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喊我上來就是為了折磨我的眼睛?”
駱翰池哼哼了幾聲,手松開了領帶,搭在沙發背上。這要怎麼說,“大少爺你上次的味道太棒了,讓我流連忘返,想再約一次”,他感覺自己的胯下可能不能承受第二次的打擊。
段溫綸伸出左手,恰好放在駱翰池的右手下方,粗糙黝黑的右手更襯得下面那隻十指不沾陽春水的白皙。
“你這沙發挺軟的啊,看起來在車上玩的次數不少。”
駱翰池大多時候不懂得文化人話裡的彎彎繞繞,但床上說的拐上幾個急轉彎他都能很快明白——表面斯斯文文當個床上紳士,但私底下還不是想找個不用擔心要負責,不要費心思的對象?
“你要不要來試試?”駱翰池将手覆在段溫綸的手上,兩個人臉慢慢靠近,先是試探性的觸碰,然後開始撕咬對方的嘴唇,侵略彼此的口腔,司機也心領神會地拉下一層擋闆。
兩個人脫下上衣後,段溫綸伸手摸向駱翰池的褲腰帶,說道:“上次是意外我不計較,但說打底我一直都是壓别人的那個,沒有興趣當被壓的那個,這次是不是該輪到你當下面的那個?”
“我是第一次,屁股痛,我可不要。”
段溫綸兩手劃過褲腰帶,一輕一重地按着駱翰池的臀部,輕笑着在駱翰池耳邊吹氣:“我技術很好的,保準第一次也讓你很舒服。”
“騙鬼嘞!”但駱翰池心裡不得不承認剛才那兩下按得的确很舒服。
“我有提前學習過,我認識一個就愛玩alpha的。”段溫綸說話間已經解開了駱翰池的褲腰帶,手向松開的褲縫伸去。
駱翰池的腦海裡已經發出刺耳的鳴笛聲——警報!警報!再聊下去後面的貞操就不保了!駱翰池自知說不過段溫綸,手疾眼快地拉開了段溫綸的手,反手就去扯對方的褲子,愛情的火花搖身一變成了戰争的導火線,兩個人轉眼就為了上下位置扭打起來。
司機原本穩穩當當開着車,突然之間車子輕微地晃動起來,就不提形象,安全就缺點保障,司機迅速作出決定,把車停在路邊,自己拿着手機,坐在馬路邊的台階上,打開碧〇航線玩起來。
屁股又翹奶子又大的肉感美少女才是王道啊!
段溫綸是練過的,因此身材緊實得很,但比起駱翰池這種從小實戰到大的野路子派實在是花拳繡腿,不值一提。段溫綸氣喘籲籲地靠在沙發背上,身上壓着還饒有餘力壞笑着的駱翰池,駱翰池趁着段溫綸喘氣的工夫伸手推倒了椅背,段溫綸整個人猝不及防地倒了下去,駱翰池趁機徹底扒掉了挂在小腿上的外褲和内褲。
“不用擔心,我也準備過了,這次也絕對讓你爽到。”駱翰池炫耀似的甩了甩手裡的潤滑劑。
距離第一次已經過去了快十天,那個隐秘的小洞恢複了最初的緊緻,即使在潤滑的作用下一根手指還是進入得十分艱難。不過駱翰池也不是很有耐心的人,覺得進入得差不多了,就伸入第二根手指。
“你是在磨洋工嗎?”段溫綸覺得自己像待宰的肥羊,耳邊盡是磨刀的聲響,那一刀卻遲遲沒有落下,比起肉體的痛苦,心理上的折磨更讓他難以承受,他想催促那把長刀趕緊砍進去好結束這場淩遲,但當他再一次開口的時候卻是一聲短促的叫喊。
alpha沒有生殖腔,隻能通過刺激G點得到後面的高潮,G點被反複地按壓,兩根手指在那裡不斷地畫圈,時輕時重,讓段溫綸又痛又爽。段溫綸放松了緊繃的身體,修長的腿跨在駱翰池的腰間,光潔的腳趾沿着大腿一路上攀,抵在硬挺的巨物上。
“你硬了。”
本來半勃的性器在腳趾的刺激上徹底硬挺,一點濁液粘在腳尖。
“媽的,”駱翰池撥開了那隻腳,擡着段溫綸的腿挺入他的後穴,“我看你就是欠操。”
即使三根手指開拓後,内壁還是咬得過緊,段溫綸緊緊抓着駱翰池的後背,指尖幾乎掐入肉裡,他的下面有多痛,就用手勁原封不動地返還給駱翰池。
麻木與疼痛不知道持續了多久,甜蜜的舒适感一點一點地從後面的一點蔓延開來。疼痛與快感交織在一起,刺激得段溫綸蜷縮起腳趾,從喉嚨深處發出壓抑的喘息。
濃郁的玫瑰花香彌漫在整個車上,駱翰池的信息素味道很淡,隻有貼着才能聞到的淺淺的墨香。帶着情欲的兩股氣味交纏着,卻不會相互吸引,即使如此欲望也随着身體的擺動愈發膨脹。
駱翰池突然抱起段溫綸已經軟掉的身體,讓他的臉抵在靠着車道的那側玻璃上,坐着的姿勢使得下面進入得更深,段溫綸忍不住叫了一聲,試圖撇開頭卻被後面的人狠狠地壓住動彈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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