直可以用纖塵不染來形容,我一下子就喜歡上了那裡。我們在演出的村子裡受到了熱情的款待,那排場在那小山村裡都趕上迎接外賓來訪了。聽我們團長說到偏遠山區來演出總會受到熱烈的歡迎,村裡十分落後,平時基本上沒有什麼娛樂設施,挺多就是家裡的電視機,也就收一個中央一台,而且信号特不愛好,電視畫面總是搖搖晃晃的,要不就是雪花刺啦聲山大。總之是城裡人無法想像的非常落後的生活。所以藝術團來演出家家戶戶都跟過年似的,整的特喜慶。這次去的這個小村子還不算特落後的,起碼還有一條蜿蜒的山間小公路通往村落。聽團裡别的人說他們去過的村子有的連土路都不通,現代化的交通工具根本進不去,完全要靠步行走山路進村。
林詩宜聽着聽着恍惚間覺得馮浩兒描述的村子不正是自己的家鄉嗎?馮浩兒又說村子裡有山有水,用風景如畫來形容并不恰當。畫往往隻能勾勒出形态,但卻無法展現大自然的靈氣。她又想了一下說,陶淵明筆下的“桃花源”來比喻似乎更為恰當。不過那裡沒有成片的桃花,卻有大片大片的花茶地,這個季節是早春,花茶才剛剛吐芽,我可以想象的到花茶開放時,那一眼望不到邊的如海一樣的花地。她說着似陶醉的閉上眼睛輕吐一口氣,好像自己真的正置身于茫茫花海中。最後她還說那裡不僅山美,水美,人更美,尤其是那片花地的主人。他是一位跟我們年級相仿的小夥子,我每次經過花地時都會看見一位美麗的姑娘跟他一起在花地裡辛勤的勞作着。我特别羨慕那姑娘。她說這話時,眼裡閃過一抹悲傷。
李書甯笑着摸摸她的頭發說,看樣子我們懵懂的小女孩,情窦初開了。知道那小子的電話号碼嗎?姐替你發條短信。然後扭頭玩虐的看看林詩宜。
此時林詩宜的思緒早已飄回家鄉那個小山村,她似乎正像幽靈一樣默默的望着于凡跟寇麗仁在花地裡卿卿我我。不,不對,寇麗仁此時不是應該正在學校念書嗎?所以花地裡辛勤勞作的那一男一女不一定是他們倆人,當然馮浩兒口中的小山村也不一定就是她的家鄉。她這樣想着,郁結在胸口的那團悶氣才漸漸消散。
☆、報出我的号碼我就還給你
夢中的小木屋很久沒有出現在林詩宜的夢中了,她每晚都在徐緻遠的祝福短信下睡去,清晨又會在他的短信鈴聲中醒來。這樣平靜而又幸福的日子正是她所向往的,她漸漸的從以前的傷痛中走出來了。她想就算是自己死後要下十八層地獄,那也是死後才要面對的事情,活着的日子終究還是要過下去。
現在林詩宜也很少想到于凡,偶爾觸景生情想到他時心底還是酸澀的感覺,她想寇麗仁今年該初中畢業了,她很快便會成為于凡的新娘。林詩宜倒是經常想到寇麗珠,隻是她隻回憶開心的部分,傷痛的部分被自動的過濾掉了。她以為自己真的能這樣簡單而幸福的過一輩子,但命運似乎又跟她開了一次巨大的玩笑。
這天傍晚林詩宜去自習室找徐緻遠,在一層樓梯拐角處碰上了迎面而來的成薪。成薪冷傲的走下樓去,她愣在原處,有想追上去的沖動,但她還是遏制住了自己,她覺得成薪高傲的就像千年寒冰一樣令人生畏。
成薪正急着去參加晚宴,鐘凱峰将車停在校門口等她,她拉開副駕駛座的門坐上去。
鐘凱峰問:“你真的準備去參加?”
成薪點點頭,堅定的說:“去,必須去,要不然我在成家更沒地位。”
鐘凱峰靜默的望她幾秒,點點頭說:“那好,我先送你回家換衣服,你是回奶奶家還是回自己家?”
“回奶奶家吧,我想去看看我們一起栽種的向日葵,它已經開花了。”
說到向日葵鐘凱峰臉色微微一變,雙手沉沉的握着方向盤,随後便發動了汽車。
成薪穿着一襲藍色的晚禮服挽着鐘凱峰的手臂驚豔的亮相在某酒店的高級餐廳。今天是她繼母,一位隻比她大兩歲的小女人的兒子的滿月宴。父親成白山老年得子,歡喜的不得了,決定風風光光大擺筵席。雖然今天的主角是成薪那個剛剛出世的弟弟,但是媒體關注的焦點還是在成薪身上,更何況她身邊還有鐘凱峰的陪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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