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叫慎刑司重查此事?你從哪聽來的?”太後眼帶懷疑地看向身側的王嬷嬷。後者搖了搖頭,示意不曾聽到這種消息。
容妃垂下眼簾,輕聲回道:“今日後宮裡頭都傳遍了,說是有宮人見到,慎刑司大太監從正陽殿出來之後,就匆忙去了慎刑司;然後尚食局的宮人就又被傳訊了。”
正在這時,守在甯禧宮宮門的宮人快步走了進來,通禀道:“禀太後,雲妃求見,說是有要緊之事。”
“她哪回來是沒事的。算了,去請她進來。”太後正是煩躁之際,反正也不多她一個,就擺了下手同意了。
雲妃進了殿門,規規矩矩地向太後請安之後,倒是難得地耐住了性子,沒有一上來就急着說事。
太後掃了她一眼:“說罷,你不是有要緊之事同哀家禀告?”
“回太後的話,臣妾宮裡得用的幾個宮女都被慎刑司傳去審訊了,說是與聖壽節宮宴那事有關。可是之前不是說查出來是誰做的了嗎?為何又牽扯到臣妾頭上來了?”雲妃記着自己母親進宮時叮囑的話,才好不容易裝出了樣子,這一開口就又恢複原樣了。
聽到雲妃這麼說,太後緊蹙眉頭,又看了看和選侍,終究是覺得沒法再放着不管了。
“許嬷嬷,你去正陽殿前候着,若是皇上下朝了,便同皇上說一聲。哀家就好好審問審問,今天若是不把事情弄清楚,這後宮就沒法安生了!”好歹也是後宮沉浮幾十年過來的,太後的手段還是相當雷厲風行的。
讓許嬷嬷去向皇上解釋此事之後,她又叫人去慎刑司傳話,順便将岑月帶到甯禧宮來。
慎刑司大太監得了話,趕忙将重新查到的線索收攏一番,半點不敢耽誤地去了甯禧宮。
岑月被太後派來的宮人尋到時,正在禦膳房試着做道新菜品。聽到太後傳自己過去問話,怔了下,就隐約猜到是為了什麼事了。恰好做的新菜品也正好完成,她便将之放到食盒裡,提在手上,與宮人去了甯禧宮。
“所以你的意思是,之前是你們慎刑司弄錯了?事情根本還沒查清?”岑月被帶着走進宮門時,就聽到太後聲音冷淡地問道。
王集連着兩天被宮裡頭最大的兩位主子質問,心中不禁叫苦連天,感覺命都快廢了半條;可嘴上還是隻能畢恭畢敬地回道:“回太後的話,奴才不敢有所隐瞞。之前确是奴才等失職,因為查到的線索牽涉過大,奴才等不敢妄做斷定,向皇上禀明之後,才敢繼續往下查。”
“那為何之前慎刑司傳出的消息,卻言之鑿鑿說是禦膳房的岑月掌廚所做?你這分明是為了包庇某人尋的借口!”和選侍話雖是對着慎刑司太監說的,但卻看向剛進殿門的岑月,眼神滿是恨意。
從帶她來的宮人語焉不詳的話語中,岑月已經猜到,和選侍是将自己當成害她之人了。而且,即便慎刑司的大太監做出了解釋,和選侍也依然認定了自己是罪魁禍首。
“和選侍!”太後喝止了和選侍極為失儀的舉動,眼神暗示了下王嬷嬷,等她過去把和選侍強硬地按到一旁坐下,才示意王集接着說。
“奴才得了皇上的話,繼續查下去,就發現了不對之處。奴才詢問了當日所有去過尚食局的宮人,得知當日負責那道菜品的是岑月掌廚,因為她做的這道菜最好。加上那日禦膳房的人也都去尚食局忙着準備了,岑掌廚也的确離開過正陽殿,是以奴才一開始才覺得她最可能下手。”
王集自然不可能把自己的那點心思說出來,所以就隐瞞了一些,挑着關鍵說:
“可是後來尚宮局的尚宮向奴才說了一事——岑掌廚當日因身子不适,得皇上允許告了假,并未去尚食局。當日在尚食局的宮人們大多未曾見過岑掌廚,是以不知道那日做菜的并非岑掌廚。而奴才又查了一番,才發現了楚韻宮有宮人在那日去了尚食局,與做那道菜的掌廚宮女說了好一會話。”
“這就是你把本宮大宮女,還有二等宮女都帶走審訊的緣由?”雲妃很有些不滿,這簡直是在打她的臉,“那麼說,王公公是想說,本宮才是幕後主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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