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凱峰見各路記者在現場不停地拍着照,心中甚是不悅,眉毛凝重的擰起來。他将成薪拉到一邊小聲質問:“你不是說沒邀請記者嗎?”成薪顧不上回答便被父親成百山拉去應酬賓客。在外人眼裡,成百山對這個寶貝女兒寵愛有加,視若珍寶,其實他的谷子裡具有極強的重男輕女的封建思想,他的原配妻子也就是成薪的親生母親因為沒能為丈夫生下兒子便要忍受丈夫在外勾三搭四,整日見不到蹤影,使得年輕的妻子郁郁寡歡,惶惶不可終日,最終走完了自己三十八歲的年輕生命。
成薪的酒量驚人的好,喝酒就像喝白開水一樣。她一杯又一杯的幫父親應付那些權貴,直到自己在衛生間裡吐的稀裡嘩啦。當她整理好自己走出衛生間,一擡眼發現鐘凱峰正用憐惜的目光望着自己。她一時心裡激動的不得了,他還是在乎她的。
鐘凱峰走上前來扶住她,心疼的責備道:“何苦這樣糟踐自己?”
她對着他淡淡一笑說:“沒什麼,以後不會了。”
幾日後的一個上午,林詩宜在一家報亭的雜志上看到這樣一則标題“成薪與神秘男友一起現身成家小弟的滿月宴”,她迅速翻開正文,匆匆浏覽了一遍,她隻注意到文章中所提到的成薪男友現在就讀于S大學。
S大學!
林詩宜的大腦處于高速運轉中,最後她飛快的離開報亭,伸手攔下一輛出租車,向司機報出去S大學。下了出租車,她徘徊在S大的校門口,猶豫着要不要進去。聽說S大學的校園裡可是大的很,自己又是路癡,在裡面不會迷路吧,就算不會迷路又該怎樣尋找一個陌生人呢?
這時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S大門口,成薪從車裡下來,鐘凱峰随後也走下車來,倆人很親密的向校園裡走去。林詩宜一時愣在了那裡,興奮的大腦有些缺氧,心裡又異常緊張。她心裡一再告誡自己絕不能讓這難得的機會從眼前溜走,但腳下卻像灌了鉛似得異常沉重,怎麼也邁不開步子。她眼睜睜的望着倆人的背影越來越遠,就要消失在視線裡時,她好似連吃奶的力氣都用上了拼命追趕并大喊一聲:“成薪,等一下。”
成薪聞聲扭頭觀看,發現一個陌生的女生向自己跑來。鐘凱峰也發現了林詩宜,心中一陣驚喜,手中的車鑰匙險些滾落在地。
林詩宜來到近前,很有禮貌的自我介紹着:“你好,我叫林詩宜,是師大曆史系、、、、、”“請問你有什麼事?”成薪冷冷的打斷她的話。
“我、、、、”說着眼睛瞟向旁邊的鐘凱峰。
成薪擡眼望望鐘凱峰,隻見他正盯着林詩宜看個不停,心中大為惱火,便不耐煩的說:“有什麼事快說,别浪費我們的時間。”
“哦,是這樣,你男朋友他、、、、、、”
話還未說完自己已被一隻強有力的手臂抓住胳膊強行拽走,她極力的掙紮反抗,但還是拗不過他,她不住的回頭望望成薪,希望她能出面制止,隻見成薪呆呆的站在原地。
鐘凱峰将林詩宜強行拽到自己的汽車前,她才重重的甩開他的手,說:“你要幹什麼呀,你不怕你女朋友誤會嗎?”
“她不是我女朋友,我們已經分手了。”
林詩宜頓時一愣,她最恨這種朝三暮四的男人,連自己的女朋友都不想承認。她氣氛的轉身要走,差點忘記了此行的目的,等反應過來,便又轉過身來說:“能将我的東西還給我嗎?”
“你來找我就是為了這個?”
“要不然呢,難道還找你拼命呀!我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的,雖然我最痛恨你這類花花公子,可是那也是你和她之間的事,我無權幹涉。”
一席話說得鐘凱峰啞口無言,淡淡的望了她幾秒,然後轉過身去面對着汽車,一股酸楚的感覺湧上心頭,自己找了這麼久的女人,看樣子對他連一點好感都沒有,還這樣誤會他,長這麼大他頭一回這麼彷徨無助。
鐘凱峰冷冷的說了一句:“上車”便打開車門鑽到車内駕駛室的位置上。
林詩宜猶豫了幾秒,重重的呼出一口氣,心想,拼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今天就算是刀山油鍋,我也要闖一闖,一定的拿回我自己的東西。于是打開車後門,鑽進車子。
鐘凱峰扭頭說:“前面來。”
林詩宜咬咬下嘴唇,下車,然後一頭鑽到副駕駛的座位上,還沒等她坐穩,車子便猛然啟動,害她差點一頭栽在前檔上。惡心想吐的感覺随之湧上來,心裡恨的不行,卻也無力發作,隻得将頭倚在靠背上手捂着胸口慢慢平複。過了一會,暈車的感覺似乎過去了,她睜眼扭頭望見了一臉嚴肅正認真開車的鐘凱峰,心中大為惱火,大聲問:“你要帶我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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