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躲啊,讓外面的人看看堂堂的段大少爺是怎麼發春的。”
有着墨香味的男人,卻是個肚子裡沒點水墨的俗人。段溫綸沒有慌張,隻是勾了勾嘴角,漂亮的眼睛彎成了月牙,勾得駱翰池心裡一陣恍惚,隻是發愣地看着段溫綸張開嘴吐出豔紅的舌頭,低低地呻吟着。
“哈……哈……”
“操!”
駱翰池從下而上用力地一頂,段溫綸的低吟從刻意變得高昂起來。
段溫綸被頂地整個身體都在發抖,駱翰池貼着他的耳廓低聲威脅:“叫得再大些,讓外面的人都聽到啊,你這個騷貨!”
段溫綸真的有些慌了,他當然知道這個車是單面透視,外面的人看不到裡面,但聲音可不是單向的,段溫綸捂着嘴巴,隻有細微的聲音透過指縫傳了出來。
駱翰池拉開段溫綸的手壓在玻璃上,整個人也爬上了沙發,段溫綸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頂了起來,難耐地哼了幾聲,配合地擡起身體卧在沙發上,背後罩下一個龐大的身軀,不斷地進出他的身體。
“我快要射了,你說你這樣能被我操射嗎?”
段溫綸的下體早就擡着頭滴着濁液。其實第一次在藥物的作用下,段溫綸在沒有撫慰的情況下射出過一次,射完之後整個人都軟綿綿的,但是段溫綸現在要純粹靠後面高潮射精還是差了點。
“松開!”
“唉……你試試啊!”
“你不松開試試?”
段溫綸紅着眼轉頭瞪了眼,駱翰池遺憾地歎了口氣,松了手。段溫綸兩手安撫着自己的下體,配合着駱翰池的動作擺動着臀部,幾乎是同一時間兩個人都到了高潮。
駱翰池考慮到待會兒要去婚宴,射在了外頭,還好心地抽了張紙幫對方擦掉,隻得到對方的一個白眼,兩個人全裸着靠在沙發背上喘氣。
“找個時間去做個體檢,沒什麼病以後就固定時間約。”段溫綸腳尖碰了碰駱翰池軟塌塌的大家夥,“我這人有潔癖,要是和我約,你這兒放幹淨點。”
“那你屁股……呵,估計也沒第二個人會捅,反正你前面後面都别搞。”
“哼,你倒是挺會做夢的,還次次都想在上面。”
駱翰池倒是沒說話,心裡想着:誰做夢還不曉得呢?
窗戶剛落下,司機就從遊戲畫面擡起了頭,看到自己的老闆系好領帶,叼起一根事後煙趴在車窗上享受着。司機收起了手機,慢悠悠地回到車子裡,又慢悠悠地拉下擋闆。
“你會不會系領帶?”
好嘞,直接看到老闆的炮友皺着細長的眉毛聚精會神地給老闆整理衣服。
“别用力,哎哎哎,我喘不過氣來了!”
看到老闆把滅了的煙丢到窗外,司機才踩下油門,車子幾乎踩着婚宴開始的點到了目的地。司機看了眼後視鏡,兩個人都靠着窗坐,隔得很遠,一個不大的沙發硬是坐出了中間有楚河漢界的感覺。
“老闆,到了。”司機聲音剛落,段溫綸就推開門走了。
“嗯,結束的時候通知你。”
“老闆,他就這麼走了……沒關系?”
“反正也是要錯開走的。”駱翰池心裡是有點氣的,但還能怎麼辦,最多下次操他的時候報複回來。過了會兒,駱翰池也下了車,走着走着,兩個人在宴會上“不期而遇”,段溫綸的身邊恰好站着冉安嘉,冉安嘉穿着純白的禮服,像隻漂亮純潔的白天鵝。
冉安嘉盯着駱翰池的臉笑了笑:“池哥,你的嘴角也紅了啊,和溫綸哥哥的一樣,你也上火了?”
冉安嘉的聲音不大,但總歸是這場婚禮的焦點,他的話帶來周圍一片輕笑,兩個人的嘴怎麼看都是剛剛風流過的成果,隻是誰都沒想到水火不容的兩個人會搞到一起。
駱翰池可不像這些貴族遮遮掩掩的,壞笑着說:“是遇到了個騷貨,對着我又親又啃的。”沒臉沒皮的話讓冉安嘉紅了臉。
段溫綸的笑容扭曲了一瞬,但很快又恢複了公式化的笑容:“我上火,也是被某個賤人氣的。”
冉安嘉準備像以往那樣勸解,這個時候肇飛丹過來了,他還是那副面無表情的樣子低着頭問冉安嘉:“怎麼了?”
冉安嘉一看到肇飛丹整個人開心得栀子花香都濃郁了不少,沒有一點周圍都是alpha的自覺。肇飛丹難得皺了皺眉,将冉安嘉攬入懷裡:“婚禮要開始了,先去準備準備。”
“嗯!”高傲的小天鵝變成了軟萌的小白兔,一蹦一跳地跟着肇飛丹離開了,在冉安嘉看不到的角度肇飛丹轉頭對段溫綸和駱翰池瞥了眼,眼神中帶着些刺骨的陰冷。
從肇飛丹的出現到離開,段溫綸的臉色都不太好,他對駱翰池一直以來還會擺擺樣子,拐彎抹角地諷刺,但對肇飛丹倒是露骨地厭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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