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康帥忍着痛用極其複雜的眼神瞅着前面的一老一少,有不屑,有鄙夷,有隐忍着的憤怒。
“哎呀,你這是在做什麼呀?我的小祖宗。你怎麼還有時間在這裡幹這些事呀?你瞧瞧你忘了什麼了?”
那豪嫂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簡直是在那裡急的直跺腳,“我說,你呀,别使性了行不行?你忘了要做什麼?你那律哥哥就跟在後面馬上要到了。哎,這可是你祖奶奶好不容易給你安排的機會哪,你怎麼還有時間在這裡鬧?把這些人交給下人教訓不就是了?想錯過是不是?簡直......簡直是分不清狀況哪!”
說完,狠狠地瞪了一眼白青若、夕珞和康帥,目中無人地徑直走了過去,推開訓斥了在旁邊一聲不吭的馬車夫和跪在地上捂着臉的丫頭,小心翼翼地将紅袍少女送上馬車。
果然那少女馬上像變了一張臉似的,剛才還一副兇神惡煞的模樣,突然一下子變的千嬌百媚。
“啊,豪嬷嬷,我真當糊塗了,瞧我剛才真是太氣不過了。律哥哥是不是已經到了?走吧,你快帶我走,都怪這此賤人差點誤了我的事。”
“現在想起來了?那還不快走,等下讓律公子瞧見這些不好。女孩子還是要顯的溫柔一些。”
說完,中年的那個往後面的車廂去了,年紀輕的這個呢垂下車簾便通知馬夫可以繼續趕路了。
“慢着!”夕珞一下擋住了紅袍子少女的路,伸開雙手攔住馬車,冷冷地道,“你用鞭子抽傷我母親和鄰舍的事還沒解決吧?你就這麼不把人命當回事?看你樣子也像是從好人家裡出來的,大家閨秀不是都應該是知書達禮、文靜娴雅的嗎?怎的會是你這般無理?”
那少女怔住,吵架的事是她興起,她覺得她自己不繼續就已經不錯了,要知道,在家裡吃過她苦頭的丫鬟哪個不是對她戰戰兢兢的,怎麼眼前來了個不肯罷休的?
她一時氣結,半張臉赤紅赤紅,火氣又上來了,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回轉身從老實馬交的馬車夫那裡抽來鞭子,指着夕珞罵:
“本姑娘不跟你們計較就不錯了,看樣子,果真是活的不耐煩了。你們倒還想哪般了?”
“我們得去見官,評評理。”夕珞一字一頓地說,聲音像銀鈴般清脆悅耳卻又铿锵有力。
“哎,我說你這小丫頭還真來勁了,你也不瞧瞧這是你對面的是誰家的姑娘?”
那豪嫂不得不返回來,她闆着臉,一副頤指氣使的狗腿子模樣,夕珞都能感受到她在張府的下人堆裡是如何不可一世。
隻不過忌諱後面馬上要過來的律公子,豪嫂并不願被夕珞誤事,想叫馬車移動時,偏偏夕珞就是寸步不讓,那馬車夫隻得将車停在那裡。
“直接給我往她身上軋上去!”
紅袍女狠狠出聲,可是馬車夫哪裡肯這樣做,在那裡道:
“小姐,我,我,這好歹人命關天哪,小人實在不敢!”
“沒用的狗奴才!”
這下更激怒了紅袍女,她再次奪過馬車夫手中的鞭子,朝着夕珞又甩出了惡狠狠的一鞭子,力道比之前還要大,白青若驚呼不好,想沖上去擋在女兒前面,康帥情急之下也想去拉住鞭子,結果兩人動了之前的鞭傷,疼的更厲害,連着**起來。
夕珞決定再次冒險伸出手想抓住這鞭子時,卻有人在她前面,用一隻剛勁有力的手突然牢牢将這根鞭子抓住。
“夕淺妹妹,請自重。”
一聽到“夕淺”二字,夕珞不由自主地睜大眼睛去打量那紅袍女子,隻見對方又氣又惱,卻又在傾刻間從母老虎轉換成了小白兔,還掉下幾滴眼淚下來,像梨花帶雨一般,倒像是她受了極大的委屈。
而白青若則是驚的擡頭先去打量來者的臉。
是一個年輕的男子,将領模樣,20歲上下,高高的個子,一身玄色帶紫錦的大袍,眼睛冷冷的,滿臉肅色讓人極易忽視他長的極俊的五官。
“靔律哥哥,是她們走路不長眼睛,差點沖撞了我的馬車。馬車夫為了給她們讓行,差點把我特意買給祖奶奶的玉瓷震碎了......”
這名叫夕淺的紅袍女子哭哭啼啼地解釋着。
豪嫂也趕緊接上話,“就是這樣子的!律少爺,淺姑娘實在太看重買給老太太的壽禮了,這也是沒法,沒想到這不知從哪冒出來的沒規矩人家的丫頭竟咬上我們不放了,将姑娘氣的不行。”
“我都瞧見了。”男子冷冷的語氣傳來,是完全的冷漠和失望,“我曾聽宅子有人私下議論你性格乖張,想着你可能是個孤女,雖得我們張家祖母疼愛,但也應該不至于會如何虐待他人,所以認為可能隻是誤傳。但是今天,我卻是真見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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