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寝女裝大佬吃剩的筷子。”
“藍巧巧?那不是我對象嗎?”劉傑意識到之後害羞地舔了舔嘴唇,“诶,我給你個東西。你可得留好了,我對丐幫的所有認識都在上面了,唐子豪那兄弟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說不上來,不過要是真有什麼事,這可能有點用,我現在幫你忙,以後和你好說話。欠我個人情,你得記着了。”
他在褲子兜裡掏出一張皺巴巴的紙,尚有屁股上的餘溫,不顧呂易吃人的表情,屁颠屁颠地走了。
。
“‘淩晨四點,我看到海棠花未眠。總覺得這個時候,你應該在我身邊。’嘿,呂易,這簡直是為你量身定做的,你說是不是?”
向行趴在濱江路的護欄上說出這話時,他們剛剛告别了絕塵而去打算惡補美容覺的出租車司機。
這個時候的風吹得帶勁,稀稀拉拉地已經有商店的燈光蔓延,呂易與向行對視一笑,竟有些知心換命般的輕松。
向行:“想不到呂易你平時看上去冷冰冰的,還會有為了什麼人上刀山下火海的時候,唐哥要是知道,指不定怎麼感恩戴德。”
“是嗎?我怎麼他會賞我一個月的火鍋底料炒飯。”
“知足吧你,人家不是你的小老婆,不會給你做滿漢全席。诶,呂易,我其實一直想問你了,你對他是不是有啥意思?”
“……”呂易避而不答,“什麼上刀山下火海,我們空空繞了一圈,屁沒聞到一個,幹在這裡吹風,什麼出息?”
“看看吧,要是真找不到人……”
說這話時,兩人神色不約而同地黯淡下去。
劉傑那次走的時候留下的是一張紙條,詳細點說,是記錄了丐幫之人豐功偉績和日常軌迹的小抄。
分羅條列數十條,有用的不過幾個,大多還是在吹噓他們哪天又打趴了哪裡來的流氓,哪天又踹了老奶奶的水果攤。
都是些不入流的小惡事,縱然被羅列出來了,但就劉傑那點勘察水平,可以推測隻是冰山一角。
紙條上關于仲二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行蹤有幾條毫無邏輯的記錄。
例如鑽下水道、冬季下河洗澡以及七點鐘燒餅鋪排隊。
有言曰世上除大惡大善,餘者皆無大異。仲二卻說:世上除大賢大能,餘者皆為傻逼。所以他諸如此類傻逼的行為非但沒讓他覺得為形象蒙塵,但使他多了幾分胸有成竹。
衆生皆如此,你偏偏看不慣我,就說你要咋滴吧。
所以呂易攤開這張紙後,一度被這些無厘頭的内容惹出将此物毀屍滅迹的沖動來。好在向行極力勸阻,才保住了劉傑夙興夜寐的心血。
他倆作為合作夥伴,關注唐子豪這些破事已經很久了,隻是礙于種種原因,都未曾向當事人告知。
向行迎着風哈了一口氣,白霧瞬間彌散了,随後他又哈了一口氣,又彌散了。
均勻的呼吸聲一下随着一下,沉重得很有節奏。他回頭對呂易戲谑道:“呂易,你肺上是有一個洞嗎?”
☆、樓梯
呂易的母親曾經是個授業解惑的知識分子,十月懷胎的時候她就架着一副厚厚的眼鏡,把字典枕在膝蓋上,幾乎是嘔心瀝血地給他取名。
隻是十個月過去,字典翻了不下十遍,堆滿小冊子的漢字篩選得隻剩下十幾個。她左琢磨右琢磨,覺得這些字不是太矯情就是太普通,作為自己孩子的名字簡直是有辱人格。
終于,當她氣喘籲籲沒有力氣反駁時,呂爸一錘定音道:“咱們兒子就叫呂易!”不知是不是呂爸這話觸了他的黴頭還是呂媽命裡有劫,呂媽甚至沒來得及張嘴,就一翻白眼昏了過去。
這一躺就是一年,她半身不遂地過了這麼久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生活,成功從一個賢妻良母轉變成了一個易怒的暴躁女。
呂易從小就被她硬塞了一種思想:“你是上天派來折磨你媽的小怪獸。”
但是他爸跟他說:“你媽是愛你的,打也是愛你,罵也是愛你。你知道嗎,你的名字是你媽給翻了十個月的字典給取的,寓意一帆風順,平步青雲。”
當時呂易還是個隻會和人争搶零食的愣頭小子,她歪着腦袋,以一種極其扭曲的角度給了他爸一個白眼:“所以這就是她克扣我小熊餅幹的理由嗎?”
童言無忌,呂爸也很無語。家鄉有個說法:姓氏之後的筆劃數目加起來,就是渡劫的年齡。因此,他一度以為衆鄉親父老都是下凡渡劫的大仙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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