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靔律哥哥,不是這樣,你誤會了,是她們先......”
“我們可是何錯之由?本身也不是什麼大事,姑娘的馬車雖差點撞着我們但也算躲尚及時未出什麼傷亡,可姑娘年紀小小竟然拿着鞭子對我們又打又罵,各種羞辱,這哪裡像是個大家養出來的女子?說出去完全就是個笑話!就連個嬷嬷都這麼不可一世,也難怪會養出個這樣兇狠耍潑的姑娘來!倒底是哪個名門大戶說出來給我們聽聽。”
白青若突然發話,說的是咬牙切齒。
她盯着這名女子許久,再加她的律兒那樣一說,已經完全證實了她的想法。
上世的恨意再次出來,于是直接出言譏諷。此時,她說的也完全是肺腑之言,若是她有這樣的一個兒媳,那真乃家門之大不幸。
不過她也正沉靜在思念的滿足當中,她是多麼開心地看到自己的孩子,雖然他現在離的這麼近卻無法去相認。
可是那又怎麼樣?
他已經長大了,通透明理,而且還一表人才,高大的個子,有着如同淬火的鋼鐵一般韌性的身體,臉就如同雕刻過一樣五官分明,有那麼幾分神采英拔,眼神裡流露着精明、内斂和嚴肅,當然,她看到他藏着很深的一股肅殺。
夕珞的注意點卻一直這名和她堂妹一個名字的女子身上,心裡更是明白了七八分,突然冷哼了一聲。
一旁的白青若又想起了張一虹,就是那個前世毒死了她的女人,張家的小姑子。
沒錯,這個假夕淺應該就是張一虹和馬夫厮混所生的女兒,那張臉就和張一虹有幾分相似,事實上這少女應該比真正的夕淺要大一兩歲的。
張一虹将白青若毒死以後,又放火僞裝是失水,和張母合夥将夕淺調包成了自己的私生女。
陰謀得逞,做的如此**無逢,可惜沒有好好養。
若是好好養,也算是個大家閨秀了,然而,非常不幸,這個女孩仍舊被調養成了和她母親一樣的脾氣,或者說,耳濡目染成了和自己的娘成了同類。
有關什麼樣的環境容易制造出什麼樣的人,這确實是一種有力的說法,寵溺永遠最具殺傷力。
“我娘親說的極對。我們雖隻是小門小戶的平民人家,可也至少知道,女性應該溫良賢淑,而不該這般張狂。”
夕珞也乘勢說,她抓着痛點不依不饒。
“實在抱歉,請三位恕罪。”張靔律把目光轉向白青若三人,語氣極為誠懇,他覺得面前這個女孩說話的聲音很是好聽,雖然看不清她的臉,但她剛才的那份對抗卻都被他瞧見,“是我們管教不嚴之責,你們若有要求可以提出,我們當以滿足。”
“你們瞎說什麼?你們......”
假夕淺憤憤然,若不是這張家的公子在這裡,估計又要使性甩鞭子上來。
夕珞可以肯定,這眼前和她差不多年齡的女子已經用鞭子抽打過不少人了,因為她用的特别自然,估計受害的大多數是家裡的下人。
“律公子,她們在中傷淺姑娘!”
豪嫂更是急的上來幫腔,到了這種時候已經顧不上什麼了,直接來個黑白颠倒看看能不能扳回一局。她參與了所有的事,也當盡心盡力。
隻見張靔律冷冷地掃過豪嫂,眼裡有他平常随父親上前線殺敵時的寒氣,那豪嫂縱然是個老狐狸也是被看的震懾住了,趕緊縮回腦袋。她家的少爺自從生母過世後,就不似以前了,性子變的極冷,沒幾個人能接近。
這次還是張繼母借着做壽,将他叫回來的。
本想讓兩個年輕人親近親近,可誰知事情演變成這樣了。
張靔律對着假夕淺語重心長地說:
“你父親為了救我與家父而亡,單這恩情,我們确實應該禮待于你,也盡心将你照料長大。當初本是将你托付給我母親撫養,卻不料我那溫淑賢惠的母親竟因失水而亡,你被我祖母要了過去照料,此後便一直待在我祖母身旁。其實我從小對你便無意,是家父一心想讓你在及笄後與我成親。我想也罷,但凡兒女親事總是由父母定,也未曾反對。”
“但我真是沒想到,你竟這等冷酷殘暴。在自己宅子裡欺淩下人也就算了,還在外面随意打罵路人。若以這樣的品格來入我們張家,如何擔當得起未來主母的重責?我希望你能好好悔改,若再這樣,我豈能讓家族榮耀毀于你手,到時必不肯就此罷休。”
說完,便轉過身不願再搭理她,而是叫個家丁去自己的馬車上取個東西。
夕珞用一種極其鄙夷的眼光瞄着那紅袍女子,她一邊擔憂自己堂妹如今的安危,一邊卻氣憤這個調包的女人頂着堂妹的名字理所當然地享用着本該屬于堂妹的一切,而且品行敗壞,再這樣下去,遲早和她母親一樣臭名昭著,簡直就是毀真夕淺的名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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